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之,这女的腰身真软,这样姿势都行?这腰不会折断吗?
突然眼前一黑,一只手掌紧紧捂住了她的双眼,郁盛言赶紧在茶几上抄起遥控,“啪嗒”一声关掉电影,然后将云臻的小手抓在掌心,轻轻啃了一口。
“呀。”娇呼一声收回手,云臻控诉地看着她,“是你找的电影,你咬我做什么?”
这电影是他从电影库里找的,估计是前主人下载的没删掉,看首页海报他以为是爱情文艺片来着,谁知道尺度这么大!?
郁盛言磨牙,闭上嘴巴不做解释。
云臻忽然压低了声音,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挺起身体,“我们都已经负距离交流过了,一起看看小电影怎么了?”
郁盛言的神色!黝黑,深邃不见底的眸子中印着某人的身影,他俯身重重咬着她的双唇,“那男人长得好看吗?身材很好吗?有我好看?”
云臻无辜装傻,“哪个男的?我没看到!不知道啊!完全没有对比性啊。”
“至于你的身材,我满脑子都是酱酱酿酿,忘记了呀!”
郁盛言一把将她抱起来,云臻立刻察觉到接下来的“危险”,自觉将某人逗狠了,抓着沙发的扶手将他压住不让他起来,“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来了!”
“晚了!”郁盛言咬牙,大步朝着卧房的方向走去。
房门轻轻磕着,时不时传来娇呼。
“啊,慢一点!太快了!啊!”
“乖,你叫得太大声了,掉下来了,换一个姿势,再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郁盛言!老公!亲亲!停下来,又要掉了又要掉了!”
“抓好了,不会让你掉下去的!如果掉下去,那就重新开始!”
“呜呜呜,好了没有?”
“快了,快了!”
健身房,郁盛言做完最后一个俯卧撑,反手将腰背上的云臻提了下来,自己躺在瑜伽垫上让她坐在腰腹间。
看着云臻汗流浃背的模样,脸上的笑止也止不住,“出力的是我,你怎么累成这样?流这么多汗?”
云臻撑着他赤果果的胸膛,额头的汗珠也在一滴滴地落下,掌心下的肌肤滚烫滚烫的。
因为要做运动,此时他浑身上下就只穿着一条贴身的四角裤,其他的衣服早就被他抓着她的手给脱下来扔到门口去了。
美其名曰要好好看看他的身体。
“还说!要不是你说掉下就重新开始,我至于这么害怕吗?都怕把你的腰给坐断了!”云臻气鼓鼓地掐住他腰间的软肉,手指掐疼了也不见他什么反应。
好歹她也将近一百斤,负重俯卧撑一百个,他也只是脸微红气微喘的,太厉害了吧?!
难怪这个男人能在床上坚持四个小时,难怪新房什么条件都没提,唯独想要一个健身房。
感情二十几年无处可发的精力,都花在这方面了?
这硬邦邦的肌肉,这满满的八块腹肌,这倒三角的身材,这视觉冲击力,这手感。
简直是绝了!
郁盛言挑眉,“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云臻趴下用双臂垫在他的胸膛,下巴靠在交叠的手背上,手指轻轻挑逗着他滚动的喉结,“如果我说不满意呢?”
郁盛言拧眉,“那就说明我练得还不够,继续!”
云臻连忙压住他的身子,讨饶地叫着,“满意满意!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你的身材更好了!你要是练得过了,那才是得不偿失!”
像电视上健身达人那样的大块头肌肉,她着实是欣赏不来。
万一这个男人练成那副模样,她哭都没地方哭!
郁盛言眼神暗了下来,“你还见过其他男人的身材?看过多少人的?你和他们什么关系?你怎么可以看他们的身体?”
云臻傻眼了,这都是啥跟啥?
郁盛言见她没有回答,语气都低沉了几分,“果然,女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刚才都是哄我的,你一定还有别的小狼狗,哪一天你看腻了,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等过几年我要不动你了,你是不是就嫌弃我人老珠黄另投其他男人的怀抱?”
云臻满头黑线,不是,人老珠黄不是形容女人的吗?他一个男人要什么人老珠黄?
他什么洗脑电视剧看多了?
“臻臻,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郁盛言垂下眸子,语气难掩失落。
“谁说的!我最喜欢你!不,我只喜欢你,我只爱你啊!任何人都比不过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云臻立刻表白,差点就没举起三根手指发誓。
郁盛言看着她的眼睛更加幽怨,“那你从来都只叫我全名,这么疏离客气的称呼,明明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在他的印象中,感情好的夫妻之间要不有昵称,要么以老公老婆称之,还从来没听过有哪对夫妻只呼全名的。
除非是吵架的时候,或者感情已经破裂,只能维持表面客气的夫妻才会这样直呼全名。
他们才是新婚,现在什么事情没有做过,云臻怎么还叫他的全名呢?
云臻眨眨眼睛,试探性地开口,“盛言?言言?言儿?盛盛?盛儿?郁郁?小鱼?!”
越叫,郁盛言的黑线越粗,额头青筋爆起,这些都是什么破称呼?还不如直接叫他郁盛言来得顺耳。
郁盛言挺起腰腹,想要翻身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什么是夫为妻纲!
“阿盛?阿言?老公!”
最后一声甜腻的叫声,让他所有的力气都泄了出去,周身软软的,眉眼舒展。
他低哑着嗓音,“你……再叫一声。”
“老公,亲亲老公!”云臻向上挪了挪,双唇印了印他的唇,“老公,老公!老公!”
“啊!”一声惊呼,云臻整个人被压下瑜伽垫上,灼热的气息立刻覆了上来。
“老婆……”
第二天,云臻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很快就要到午饭时间了。
她强行挣开黏住的眼皮,一直强健的臂膀横穿在她胸前,整个下身被一条大腿压制,肌肤相亲坦诚交缠着,枕头边还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近在咫尺。
身子微微动一下,全身就像是老化的机械一样咔咔作响,酸涨酸涨的,哪哪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