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还挺他么烈的!我喜欢!殷少,要不先给我玩玩?”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看着白伊,被她勾起了几分性趣。
假正经的玩儿多了,没啥意思,真正经的,他还从来没玩儿过呢!
“她可是应天爵的情人,你确定……你敢玩儿?”殷震柯松开了手中女人的下巴,拿着从她身上撕下来的衣服碎片,放在鼻尖闻了一下,笑问那男人。
“!”其他几个男人听到殷震柯的话,脸上顿时一片大惊失色,再向旁边的看了一眼,也不敢再像先前般放肆的哄笑了。
“殷少,是个普通女人也就罢了,你这玩儿的有点大了吧?”一个男人有些胆颤的对他说道。
应天爵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他怎么敢去太岁头上动土?
“
周围一圈的人被殷震柯的举动,吸引了目光过来,顿时,有吹口哨的,有起哄大笑的,也有对沙发上的女人佩服的,不就叫两声么?
瞧瞧被打的……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碰上殷少那样的,也是她倒霉了!
殷震柯见沙发上的白伊一直闷闷哼哼的,叫也不叫,身体的兴奋劲儿渐渐消了下去,这会儿真恼火了,一把扔了手里的皮鞭,对一个男人伸出了手,道:
“把你身上的药给我!”
不叫?哼,等会儿看她是不是还能这么理智?
“殷少,你真的要吃药吗?你就不怕被应天爵……报复吗?”
那花花大少虽然玩儿女人无数,但这个可是应天爵的女人!他很怕那个暴戾的男人会报复。
“费什么话?!给我!”殷震柯沉声叫道,应天爵?自己老爹是G市的副秘书长,他么的敢动自己试试?
他要给自己吃什么药?白伊一身的弯曲在沙发上,脸色一片惨白,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一条条血痕鞭印纵横交错的缠在她白皙的身上……
她全身疼得有些发抖的看着殷震柯,惊恐了起来,他要给自己吃什么药?
那将自己带来的药给了他,殷震柯接了过来,笑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起不来的白伊,将整整一大包药都倒进了一只酒杯里,向她端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白伊隐隐可以猜到他给自己喝的是什么药,她很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却被那男人突然一把捏开了她的嘴,他肆意的笑道:
“别怕,这只不过是可以让你放松一点的药罢了,喝了,我保证你会玩的更嗨!”
“我不喝!滚开!”白伊挥打着他捏着自己嘴的手,激烈的反抗着。
“愣着干什么?按住她!”殷震柯手里的酒差点被这女人打翻,对旁边的一个男人恼火叫了一声。
那男人的父亲是殷震柯父亲的下属,他也一直有意讨好殷震柯,尽管有些怕应天爵会报复,不过自己又不是主谋,应该报复不到自己头上来吧?
琢磨了一番后,他立马讨好的去帮忙按住了这女人挣扎的手脚,殷震柯将这一整杯酒全数给沙发上的女人强行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白伊被呛的猛咳嗽了起来,眼眶里凝聚的水雾,一颗接着一颗的顺着眼角悄然滑落。
她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应天爵……你在哪里?来救我……
殷震柯扔了手里的杯子,一只大手在她曲线完美的腰身上游走着,看着她冷嗤道:
“你别过来!”白伊再往后缩了缩,一直缩到了沙发的最里面无处可躲时,她向四处看了一眼,见沙发后面的装饰台上放了一个花瓶……
在这个男人向自己扑过来时,她想都没想的奋力抓起那个花瓶“啪!”的一声,使尽了全身的力气,狠敲击在了他的头上!
顿时,周围一圈的人全都震惊住了,没想到她敢拿瓶子在殷震柯的脑袋上开洞!
“该死!你他么的敢砸我?”
!
“啊!滚开!别碰我!应天爵……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