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一纯的嘴脸,陈小风看着恶心,但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见多不怪了!
听了一会大致明白了经过。
雅娜患有一种罕见内脏衰竭疾病,一开始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是谢一纯主动帮忙,准备好了房间,帮忙办理住院。
巫医的诊费和药费不能拖欠,但是房钱可以以后再算。
不因为其他,就因为吉拉的父亲是城主府的武官,说白了就是城主府的保安队长。
而且与城主司务长都比较熟,谢一纯要将自己的儿子送进城主府办公,得知雅娜病重,谢一纯主动上门,让她进入大陆医馆,讨好吉拉一家。
住进医馆以后,病且明显得到了控制,每日花钱如流水,物流偏逢连夜雨,谢一纯的儿子的事帮拖了,吉拉的父亲因为执行任务身亡。
谢一纯直接变脸,讨要之前欠下的房费,一直到现在要赶两母女离开。
“你这就有些过分了,不念旧情,总要给一些时间,吉拉说了会还钱,你急个什么劲?”陈小风拉住两名护工,阻止这两人对吉拉母女用强。
“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十五万,你替她们把钱还上,来来来拿钱,我看看你这学生有没有十五万!”谢一纯冲着陈小风去了。
“你说过的,不要这笔钱,你儿子进入城主府,可以帮我们免除这笔费用,我爸爸做到了!你不能要这笔钱!”吉拉眼泪直流。
“放屁,人都死了,还跟我谈什么交情!明摆着说吧!我儿子现在已经是一名武官,我谢谢你爸爸,但是现在这笔费用我也要,有钱拿出来,没钱就滚蛋!”谢一纯指着门口。
“狗东西,不要脸到这种地步,你也是没谁了!这笔钱我来出!”陈小风骂道。
“你骂谁!好,你拿不出这笔钱,今天别想出门!”谢一纯又叫来几个帮手。
陈小风摸了摸身上的,银行卡倒是有,大陆医馆这么大,一定有卫星电话,拿着卡陈小风后悔了。
谢一纯用手去抢夺,陈小风收了回来。
“你耍我?”
“对呀!滚,让你们老板过来!”
陈小风冷声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老板也是你……”
啪!
陈小风一个大嘴巴子,将谢一纯呼在地上。
半张脸马上就肿了起来,陈小风最痛恨的就是背信弃义,吉拉父亲生前与他算是朋友。
即便人死如灯灭,也不用这么绝情,这人可恶,太可恶了!
“坏了,这人是大陆医馆的负责人,打了他,麻烦大了!他儿子是城主府的武官小队长,小伙子你快走吧!”雅娜急道。
“什么府,什么官无所谓,我不在乎!”陈小风确实不在乎。
在雅娜看来这人就是打肿脸充胖子,年轻气盛,跟着着急。
这还没完,谢一纯扶着椅子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要翻脸,嘴巴刚张口,陈小风又一耳光呼了过去,谢一纯当场又躺在了地上。
门口的几个护工一看,这人手上带着功夫,谁都不敢上前了。
“狗已经打了,主人怎么还不来?”陈小风道。
一名护工跑出去了。
谢一纯嘴角流血,捂着肿起来的腮帮子,退到墙角。
不一会,一个小姑娘带人愤怒的冲进了房间。
“大小姐,这对母女拖欠房费,不肯离开,还请来这么一个人,你看我的脸,就是他打的!”谢一纯告状。
女孩见自己的主事被打成这幅惨样,怒火中烧,直接从腰里拔出一把左轮手枪,推开人群。
此时房间里已经不少人了,有周围病患家属,看热闹的,或者是可怜这母女两人,过来帮帮忙说说情,还有就是医馆的护工。
谢一纯见大小姐怒拔枪了,心里笑了。
敢打我,一枪崩了小子,等死去吧!
谢一纯帮忙推搡人群。
医馆老板来了,这些人纷纷让开路。
陆菲菲不管三七二十一,枪口直接怼了出去。
今天就是虎狼军的人,也要套一个说法。
“毛毛躁躁的,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陈小风先说话了。
陆菲菲身体一僵,马上将手枪别在了身后,像是小孩子偷吃糖果被大人发现藏起糖果的样子,有点可爱!
“徒儿陆菲菲,见过师父!不知道师父大驾光临!”陆菲菲撅着嘴有点委屈。
“啊……”谢一纯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这陆菲菲是有名的跋扈,三两句话不合就要拔枪,比男子还要强势三分。
从来没听说过她有什么师父,而且还是这般心服口服。
陆菲菲即便见到陆三也从来没有这般低姿态,吉拉的这位同学到底什么来头。
谢一纯疯了,周围看人脑的人也疯了,吉拉的所在学校,是辽远城最烂的一所,有钱人谁都不会去那里上学,根本没有什么家族子弟。
“你的负责人,太不要脸,我出手惩戒一二,你有问题吗?”陈小风道。
“没问题,师父要惩戒的人,绝对有惩戒的理由,谢一纯你到底怎么得罪我师父了,赶紧赔罪!”陆菲菲冲着谢一纯去了。
“我……我没敢得罪他,我就是来讨要房费的……”谢一纯一脸的无辜。
“我错了,我现在就走了!对不起!”谢一纯似乎想到了什么,马上要带人走,还不忘给给三人赔礼道歉。
“吉拉,你这位同学到底是什么人,陆大小姐怎么成了他的徒弟了?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吗?”雅娜的震惊不亚于其他人,拉着女儿低声询问。
“妈,说来话长!你就别问!”吉拉道。
吉拉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一人之力屠了图越五十人的中队,这人是陆菲菲的师父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如果这谢一纯只是正常流程讨要房费陈小风不会打他,明显是欺负这对母女,陈小风肯定要给他惩戒。
两个耳光也够了,事情看似已经结束,可陆菲菲好像看出了什么猫腻。
“你给我站住,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说说!”陆菲菲道。
“大小姐,这……这母女两人欠了一些房费,既然是您师父的朋友,你来安排就好了!”谢一纯说的都是囫囵话,一点具体的都没有。
欠的多少钱,因为什么欠的这么多钱,只字不提。
“谢一纯,少跟我打马虎眼,详细说!”陆菲菲道。
谢一纯脸色铁青,陆菲菲干脆不让他说了,找来了文员,一问!
马上真相大白。
大陆医院虽然贵,但雅娜预交这笔钱不少,根本没有欠费,还有四万多块的余款,谢一纯所说的欠费,都是他故意做的假账,母女两人一开始相信他,也没有细看费用明细,到了几天,才会出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