“没有说现在就要回去,可是等他们来。”
秦天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伸了个懒腰,回了自己自己的房间,苏钰进跟其后跟着。
三人在房间里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部署之后,所以不由得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这个家伙的心思可要比寻常人更加缜密一些。
“所以你说的等他们来是等那些名门正派的修士过来,对吧?”
“是这么个道理吧,具体的还要再看看。”
秦天说这些,看了看苏钰,随后就是窝在沙发当中,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觉可以说是睡得天昏地暗,但是苏钰却一直都没有睡着,他坐在窗前看着外头的一切陷入了沉思之中。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似乎是对现如今的状况感到有些不满吧。
等到秦天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此时的苏钰陷入了睡眠之中,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看着对方睡得那么舒坦,但也没有想过去打扰不直接走了出去。
在君临山那狐狸跟蛇还在等着他去处理呢,毕竟答应过人家的事情总好过不去做吧。
此时在君临山中出现了一场诡异的一幕,一条蛇跟一只狐狸,两人在那交头接耳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个家伙不会是骗人的吧,一走了之之后就再也不打算管我们了?”
蛟毕竟年纪尚浅,很多东西还不够了解。说起话来也有几分小孩子脾气。
“像他那个段位的人,怎么可能会言而无信,他说的每一句话他若没有做到,就会构成他的业障,到时候会在渡劫的时间加倍返还。”
这也是修炼的大忌,不管你答应了什么人都要做到,否则就会加重天劫的次数以及力量。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想要成功渡劫的人,亦或者是妖物,都会想方设法在修行的那段时间多做好事,从而来抵消听姐所赋予的力量以及用此来带动自己周边的福运,从而帮助他成功渡劫。
就在这时,秦天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的笑容轻声说道,“在你们看来我就是这么不靠谱的人吗?”
“只不过有些事情耽搁了而已,据我所知你们两个的问题都不大。”
秦天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放在口袋里随身携带的毛笔,在他们的身下画出了一个六芒星的形状。
“这样一个过程可能会有点痛苦,但是忍受过之后,那就是焕然新生。”
“如果你们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记得要提前跟我说,否则这个力道但凡是掌握不住都可能会出问题。”
秦天在一边耐着性子说道。
两人在一边点头附和,随着一阵光芒大起,眼前的一幕再也看不清楚。
只是耳边时不时传来了一阵哀嚎,可以感受到他们也是极其的痛苦。
不过大约是几分钟的功夫,当光芒渐渐退去,四周又恢复了平静。
两人缓缓的从光芒当中走了出来,此时他们二人跟先前完全不同,身上光芒大射,宛若劫后新生。
“谢谢先生出手相助!”
老狐仙率先朝着秦天拱手作揖,当初他可是听说过,想要彻底的剥离出来那样的过程并不舒服,也就是说眼前这个人仅仅只是让她们经历了几分钟的痛苦,就彻底的完成了原本几个小时才能够完成的事情。
他无比的庆幸自己当初识时务并没有跟秦天作对,否则那他可能早就灰飞烟灭了。
相对于老狐仙,小蛇的想法就简单的多了,他直接走到秦天的跟前匍匐下来,“我愿意成为您的坐骑。”
对于这一幕,秦天先前是完全没有想过的成为自己的坐骑,并不是特别好的事情。
“可以。”
秦天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按照惯例来说,如果之间形成了契约关系,那必然是要相互签订相死相随的契约,但是这一次秦天并没有。
“为什么你不跟我签署契约呢?”
蛇就有些不明所以了。
虽然自己并未经历过,但是多多少少也从一些记忆当中零碎的感觉到。
有些大能者,为了可以控制好自己的宠物,就会跟他形成契约,倘若不受控制的时候,就能够用契约来相互抗衡。
“我为什么要跟你签署契约?”
“他说你要走,你觉得我还拦不住吗?”
这话一出蛇顿时就沉默了。
“谢谢你,”
秦天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个抬手。蛇很快就会意,来直接从一条盘旋在那儿的庞然大物,变成了一个犹如手镯大小的东西,直接圈在了秦天的手腕上。
“先生,这是要走吗?”
小狐仙有些迟疑的问道。
他倒是想要跟着秦天一并去,毕竟跟着他修行,将来肯定也能够缩短一些进程,然而被蛇给截足,先登了他自然也不能舔着脸上去,说到底凭借自己的修为怎么说也干不出来那样的事。
“这是我的地址,倘若无处可去就来这。”
秦天倒也没有把自己家族的地址告诉他,而是说出了公安组的位置,如果他可以作为国安组的神兽,或许可以给所有组员带来一定的福气。
老狐仙知道他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自然也不会拿捏着。
“谢谢先生。”
处理好这边的事情之后,秦天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坐等鱼儿上钩了。
这些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就看他欧阳杰会不会耐住性子,一直都等待时机。
很快君临山的事情就传到了欧阳杰的耳朵里,甚至是他还知道始作俑者是秦天!
“这个秦天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平常都没有听到半点风声,现如今冷不丁的冒出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欧阳杰气急败坏的说道。
这个家伙的出现不仅是断了他所有的计划,甚至是将龙脉都给切断了,原本想着那条龙脉溢出来的龙气,可以滋养君临山的祖坟,可未曾想到这一切都被对方给洞察,并且快速的将其修补。
这么多年的计划毁之一炬。
可又因为当初,这就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父亲的身上。
想要去讨伐,却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如果去了那就是给人落下口实。
他要是不去,心里这口气又怎么咽得下。
越想越是郁闷,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先生总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而生气,主要是冒出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