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景天

这么多年的努力如果就这么白费的话,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哪怕拓跋孤想和樊野他们同归于尽,他轩辕明轩也第一个不答应。

“准备好挣脱那金绳了么?”樊野传音问着金轮。

“好了!小黑也已经准备好去保护那些普通人,应该不会跌出机舱外。”金轮暗自咬牙,这可是千钧一发的机会,如果错失,那么可能真的没有机会逃离这里了。

“动手!”

樊野一声令下,他扭头就朝着机舱门冲了过去。

而金轮也在下一秒直接变成了龙身,瞬间脱离了那金绳,朝着樊野的方向跟了过去。

“砰砰!”

接连响起沉闷的声响,樊野一头撞到了那舱门上,接着是金轮,也一头撞到了舱门上,只不过因为它的身子很小,撞的位置不一样罢了。

而在撞击后那一刻,金轮立刻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立马变化成了人类的模样,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你们俩是真得可爱啊,不会真以为我们没有在周围飞机上做防护措施吧。”

“瞧你那损样,还想从这飞机上逃出去,做梦呢!”拓跋孤大笑一声,走过来又把金轮提了起来,脸上尽是讥讽之色。

而一旁的轩辕明轩则是眉头紧皱,他在回想刚才的那一幕,金轮是怎么从金绳中逃出去的,是使用了什么特殊的功法么?

猛地晃了一下脑袋,看着面前的机舱门上闪烁着的淡淡白光,这让樊野很是郁闷。

妈的,他竟然都没有察觉到,这些家伙在机舱门上覆盖了一层防护罩,这才让他一头撞了上去,甚至都没有破开这防护罩。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轩辕同源已经冲了过来,将那紫心雷夺了过来,仔细一看,脸上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妈的,这紫心雷是假的,我们特么的都被骗了!”

“什么?”拓跋孤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这不是丢人丢大发了,自己竟然被一个假货给骗了。

轩辕明轩更是如此,因为刚才他明显犹豫了,并没有直接冲上去将樊野拿下,而是忌惮于那枚紫心雷的威力,迟迟没有动手。

这下闹笑话了,那紫心雷原来根本就是假的,三个宗师境大能,竟然都被樊野这小子给糊弄过去了。

“该死的狡猾小子,害你爷爷我虚惊一场,该死!”轩辕明轩上去就冲着樊野的小腹踢了一脚,那巨力传来,让樊野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打结了,腹部一阵痉挛,差点可以一口血吐出来。

重重地摔在了机舱壁上,随后便摔了下来,还是脸着地,凄惨无比,让金轮看着愤怒到了极致。

“樊野,你没事吧!”金轮大声叫了出去。

“咳咳……死……死不了!”猛地吐出了一口血唾沫,樊野咬着牙说道。

“哟,还挺硬气,让我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说完,轩辕明轩抬起脚就要朝樊野踢去,就在这时,他忽然愣在了原地,就连刚刚抬起来的脚都停滞在了半空中。

怎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了!

轩辕明轩心中一惊,他发现自己无论怎么使劲儿,右脚都动弹不得,就像是被人固定在了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明轩,你干什么呢,表演杂技么?”看到轩辕明轩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伫立在原地,轩辕同源皱着眉头问道。

“我……我动不了啊特么的!轩辕明轩也很无奈,又不是他想用这个姿势待在原地的,是他根本换不了姿势。”

拓跋孤和轩辕同源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赶紧将金轮抓了过来,丢在了一边,然后警惕地看着四周。

看了一眼樊野和金轮,显然不可能是他们做的,如果排除了他们,那只能是其他坐在飞机里的乘客。

难道说还有其他修真者混在这里?

拓跋孤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他明明认得很清楚,只有樊野和金轮两个人上了飞机,其他人身上都没有内力波动。

或者说,隐藏得太深,让三个宗师境大能都没有发现这人的踪迹?

“既然有胆子做,阁下何不出来和我们叙叙旧呢,何必藏头藏尾,做一些鼠辈才能做出的勾当呢?”

拓跋孤冲着那些乘客大声喊道,搞得原本就处在惊恐中的人们更加畏惧,纷纷用惊骇的眼神打量着拓跋孤,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已经意识到,这些家伙根本不是什么善茬,单从他们的身体素质来看,用超人来形容都不为过。

难道电影里说的都是真的?

地上的樊野也慢慢站了起来,用生命源中涌出的生命之力正在快速修复着他的身体。原本就是些皮外伤,很快就没有了大碍。

他也意识到了在场一定还有其他的修真者存在,否则根本无法解释这一幕。

会是谁呢?

又为什么要救他呢?

“好吧,那我出来咯!”就在这时,一个戏谑的声音从某个角落里传了出来。

接着便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穿着套头衫的家伙走了出来,帽檐压得极低,让人看不清他真实面貌。

“敢问阁下姓名!”

拓跋孤从这个人身上看不出任何内力波动,自然也分辨不出对方是什么实力的高手,所以换了一种问法。

“我啊,我叫景天,无名小辈而已,不需要在意。”

“景天……刚才阁下是否出手制止了我这兄弟,让他无法继续行动?”拓跋孤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发现自己的确没有听说过。

“是吧,我看他在欺负比他弱小这么多的小家伙,于心不忍,所以就及时制止了他。我说你们这些人也是的,三个宗师境为何要对两个尊者境动手呢?他们才多大,两个人的年龄加起来还不到五十岁,你们这些老家伙呢,随便一个都上百岁了吧?”

“你们不嫌害臊,我都替你们臊得慌。”景天用十分无奈的语气说着,双手抱胸,并没有抬起头来,只是盯着拓跋孤的膝盖。

“哼,这件事无关乎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