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坐堂的执事一见吴逸森,眼神里不禁闪过一丝凛然。
他可是一位聚能境中期的强者,看得出来吴逸森己是半步聚能境,这吴逸森才多大年纪了,居然就半步聚能境,就他在这年纪的时候,还是炼气境六七重呢。
这少年还穿着外门弟子的服饰,显然是一位外门弟子,这又怎么可能了,外门弟子中有这么一位修炼出众极其妖孽之辈,四大峰主那还不出手抢人了。
他怔怔的看着吴逸森,若有所思。
方寒几人拿着下阶法器,急着要回去炼化御器飞行,和吴逸森随便聊了几句后就告辞而去。
“见过执事前辈,弟子前来挑选兵器。”
吴逸森向那位坐堂执事抱拳施礼而道。
那坐堂执事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身份玉牌取出来我核对一下,然后你进去挑选一件兵器,再缴纳一定的积分费用。”
“是。”
吴逸森应了一声,随手取出玉牌递了上去。
“咦!这……”
那名执事一脸的诧异之色,张口结舌,半响都说不出话来,一脸的震惊之色。
这时的吴逸森己是见怪不怪了,之前有过经历,藏经楼那位执事也是如此的一脸异色,显然这块玉牌极不简单,但他也没必要问这些无关的人,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他仍是静静的候在那儿,轻风淡云。
那名执事渐渐平抚了心境,将玉牌在一侧的光幕上一扫,吴逸森的身份信息立即就出现了,他抬头看着吴逸森,问道:“你就是那个走上登仙台的人?”
“是。”
吴逸森点头应了一声,却没过多的解释。
“好,我知道了。”
那名执事在玉牌上打了一道法诀,然后递还,道:“以你的资格可以上三楼挑选一件兵器,这件兵器是免费的,你无须缴纳任何的积分费用。”
那执事起身说道:“你跟我来吧。”
领着他上到了三楼前,对着那道法阵说道:“将你的身份玉牌贴在法阵上,法阵就会自行打开,你就可以进去了,进去后挑选什么样的兵器都可以,这个任凭你的喜好,那里的兵器可不是一楼二楼的兵器能比得了,须得用些心思来挑选了。”
说罢,他即退了出来。
吴逸森取出玉牌,走近门前,将玉牌往水纹法阵上一贴,哗啦啦声响,法阵立即就朝两侧退开。
将玉牌收了起来,跨了进去。
这是一间大阁楼,又宽又大,两侧墙上都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兵器。
吴逸森一见,眼睛都睁得大了,这都是高阶的法器呀。
这些法器少说也有数百件之多,每一件都是精品中的精品,吴逸森一下子就看花了眼,到底要挑选哪一件也是没了主意,不禁发起愁来。
他只得一件件的一路看下去,但大多都没什么特别之处,虽是如此,比起他储物戒指里的那件飘逸剑似乎好上不少。
他也想过,挑选一件飞剑,但这多一件少一件也没多大意义,毕竟这只是差不多的上阶法器而已,这么挑选一件法器那也太浪费机缘了。
所以他还是慢慢的一路看下去,希望看到一件与众不同,又能让他心仪的兵器。
围了一圈后,他只觉得头都有些发疼了。
这些法器只是让他看花了眼而已,不过他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来到了一处地方,盯着墙上放置着的两件短剑。
这两件短剑锈迹斑斑,一点灵气也无,看着也不像是上阶的法器。
他心念一动,心想太阴宗的长辈们又不是傻子,什么是上阶的法器还会分不清楚吗?
现在放了这么一对短剑在这里,显然这就是它与众不同之处了。
他把玉牌取了出来,在阵法上一贴,打开了法阵,取出了这一对短剑,随即转身走了出来。
那名坐堂执事仍是坐在那儿,见他出来了就问道:“选好了?”
“是的,就这一对短剑。”
将一对短剑递给对方察看。
那执事拿了他的玉牌打上几道法诀,取消了他免费的权限,然后交还玉牌,道:“你的免费权限己经使用完了,以后如果有要挑选的法器,那就得按照宗门的规定来,需要缴纳一定的积分费用。”
“晚辈知道了。”
吴逸森点头称是,抱拳一抚,这才退了出去。
那名执事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沉吟,若有所思。
……
出了兵器库,祭出法器铁棒,跨足而上,法力真元一催,一掠飞遁而去。
在空中不断的有人御器飞遁,不过大多都是下阶的法器,速度可没高阶的法器快得多,一般而言,高阶法器也不是一般的炼气境弟子用得起,大多都是聚能境的强者才有资格用上高阶的法器。
吴逸森这么的高速飞遁,惊得那些炼气境的外门内门弟子都道他是聚能境的前辈,纷纷避让。
不过一会儿功夫,吴逸森御器降落下来,将铁棒收入储物戒指里,却见数人围在查清哲的洞府前,查清哲被人围住。
一干人见吴逸森降落下来,都一齐朝他看去。
吴逸森一见,脸色登时就沉了下来,来的人他不认识,俩人是炼气境九重,三名炼气境八重,这阵容可不低呀。
“查师兄,这是……”
吴逸森向查清哲开口问道。
“吴师弟,你快走呀。”
查清哲一看到他就急了,立即就大叫了起来。
那知这几位一听了查清哲的话,立即就一掠过来,一下子就散开,把他围在了中间。
这一下子把查清哲急得不行,取出了兵器和吴逸森站在一起,严阵以待,对吴逸森道:“他们是来找你的,是龙寒友那家伙唆使来找你的麻烦的。”
吴逸森一听就笑了,道:“那家伙不怎么样,想不到居然有这么多人替他当狗,肯让他使唤,到是让我另眼相看了。”
那几位一听就怒了,纷纷叫骂:“妈-的,小子你很牛逼嚣张呀,打了龙寒友也就罢了,居然还当众辱骂我们,你是不是嫌命活得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