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被对方跑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与其郁闷,不如好好修炼,争取下次就算是不借助丹药,也能够压制住两人,甚至、杀死!
“不过,这玩意似乎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啊。”幽九月的目光转移到一旁的水晶球上,刚刚的碰撞虽然激烈,但他的灵魂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就在自己即将落败的那一瞬间,水晶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帮助自己打退了男子。
原以为这只是个装饰品,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这洞府里面果真处处是宝贝啊,而且,如果邪魅男子一开始说的那些是真的的话,那么,这个水晶球里所隐藏的极有可能就是洞府主人生前的力量。那样的话,就真的赚大了。
“住手!”
忽然,就在幽九月的手即将接触到水晶球上的时候,邪魅男子再次出现。他表现的很焦急,而且,在焦急的背后,甚至还隐藏着一些淡淡的恐惧,他似乎很害怕那个水晶球,不过,由于先前在对付幽九月的时候突然出现的滔天火海让他有所顾忌,所以,他并没有直接上去阻拦幽九月。
“恩?怎么又是你?”幽九月轻咦一声,问道。邪魅男子脸上的表情他也看到了,心中暗暗思量,这水晶球究竟有什么不同,竟然让邪魅男子如此惧怕。
“小子,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我劝你还是不要去触碰那个水晶球的好,很危险的。”邪魅男子看似好心,但幽九月心中却很清楚,他这完全就是在放屁。这一点,只是从刚才水晶球出手帮助自己就可以推断得知,他至少不会危害自己。不然,又为什么会多此一举,出手帮助自己呢?
“你什么时候知道为我考虑了,不久前不是还想杀死我吗?”幽九月反问道,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 本座想干什么,难道还要向你禀报原因不成,我这是为了你好,想活命的话,赶紧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邪魅男子催促道,好像真的害怕幽九月出什么意外似的。
“呵呵,要你这么说,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啊。”
“诶,别那么客气吗。”邪魅男子傻笑,好像真的相信了幽九月的话。
“不好意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会害我,所以……”幽九月的手快速的探向水晶球,牢牢地将之抓在手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邪魅男子终于出手,他再也不管那滔天的火焰了,如果真的被幽九月掌握了水晶球的话,那他就真的完了,万劫不复都是轻的。
然而,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幽九月距离水晶球实在太近,就算他的速度再怎么快,终究还是差一步。
彭!
幽九月被击飞在地上,脸色苍白,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怀里却是死死的抱住水晶球,怎么也不分开。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想要化解今天的死厄的话,水晶球是绝对的关键。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将水晶球交出去。
“臭小子,把他给我!”邪魅男子怒吼着,他已经被激怒了。如果不是有所顾忌,早就出手将幽九月杀了。
“小子,把元气注入到水晶球里。”突兀的,一道苍老的声音回荡在幽九月的脑海之中,不知是从那里传出来。
“好。”幽九月点点头,这个时候,再容不得他有任何怀疑。哪怕只是拖延一秒,也会造成可怕的后果。这个后果,很可能就是生命的代价。
旋即,幽九月将一只手平放在水晶球上,淡黑色的元气缓缓流入到水晶球中,与此同时,水晶球也散发出了淡淡的光芒,似乎是有着什么正在逐渐的复苏。
“啊!给我死来!”见状,邪魅男子终于丢下了所有的顾忌。必须赶在那之前将幽九月解决掉,不然,自己就真的完了。
嗖!
破空声响起,邪魅男子化作一道红色的闪电,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了幽九月的身前,一双漆黑的鬼爪探出,抓向幽九月的天灵盖。
彭!
突兀的,那滔天的火焰再度弥漫出来,将邪魅男子隔绝在外面。不过,邪魅男子此时已经放下了所有的顾虑,宛如疯了一样,不计代价的向前冲,火海所能够起到的效果也是越来越弱。
“该死的!”幽九月暗骂一声,手中元气的注入速度也随之加快了不少。水晶球上的光芒越发闪耀,也就是在这时,邪魅男子终于突破了火海的阻挡,降临到了幽九月的头顶上空。
“小子,去死吧!”邪魅男子怪叫道,一双手高高抬起,眼看着就要降临到幽九月的头顶了。
“唉。”一道苍老的叹息声响起,不知何时,半空中又出现了一道身影,模样竟然和邪魅男子一模一样。不过唯一不同的是,邪魅男子给人的感觉是邪气,而这个男子却给人一种堂皇大气的感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邪魅男子的身体突然被禁锢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幽九月此时早已经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看着半空中两道一模一样的身影,低头思索着什么。一丝明悟,悄然生于心间。
“老家伙,你终究还是出来了!”邪魅男子的声音中有着强烈的不甘,脸上满是狰狞,宛如一个魔鬼。
“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你害死那么多人,我也该出来收了你了。”男子叹道,声音中有着落寞、与无奈。
“哼,别假惺惺的,你当年杀的人不比我多。”邪魅男子冷哼,对于男子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你啊,或许当年让你生出灵智,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吧。”男子看向远方,似乎又回到了当年的时候。
说罢,男子抬起手,轻轻向虚空中压下去,与此同时,邪魅男子的脸庞不断的扭曲着,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不断的嘶吼着,想要摆脱男子的禁锢,但终究还是徒劳,没有成功。就这么被禁锢在半空中,好像一直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