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就从店铺的后门离开了,刘东带着妹妹在坊市中采购了一些家具,日用品和一些货架,然后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店铺当中。
小半天的时间,店铺已经焕然一新,只是好缺少货物。
刘东将妹妹安置好之后,马不停蹄的和吕征一起找到了吕震。
吕震此时依旧在忙碌,听到刘东和弟弟的请求,顿时脸上就露出异色,不过他也知道现在刘东发达了,自己能帮一把自然要帮一把。
“你们两个家伙做事一定要小心些,千万不要被人识破了,弄巧成拙!”吕震提醒道,“更不要弄的太过了,让净光师弟不高兴!”
“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们这是一边报复,一边搞建设,两不误!”吕征自信的笑,他现在有些佩服刘东这个未来的大舅哥了。
很快一个神秘而又强大的年轻人走进了朱万三的店铺。
“这里谁是掌柜?”年轻人派头很足,一言一行间都有大家公子的做派。
“这位公子有什么事?”朱万三一看这个年轻人,眼睛顿时就是一亮,立马恭敬的走上前去,谄笑道,“我就是小店的掌柜。”
“你就是掌柜?”年轻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朱万三,嘴角扯出一抹敷衍式的笑容,“掌柜的,你家来大买卖了!我奉我家公子之命前来坊市采购灵药,看看这个清单,你家能不能准备齐全。”
年轻人取出一张清单递给了朱万三,态度高傲,哪里像一个下人。
“贵公子是?”朱万三一边接过清单,一边小心翼翼的询问。
“嗯!”年轻人面色一冷,轻蔑笑道,“你还没有资格知道,做好你份内的事情就好了!”
“哦……小的明白!明白!”朱万三脸色有些发红,他被人无视而且还是被一个下人无视,可是却不敢发作,真是憋屈。
“这……这上面的灵药贵公子都需要!”不过当朱万三看到清单上的密密麻麻的名字的时候,顿时所有的不满全都烟消云散了。
“废话,你家能不能凑齐?”年轻人似乎有些不耐烦,站起身来就要拿回朱万三手上的清单,“若是不能,我去别家!”
“能!我们家能凑齐,您不要着急嘛!”朱万三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恭敬的递给了年轻人,“这是一点小意思,还请笑纳!”
“哼!这还差不多!”年轻人掂了掂手中的小布袋,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提前告诉你一声!我家公子要炼制一炉圣丹,早请天算子算好了时间,明天早上要开炉炼丹,若是你凑不齐千万不要勉强!”
“什么……圣丹……贵公子难道是……”朱万三眼睛一下子亮了,若是能够搞好这一单买卖,说不定以后能够搭上这位公子这条线,以后小店可能会成为这位公子的御用店铺,到那个时候……
朱万三的呼吸急促,他再次仔细看了看清单之中的灵药,虽然有几味非常珍贵,可是坊市中应该有存货!
“你到底接不接这一单?”年轻人似乎又有些不耐烦起来。
“接!我接!”朱万三咬牙,这一笔干下来就算是没拉上那位的关系,所赚的灵玉也相当于他大半年的收入了。
“那好!为了保险起见,你签了这个!”年轻人好像早有准备,取出一份契约递给了朱万三。
“还要签订契约?”朱万三看了看契约,顿时脸色变的有些犹豫,契约上写的清楚若是不按时交接可是要赔偿总价值的十倍,“这,这条件也太苛刻了吧!”
“哼!你知道天算子前辈出手一次要多少灵玉吗?十亿!整整十亿上品灵玉!”年轻人非常不爽的将契约和清单从朱万三的手中抢过来,转身便走,一边走一边冷冷笑道,“你不错,有的是人抢着要做!”
“哎!别急嘛,我做!”朱万三咬了咬牙,冲上去拦住了年轻人,并且再次递上一个小布袋。
正所谓没有胆量就没有产量,他豁出去了!
“那好,给我看仔细条款,不要出了事给我赖账!”年轻人惦着手中的小布袋,这才停下脚步满意的将两张纸递给了朱万三,同时还逃出一个储物戒指递给了对方,“这是定金,你可看好了,我们家公子不差灵玉,你若是给搞砸了,你就等着倾家荡产吧!”
朱万三接过储物戒指,神魂向里面一叹,顿时脸色变的无比精彩,里面是整整两亿上品灵玉,这可是这批灵药五分之一的价格,这位公子真的是足够大方。
“看完了就赶紧签上,我家公子还等着回复呢!”年轻人非常不耐烦的催促道。
很快年轻人带着签好的契约走出了朱万三的店铺。
朱万三兴奋的冲进自己的房间,开始检查储物空间中的灵药数量……
年轻人走出‘御药斋’,脸上不禁露出了苦笑。
走过大街,他进入了一座茶楼。
刘东吕家兄弟都在茶楼上等着他。
他们开始密谋下一步的行动,如何将御药斋搞倒。
朱万三已经将自己家能够凑齐的灵药逐一取出,这才想起喊人将这些灵药分类,并且包装起来。
因为对方的契约中说明了,需要分类放置。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大对劲,他喊了半天,发现根本没人响应他。
“这群懒货,难道不想要了这个月的工钱了吗?”朱万三肥硕的身材,冲出房间,冲向了店铺中。
“人那!人都哪去了?”当朱万三看到店铺中此时只有一个丫头在招呼,其余几个小丫头都不见了踪影,顿时勃然大怒。
“她们……她们都不干了!”剩下这个丫头是朱万三的远方表亲,自然没人拉她走。
“什么!都不干了!她们……这是要造反啊!”一股不祥的预感从朱万三心中冒了出来,他脸色无比阴沉的冲向了后院,那里住着两家仆从,关键的时候,这些人也能帮上忙。
可是当他冲入后院之后,发现后院已经人去房空,只有一个身穿黄衣的年轻人在不断的咒骂着,这个黄衣年轻人是他的儿子朱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