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慕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当即冷冷开口。
“那行吧,我就不做你的了。”叶非看着慕寒的神色,也懒得再去劝说,当即拿着鸡蛋和面条去了厨房。
很快厨房便是传来了“滋滋滋”的声音,应该是油下锅了,慕寒也没当回事,却是忽然感觉有点饿了。
想了想,自己这几天都没吃过什么东西,实在是事情太多,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思去吃。
爷爷已经把自己的职务给停了,并且不许自己去公司,才有空待在家里。
不过她倒是不担心,等过两天爷爷的气消了,自己就能继续去上班了。
毕竟那么大一个公司,很多业务都是自己经手的,自己一两天不去倒是没事,可要是久了就要出问题了。
脑袋里面想着,看着叶非进进出出,很快一股香味从厨房里面传来,让她感觉更饿了。
不过自己已经说了不吃,这个时候让她改口,尤其是面对叶非,根本不存在的,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吃一口的。
当即抬步上了楼,但不知为何,那香味依然没有消散,似乎还在她的鼻尖环绕,让她感觉烦躁无比。
在房间待了片刻,感觉肚子更饿了,慕寒便是准备出门,去外面吃点。
可是刚刚下楼,便是看到了客厅桌子上摆放的一碗面,白白净净的,什么都没放,香味不算浓,但是却专往慕寒的鼻子里面钻,让她感觉更饿了。
除了面之外,并没有看到叶非的人,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难道是给我留的?”慕寒脑海中念头闪过,觉得不太可能,那家伙怎么可能那么好心。
可是经过那一碗面条的时候,那香味却是让她有些挪不开步,转头扫过四周,也不知道叶非去哪了,稍稍沉吟,应该是给自己留的吧,不过这碗有点大了!
既然他这么有诚意,自己就给他一个面子,勉强尝一口吧!
慕寒想着,也是坐了下来,夹起面尝了一口,双眼不由一亮,怎么会这么好吃。
低头望着这碗白面,里面什么都没有加啊,只有一个荷包蛋,可是味道怎么会这么棒。
当即也顾不得其它,反正已经开动了,不吃浪费了多可惜,当即大快朵颐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叶非却是从他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着红彤彤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嗯,你做的面条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慕寒抬头,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叶非,心中有些尴尬,脸上却是不露分毫,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表示赞扬。
“你喜欢那就多吃点。”叶非张了张嘴,开口说道。
其实很想告诉她,那是自己吃的,根本没做她的那一份。
自己没在,是回房间拿调料包去了,却是没有想到原本已经上楼的慕寒,居然会下楼,并且吃起了自己的面,欲哭无泪。
你要是饿了,就早点说啊,我多做点就好了,可是你又说不饿,干嘛还吃我的面。
看着慕寒吃的挺香,叶非感觉更饿了,想要再去做一份,又怕慕寒尴尬,算了,先忍着吧!
“真香啊!”
一大碗面吃完,慕寒这才放下筷子,揉了揉肚子,感觉有点撑,但是,还是吃的还有点意犹未尽。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铁骨铮铮的王境泽的人生哲学:真香定律!
“没想到你还有着手艺。”慕寒转头,看着坐在那里的叶非,神色间闪过一丝好奇,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熟能生巧,做的多了就会了。”叶非笑着,看着那已经空下来的碗,心中哀叹不已。
原本还想着,那么大一碗,慕寒应该吃不了多少,可以给自己留一点,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寒寒姐姐,在吗?”正在此时,门外却是骤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让脸色刚刚好了一点的慕寒皱起了眉。
“去开门。”但是很快,慕寒的目光已经落到叶非的身上,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开口说道。
“凭啥我去?”叶非撇了她一眼,自己的早餐被你吃了,哪里有力气去开门。
“你可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你不去谁去?”慕寒淡淡开口,说出家里唯一的男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转过头去不敢看叶非的眼睛。
听到这话,叶非倒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当即站了起来,开口道:“这话说的不错,行吧,那就我去开门!”
叶非起身,走到外面,将门给打开,顿时有两人走了进来。
前面的是一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很萝莉,后面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穿着打扮不俗,应该是哪家的公子哥,想来有点本事的,挺成熟的。
唯一让叶非不开心的,是这两人看向自己的时候,满满的都是敌意。
尤其是那小萝莉,敌意没有半点掩饰,仿佛自己和它有杀父之仇一般。
叶非心中是懵逼的,自己认识他们吗?怎么对自己这么大的敌意?
“寒寒姐姐,这土冒是谁啊?是你请来看门的吗?”小萝莉蹦蹦跳跳的闯入了房间里面,一把拉住慕寒的手,斜眼望着叶非,开口问道。
叶非:“……”
你才是土冒,你全家都是土豪,我长得这么帅,哪里土了?
“淘淘,别乱说话。”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位青年男子。
他神色间闪过一丝赞赏,但很快消失不见,笑了笑对着慕寒道:“寒寒,淘淘还小,不会说话,你别见怪。”
叶非听着这青年的称呼,又看到他望向慕寒的眼神,顿时明了,这是自己的情敌。
想必是听到了消息,过来打探情况,或是想给自己下马威的。
“寒寒,这两位是谁啊,给老公介绍一下吧!”叶非笑了,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也是走到慕寒身侧,挨着她坐下,一把搂住她的腰,笑着问道。
听着叶非的话,看着两人的亲密动作,那青年的面色骤变,仿佛吃了苍蝇屎一般,难看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