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话咋这么膈应人呢,是不是觉得有你家少爷给你撑腰了,你就狗仗人势?”洛云道,连一个看门狗都对他大放厥词了吗?
难道是因为他的脾气太好了?
“你骂我是狗?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断你的双腿?”刘强脸色难看道。
“你要打断谁的双腿?”一个略显威严的声音传来。
接着孙浩和一个中年人并肩走了出来,说话的是洛云没见过的中年人。
“云爷,这是司图宪,司图宪,这就是洛大师。”孙浩介绍道。
“洛大师,您好,您好,下人不懂事,让您受委屈了。”司图宪走到洛云面前赔笑道。
孙浩进入酒店后,跟朱思勉汇报了这里的情况。
朱思勉很不悦,立刻将司图宪叫了过来,让他处理好这件事。
司图宪以为朱思勉的客人被拦在了门外,顿时大惊,赶紧连同孙浩跑了出来。
朱思勉他也认识的,奈何他认识朱思勉,朱思勉却不认识他。
要不是看在毕老的面上,朱思勉是不会来参加这婚宴的。
等他出来看见洛云是个少年的时候,顿时吃了一惊。
太年轻了。
这种年轻人是怎么认识朱二爷的。
不过再年轻,司图宪也不敢怠慢。
“的确受了点委屈。”洛云直言道,“这人你看着办吧。”
司图宪咯噔一声,没想到这少年说话这么直接,要是他没有表示的话,这个洛大师会怎么想?
“来人,将刘强的双腿打断了。”
刘强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刚才还还气势凌人地要赶洛云走,转眼之间就要被打断双腿?
他不是骗子吗?
“老爷,我错了,求您放过我。”
司图宪见洛云没说话,自然也没说话。
“洛大师,洛大师,小人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您大人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见识。”见司图宪无动于衷,刘强转而向洛云求饶了。
洛云自然也不会理他了,这刘强以为有司真撑腰就对他言语不敬,要打断他的双腿,真当他的脾气很好吗?
见洛云没有说话,刘强再次对司图宪道:“老爷,要不是少爷发话了,我怎敢冒犯洛大师?求您开开恩,放过我吧?”
“大胆!自己冒犯了客人还敢将脏水泼到你少爷头上?拖下去,拖下去!”司图宪闻言,脸色惊变,疾言厉色起来。
居然还跟真儿有关?
要是真儿得罪了朱二爷的客人,该怎么办?
这刘强也太不懂事了,临死还将他儿子拖下水,死不足惜!
刘强被托了下去,打断了双腿。
洛云他们自然看不见。
“司图宪,这的确是你家那好儿子的主意,不然这奴才也不敢拦着我带云爷进去。”见司图宪似乎有意要包庇司真,孙浩直言道。
“洛大师,我先代我那逆子向您赔罪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逆子计较了。”司图宪隐隐觉得这个洛大师似乎不凡,后背冒出了冷汗。
“先进去吧,看看毕老怎么说。”洛云道,毕竟正主是毕老,这司家似乎是毕老的亲戚,他也不好直接对司真怎么样。
司图宪颤颤巍巍道:“这件事……还是不要麻烦毕老他老人家吧?”
孙浩冷笑道:“你以为云爷是二爷请来的不成?云爷是毕老托二爷请来的。”
“洛大师……是毕老请来的?”司图宪被吓到了,怪不得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朱思勉自己来就很出他的意外了,他自然知道他司家还不值得朱二爷亲自过来参加这婚宴,肯定是毕老的面子。
朱二爷自己来就算了,怎么会邀请一个年纪这么小的洛大师来参加婚宴?
居然是毕老邀请的?
三人进了酒店,在孙浩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房间。
孙浩有点意外,屋里不仅朱思勉在,连毕老也在,之前他离开的时候是不在的。
“洛大师,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正向思勉问你的情况。”看见洛云,毕老明显很高兴。
洛云苦笑道:“我早过来了,只是被拦在了门外。”
闻言,毕行之脸色一变,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孙浩在旁边一五一十地将情况讲了出来,司图宪越听心内越沉,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司真这个蠢儿子,为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女子居然这样为难洛大师?
毕行之听完后,神色不动,似乎毫无反应。
突然“砰”的一声,将本就忐忑不安的司图宪吓了一跳。
毕行之拍了桌子后,扫了司图宪一眼道:“我已经这么老了吗,特意写的请帖居然被一个小辈认为是伪造的,随手扔掉,连我邀请的客人都被拒之门外不得而进,我这老头一点面子也没了吗?”
司图宪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逆子无知,我这就派人将他叫来问话。”
此时,司真正与唐韵几人混在一起。
他发现自从进了酒店后,唐韵看他的眼光比往常温柔多了,而且脸上还带着笑意,不时地跟他说话,这是以往他不敢想象的。
司真觉得自己真了不起,刚才太男人了,就连唐韵这种平时对他冷淡的美女都对他另眼相看了。
“真哥,今天得叫你一声哥,你刚才实在是太爷们了!你不知道那个洛云,平时非常鸡贼,经常在我们面前装,我们都心有不忍,没揭穿他的谎言,没想到真哥一出马,洛云就栽了一个大跟斗。”
巩志拍马屁道,以往他们总在洛云面前吃瘪,这次却将洛云拒之门外,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司真春风得意道:“鸡贼个屁!这种货色在我面前,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要不是唐韵在场有点不雅,我要让那家伙从我胯下钻过去。”
“哈哈,真哥就是真哥,太霸气了!”巩志笑道。
郑山不语,上次被洛云虐了一顿后,他对洛云有点阴影。
“司真,我没看错你,你很有英雄气概,以后你要多给那洛云一点颜色瞧瞧。”唐韵柔声道。
“唐韵,你们怎么这么着紧那小子?放心吧,这种只会装的货色落在我手上,我见他一次玩弄他一次。”司真志得意满,豪气干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