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金仙了?那么快!”万红衣惊讶的张开小嘴。
“凑活吧!”
这三个字好像很臭屁。
“依依,你的修为境界,本少会帮你提升的。”
“谢谢夫君!”
“谢什么,自己的婆娘。”
“夫君啊,我们现在去哪?”万红衣没有目标。
她来仙界没多久便被伤及,一直化为本体东躲西藏。
对于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
至于恐惧……不会!
从打算跟着夫君来仙界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困难会有,磨难必不可少。
有了一系列的准备,所以一些情况早就预料到了。
“去白沙镇!”东方白淡淡道。
“白沙镇?哪儿?”
真的不知啊!
“还有一天的脚程,不过有你在,最少要两天。”
说来说去,还是一个人轻松上路走的快。
“我可以化为本体,或者躲入赤炼之地,这样的话,就不会耽误夫君了。”万红衣懂事道。
“不用了,很长时间没见你,想多待一会,你就待在本少身边吧,说说话,聊聊天。”
白大少说的话真暖心。
简简单单,却让人温暖。
两人没有着急赶路,陪着万红衣走走停停,快赶上游山玩水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两天过去了,两人也来到了白沙镇。
这个地方没怎么改变,与之前相比差不多。
甚至有些熟悉!
“夫君,这里就是白沙镇啊。”
“是!”
“来此地做什么?”
“见一个人。”东方白肯定道。
“谁啊?男的女的?”万红衣好奇万分。
“别多想,是一个男人。”东方白苦笑不已。
“什么事?”万红衣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呀,等下就知道了。”东方白不说,接着往前走。
走哪条路,在哪里拐弯,白大少了解的清清楚楚。
很多事情他都过目不忘,一次可以记一辈子,什么时候都不会忘掉。
脑子是个好东西,东方白有!
左拐右拐,来到了一座府邸前。
盖的那叫一个霸气,那叫一个大。
仅仅门前守卫就有八个,赶的上一个山门的人手了。
两个石狮子活灵活现,一对眼睛圆瞪,给人一种威慑之感。
两个字:气派!
应该是白沙镇最大的宅子了,没有之一!
而这里的主人正是白展堂!
两人来到府前,便被人拦住。
“两位有事吗?无事的话还请速速离开。”
“有点意思!”东方白笑了笑,“本少要见一下白展堂。”
“大胆!白老爷的名字是你一个小毛孩能叫的?”
“还想见我们老爷,真是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
一上来就这般看不起人,实在不好吧?
就算白展堂是白沙镇第一人,在仙界都小有名气,也不至于不讲理吧?
东方白的话确有不尊重的意思,但是让他说见一下白老爷此类的话,还真说不出口。
“滚蛋!”又一句不客气。
“你们只需要给白展堂说两个字,他会立刻来见本少。”
“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还两个字,哪凉快哪待着去。”
“再不走,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真不去么?白府就这么对待客人?”东方白质问道。
“客人自然不会如此对待,但对于胡搅蛮缠者有什么好客气的。”一人站了出来,似乎要大打出手。
东方白摇了摇头,“算了,若是白展堂出来,你告诉他,有一个人想送给他两个字。”
“无极!”
无极?什么意思?
没人知道,也没人懂!
或许只有白展堂了解吧!
“快滚吧!”
东方白没有选择硬闯,而是默默的离开了。
为何?
白府有那么好闯么?白展堂的实力甚至达到了仙帝,他府中的人手必然不会弱。
自己目前乃是一介金仙,甚至看门的都是金仙,怎么闯?
差距有些悬殊!
算了,还是另想他法吧。
总有机会的!
东方白离开没多久,一位男子在府中走了出来,看似有五十岁左右。
长得浓眉大眼,仪表堂堂,走起路来沉稳有力,颇有威严。
此人正是白展堂!
“老爷,您出去啊。”一下人笑着打招呼。
“嗯!”
“那老爷慢走。”
白展堂漫步出去,刚走出两步又停下了,“刚才我听门口有人说话,是不是有什么事。”
“老爷,只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说什么想见你。”那人嗤之以鼻,“老爷是什么人,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吗?”
“若是来一个人说见老爷,每一个人都见,岂不是白府的门槛都踏破了。”
“所以小的就把他打发了。”
“嗯!”白展堂点点头。
人怕出名猪怕壮,那下人说的没错,白展堂不是谁都可以见的,更不是谁来都见。
要么对方是同一等级的大人物,要么就是老熟人,约好了见面。
否则一般人真的见不到他。
“不是什么熟悉的人吧?”
“不是,第一次见,小人的脑子不会搞错的。”
“那行!”这次白展堂没有停留,自己一人出去了。
他的修为很高,身边不需要保护。
再则此乃是他自己地盘,谁敢胡来不成?
“还说什么给老爷两个字,一定会相见。”
“切,狗屁!”
“无极?无极个屁!”
白展堂走的好好的,突然停了下来,内心咯噔一下,掀起了狂风海浪。
“你说什么?”
“老爷,小的没说什么啊,只是在讲刚才那人的话,没有冒犯老爷的意思。”下人吓破胆,生怕老爷误会生气。
因为白展堂最烦别人在背后对他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刚才那人说什么?”
“他说……”
“说啊!”白展堂快步走上前。
“他说给老爷送两个字一定会见一面。”
“哪两个字?”
“无极!”
“无极,无极……”白展堂嘴里嘟嘟囔囔,“难道是他?不对,他不是已经……”
“人呢?现在去哪了?有没有说去向?”
“去那边了。”
“走了多长时间?”
“一刻钟左右。”
“长得什么样子?”
“一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多岁,白白净净,身材瘦弱,大约有这么高。”下人比划着。
白展堂认真听着,不敢有一点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