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 这样的爹

两姐妹不算什么特别的美女,但也还不错,青春年少,尤难得是一模一样姐妹两个,本来看着就打眼,这心气儿一高,容光焕发,更让人眼前一亮,有时吴不赊还真有些儿心痒痒的,这一日差点就没忍住。

当时在泡澡,炎阳之火越热,隐然有往外胀的意思,吴不赊偶然意动,把热气运到手上,极力一发,“怦”的一声,好功夫,果然不错,洗澡水一击数尺,银花刚好在试水温,一蓬水溅起来,把胸前衣服打得透湿。

银花猝不及防,“啊”的一声急,她却是个尽职的好丫头,不关心自己,先关心吴不赊,一抹脸上的水,急急道:“二爷,怎么了?是怎么了?”

她以为吴不赊突然间羊癫疯发作呢,看她一脸一身水,吴不赊忙道:“没事,没事,你一身水,快去换身衣服。”说话间,眼光猛地一直。

银花因为服侍吴不赊洗澡,时不时要掺温水,天又热,经常一身汗,这一日她里面便没穿肚兜,就外面一件深色的纱衫,若是干衣服,本来也没事,看不出来,可给吴不赊一捧水打湿了,纱衫贴在身上,肌肉便显了出来,给湿衣服裹着,几乎是纤毫毕露。

是谁说半隐半露最诱惑人,尤其还是打湿了的半隐半露,吴不赊刹时间兽血冲顶,大头小头一齐膨胀,什么也不想了,手一伸,一把就将银花抱进了浴桶里。

或许是放荡的威力,又或许是两个多月的煅炼真的起了效果,银花也有七八十斤,抱进半人高的浴桶里,竟是毫不费力。

不等银花惊呼出口,吴不赊一个狼吻便咬住了她的小樱唇。

银花乍惊之下挣扎了一下,身子很快就软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再不知此身何身,此地何地,整个人就软在吴不赊怀里,吴不赊若不抱着她,铁定会滑到水里面去,真是柔弱如水啊,再没有半丝的推拒。

象银花姐妹这样,安排给少爷的贴身丫头,本来就是要侍寝的,何况吴不赊性格不错,银花姐妹对他都比较亲近,更加上让她们掌握金风玉露配方的信任,两姐妹为他死的心都有,更莫说只要她们的身子,只怕他不要,又有什么推拒的。

吴不赊手一伸,便要将银花裤子扯下来,忽听得银珠一片声叫:“二爷,不好了,老爷来信要停了金风玉露,老夫人叫你快去----啊。”

银珠话没说完,打帘子进来了,一眼看到浴桶中的情形,顿时就尖叫起来,这傻丫头也不知转过身去,反拿手指着:“你们---你们---。”

银花本来已是迷迷糊糊的,银珠突然闯进来,惊醒了,再这么一指,羞不可抑,身子往下一滑,整个人藏进了浴桶里,当然,吴不赊硬要吃她,小小浴桶里也躲不住,就是把银珠那傻丫头也抱进来一餐全吃掉,那也不成问题。

但吴不赊本体是奸商啊,奸商脑中,发财重于一切,别的他还没听清,就听得金风玉露要停掉这几个字,立马就狂化了:“要停了金风玉露,为什么?他脑子有病啊?”

就那么跳出去,三两把抹干身子,急往老夫人这边来。

老夫人梅娘都在,常六也回来了,却给两个人架着,吴不赊一愣:“常六,你这是怎么了?”

常六一脸羞愧:“小人有罪,小人该死。”说了原委,竟是陈刚令人打的。

陈刚意外脱罪还升了一级,他自己懵然无知,还以为是襄王仲秋突然间慧眼明察了呢,感奋君恩,舍命回报,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得底下鸡飞狗跳。

别人的消息却比他灵通些,尤其好几个也算是闻太师一系的,可就愤愤不平了:你小子也不过就是给闻太师送礼得来的职务,咱哥们这官帽也不是白捡的,也是从闻太师手中买来的啊,不说同气连枝,你也别这么绝情啊。

阴阳怪气一讽,陈刚有些起疑了,找着常六一问,常六不敢不说啊,一五一十说了,在他想来,吴不赊儿子救爹,还每月挣回来大把的银子,陈刚再怎么古怪,不至于怪罪吧。

他还真想错了,陈刚不止是茅坑里的石头,简直是垫茅坑的石头,得知真相,暴跳如雷,令人将常六狠打了几十板子,又令他连夜带信回来,立刻停了金风玉露,绝不许再卖。

信在老夫人手中,吴不赊憋着气扫了一眼,洋洋洒洒好几张纸,什么我陈家历代清白读书人家,却操此贱业,羞对先人,小小一瓶香水,无用之物,吸金百两,若给人知,更是羞对天下人。

文笔挺好,气势雄浑,只是在吴不赊看来,狗屁不通,什么羞对先人,羞对古人,羞对天下人,你当你是谁啊,谁会拿你当回事?若不送金风玉露给闻太师啊,你这会儿还在牢里羞对蚤子呢,为什么羞,身上没肉啊。

吴不赊肚中大骂,却是无可奈何,陈刚说要停,谁也不敢反对,老夫人拉他过去,安慰他:“乖孙,没事,你花尽心思救父,无论做了什么,无论说到哪里去都不过份,何况只是酿了个香水而已,停就停了吧,停了好,也免得招祸。”

老夫人也支持,吴不赊还有什么话说,肚子里火冒三千丈,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心中只是恨恨的想:“行,不错,还真是我爹,不过下次给人抓进去了,可别想小爷我再捞你出来。”

金风玉露一共卖出了四百瓶,得了两万银子,而这边一停供,珍宝斋余下的几十瓶价格立刻暴涨,到最后根本有价无市,除了手握重权的达官贵人,普通人再有钱也惟有闻香叹息。

吴不赊听得消息,心中好象有几千只蚂蚁在爬,多么好的发财机会啊,可陈刚的命令没人敢违背,尤其在老夫人也支持的情况下,看着无数金银如襄江水滚滚而去,吴不赊有泪难顷。

吴不赊惟一能做的,就是拼命煅炼身体,再长大些,身体好些,想办法离了陈刚的视线,那时便再没人能阻挡他的发财大业了。

他以为陈刚就只是阻挡他发财就算了,他错了,过了十几天,陈刚突然回来了,半夜到的家,却又连夜要走,而且还要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