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的时候,你们那么好,随着发展越来越大,资本越来越雄厚,反而闹得矛盾重重。说来说去都是一颗好胜之心惹的祸,弄得渐行渐远。”
“如果老爷能好言说话,定然能重归于好。”老秦信誓旦旦道。
“这……”韩山河犹豫不决。
“老爷想报仇,单独靠自己不行,山河会不但不能报仇,弄不好反而会把所有搭进去。”
此乃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仅仅尖端高手就不是星辰殿的对手,人家有二十几位天帝之境坐镇。
山河会天帝之境也不少,拥有十几位,相提并论之下根本不在一个级别。
不联合只能忍气吞声,别想着报仇,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我考虑考虑。”韩山河无奈摆摆手:“老秦,你先下去吧。”
“是,老爷!”
韩山河喝了一口茶,坐下想了想去看望儿子了。
“爹,我的胳膊没了,从此废了,以后就是残疾人,孩儿不想活了。”韩玮义哭闹道,一说话还在不停流眼泪。
真是个孩子!
“不活怎么能成,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不活了让爹怎么办。”韩山河心疼不已。
“爹!你为我报仇,一定为我报仇,孩儿不甘心,誓要杀了他。”韩玮义怒气冲冲,面目狰狞。
“老爷,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断了一只胳膊还无动于衷吧?”八夫人抬头问道。
“我……”
“你可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都已残疾了,还这般畏首畏尾,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啊。”
一个妇女敢这般对韩山河大吼大叫,蛮不讲理,从另一方面来讲可见韩山河平时对她多么宠爱。
“不必再说了,义儿你先照顾吧,我去想办法。”韩山河随之走了出去。
他决定了!
低头就低头,向聚义帮示好,并且准备亲自前去。
韩山河走了,也下定为儿子报仇的决心。
当天晚上!
“喂!八夫人,大哥走了吧?”一人在韩玮义的院中偷偷摸摸道。
“走了,好像下午的时候就离开了。”八夫人环顾四周,小声说道。
“玮义呢?”
“他睡着了,玮义被人断了一条胳膊,别提多让人心疼了。”八夫人一说起这件事情,眼眶红润。
“那我能不能去看看。”
“别去了,打扰到他不好。等他恢复了一些,你自然能看到。”八夫人阻止道。
此人是山河会的一个头目,算的上第三把交椅,名叫邢御河!
“我等不及了,那可是我儿子啊,我这心里也担心。让我看一眼,一眼就好。”邢御河急切道。
“你说什么?”八夫人顿时一怒:“邢御河你给我小声一点,这种事不能瞎说,小心你的人头。”
“玮义本来就是我儿子。”
我擦了,惊天秘密啊。韩山河的宝贝儿子,二十年来当做心肝宝贝,宠爱有加,居然不是亲生的,而是八夫人和别人有染,生下的韩玮义。
牛批了!
其实细细分析也对,韩山河有七八个婆娘,努力了几十年也无一人能怀上,应该他个人问题,绝不会是女人的原因。
悲催了!替别人养儿子二十多年,还宠的不像样子。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叫一个关怀备至。
到最后孩子不是韩山河的!如果被他知道,不知是何表情?估计得发疯,吐出几口血。
“你还说,是不是不要命了?再这样,以后别来了。”八夫人转过身去,迈着小碎步一步步走向屋内。
“八夫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邢御河上前将其拉住,笑脸说道:“别生气了,气大伤身,还容易变老。是我的不对,给你道歉行不行?”
“哼!以后再嘴上没把门的,看我饶不饶你。”八夫人当即气消了一半,变得娇嗔起来。
“不会了,这是最后一次,玮义我也不去看了行了吧。”邢御河服软道。
“这还差不多。”
“八夫人,你看今夜夜色明媚,风景美妙,我也很长时间没和你亲热了,咱们……”邢御河嘿嘿一笑。
“一边去!这是在我儿子的地方,休的胡来。”八夫人不依道。
“没事,玮义都睡着了,你小声点不会被发现的,咱们去那个房间。”邢御河强行拉住她的胳膊,向一侧屋内走去。
”哎呀,真烦人!你不是刚收了一个小妾么,还稀罕我呀。”
“稀罕,什么时候都稀罕,她哪能比得上你啊。快点夫人,我等不及了。”
“死相!”
之后的事情不言而喻,用脚指头都能想的出来。
一次大大的戴绿帽行动即将上演!
……
“韩兄,你怎么来了?”聚义帮帮主坐在主位上,脸色不好看,口气生硬,有点不愿搭理的意思。
毕竟两家闹的不好,小摩擦不断,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不知道发生过多少矛盾,大打出手的时候也有过几次,死伤在所难免。
“杜兄弟,我……”
还未等说完,杜舍抬手打断:“韩兄说什么?杜兄弟?你什么时候又拿我当兄弟了?不是早就断绝兄弟情义了么?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杜兄弟,当年是我做的不对,太过火了,为兄跟你道歉。”韩山河低头道。
身为山河会的头领能低头道歉,实为不易,别忘了他不是普通人,而是一方大势力的头领。手下掌管数万人,顶级强者也有十几位。
什么时候见过皇帝低头?天帝低头?在山河会的眼中,头领就是天!
杜舍没有说话,依旧扭着头,冷面相对。
“今日来,为兄是想咱们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和解多年的相互争斗与矛盾。咱们以前什么也没有,一贫如洗,甚至连一口饭都吃不起,我讨要一口分你一半,你有好吃的也会分给我。”
“咱们从小到大,相依为命,虽然不是亲兄弟,哪一点比亲兄弟差过?打架一起打,逃跑一起逃,共同经历的事情千千万,谁又曾放下过谁?”韩山河回忆以前种种,低沉说道。
“记得有一次,你受伤很重,随时可能会死去。我背着你光着脚,一走就是几百里路,为你求医,找人帮你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