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树,被我们称作是生命之树,有的时候我们会搞不清楚,究竟是生命之泉孕育了生命之树,而是生命之术汲取天地精华之力,形成了生命之泉。”
“总之,这一树一泉都是我们玉林一族的至宝,有了它们的存在,我们就可以一直存在下去。但它们要是受到了损失,那么我们整个族群的命运,都会变得多舛起来。”玉门生悠悠地说道。
“咚”的一下,木质的电梯终于停了下来,原本昏暗的环境忽然明朗了起来,一股淡淡的清香迎面传来,令樊野浑身一震。
“这就是生命之泉么,感觉要比一般的天材地宝都要强大,蕴含的能量都要丰富呢!”金轮一声惊呼,从电梯上跳了下去。
面前是一个直径约为三米多的小谭,只不过现在只有潭底有一些蓝色的水,其他地方都是干涸的。
上面还泛着点点蓝光,想必这前这个小谭是很富裕的,只不过被什么力量将潭里的水给抽干了,所以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在小潭中央,有一个圆台,上面坐着一个人,此时正闭着眼睛,一头白发从肩膀上垂了下来,盖住了他整个脸,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貌。
看到这个人以后,樊野的心头一跳,从他的身上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灵力波动,就仿佛一个平凡人,不具有任何的实力。
这样的情况,樊野好像还在金绨身上见到过,只不过金绨是超越宗师境的存在,而这位叫降仙的老人,应该还没有达到那种境界。
“晚辈玉门生,见过先祖!”
玉门生双手抱拳,鞠了一躬,身边的樊野和金轮也赶紧有样学样,只不过没有说话而已。
“怎么了门生,到这里找我什么事?”坐在圆台上人白衣人忽然开口道,和樊野预想的不同,这个声音竟然极其年轻,听上去和他樊野的岁数差不多大。
“是这样的,我是来带这两位小友见前辈的。一位是当年金绨前辈的后代……”
玉门生刚说完,降仙老人忽然抬起了头,一道精光从他眼中爆射而出,直奔金轮而去,把这小子吓了一跳。
其实不止金轮吓了一跳,就连一旁的玉门生都心头一紧,以为自己的先祖要对一个小辈动手。
“先祖……”
“无妨,我就是想看看金绨那女人,到底生出来了个什么人物。不过看上去还算不错,小小年纪就达到了这种境界,想必是吃了不少天材地宝吧,是你给他提供的?”降仙老人将头撇到了樊野那里。
知道现在,樊野才看清楚这位玉林一族的先祖的真实面貌,差点让他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这哪里是什么老人,这要比身边的玉门生看起来还要年轻!
而且和玉门生一样,同样是英俊得不像话,甚至到了让人嫉妒的程度,这世上真的有这么英俊的男人么?
一时间,樊野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还叫降仙老人的话,未免有些太奇怪。
“回前辈,正是晚辈提供的。”樊野赶紧回答道。
“嗯,不错,我还没发现,你这小子的根基也很牢固,不错,看来门生这次带来了两个天才来见我。”
降仙忽然站了起来,身上先前爆发出来的气息忽然收敛了下去,又变成了那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模样。
“你妈她,还好么?”降仙没由来地问了一句。
“额,在我出生没几天以后,就把我甩给了樊野,不知道去了哪里。据说好像是去打磨境界,没有跟我细说,就让我跟着樊野。”
金轮挠着头回答道,听起来,这降仙和他妈的关系好像还不错?
“看来她的确成功了,没想到啊,到最后还是她抢先一步,达到了那个传说中虚无缥缈的境界,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当着面向她祝贺。”
降仙的脸上涌起一丝追忆,看得樊野面色一阵古怪。
他现在有些怀疑,金绨和这位降仙“老人”之间的真实关系了。
这么帅的人,难道金绨不会心动?
樊野越想越离谱,脑海中已经脑补出了一场虐恋,而且是没有结果的那种。
看向金轮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异常,这小子该不会是……
“是的,我妈她的确是已经突破了,但是好像并不完整,需要时间来进行完善,所以她才去了远方,去找寻缺少的那一个点。”金轮小声说道。
“哦?果然么,看来我当初的猜想是正确的。唉,好羡慕她,可以去追寻自己想要追寻的一切,而我……”降仙苦笑一声,脸上闪出一些无奈来。
“先祖,您……”玉门生愣了一下,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欲言又止道。
“罢了,我终究不能像她一样自由自在,我还有我的任务要完成。”
“所以樊野,你是来做什么的呢?”降仙笑着问道樊野,给他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该死,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有魅力,樊野赶紧自己要被一个男人给迷倒了。
“额,先祖是这样的,樊野其实是一位医生,是我找来给您疗伤的……”玉门生赶紧回答道,生怕降仙吓到了樊野。
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前辈,还有一个估摸着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实力差距还这么大,玉门生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不太正经。
“原来是个医生,明白了,既然是被金绨选中的人,想必一定是有本领在身的吧。来吧,给我看看,这几个月可是被这蛊毒折磨得够呛,以我的实力竟然还解决不了,这下蛊的家伙属实有些强。”
“需要我怎么做?”降仙右手一展,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忽然出现在了几人面前,桌子上还摆放着茶壶和茶杯之类的器具。
看来这降仙也是个懂得生活情趣的人,在来之前听到降仙老人这个名号时,樊野总觉得这是一位老者,白发苍苍土埋半截的模样。
可是见了面以后才算是颠覆了樊野的认知。
不仅看起来年纪不大,还极其英俊,这给樊野心里留下了很奇怪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