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唇与唇的轻碰男人没有任何其它的不轨,这一吻成了花雨晴平生最纯洁的一吻。
男人的唇离开了她的,黑眸依然还带着一丝盅惑望着她,身体里的凉意在慢慢的转为热流,就仿佛她是在莲蓬头下感受那温热的水汽一样。
闭上眼睛,沐浴的感觉真是舒畅,她宁愿她永远也不要醒来。
突得,男人的身子猛的一颤,他浑身上下不住涌来的冰冷与她身体里的热流相撞击,两种极端的反应让花雨晴更紧的贴向他,冷与热,彼此相吸时,她爱上了那种极致的感觉。
随着他的起身,她望向奇怪的他。
一头白发正在慢慢的转而为灰白,再是灰,再是黑……
于是,就在她迷惘的望着他时,他又一次的旋身而起,身体优雅如蝴蝶般的飞向角落里的一个小小洞穴,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当他再回来时,一头墨发的他早已披上了一件黑色镶着金边的长衫。
如果说穿着白衫的他是一份冶艳的美丽,那么穿着黑色长衫的他就象是一株神秘的黑色罂粟,仿佛还泛着花的幽香。
手中一本厚厚的线装书在她的诧异中递向了她,张张嘴,他没有出声,但是他的口型告诉她,“给你,快接着。”
她下意识的收起,被他所有的举动又一次的迷惑了。
男人笑了,第一次的送给了她一张笑靥,美丽如画一样的感觉,如果有相机,她一定要把这样美丽妖冶的他拍下来,可是没有,她的身上一无所有。
男人轻轻的后退,轻飘飘如一缕轻烟般的再次向那一个小小的洞穴而去。
花雨晴暗自奇怪的起身,追去,当她轻盈的身子到达洞穴门口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座水晶棺,而男人除了一块黑色的衣角整个人早已跃进了棺中,手指一扯一带,当衣角滑落的时候,水晶棺的棺盖已沉沉的合上。
追去,玉手推向那水晶棺盖时,却是棺盖的纹丝不动。
棺中,是男人依然妖冶的笑意,望去时,久久,还是如花开……
透明的水晶棺中,一身黑衣黑发的男子笑意慢慢的遁去,转而平和,转而安祥。
长长的睫毛轻轻闪动,颤如蝶翼后一双黝黑瞳眸缓缓的阖上,一道细细的声音从棺中送了出来,“丫头,出了这玉室,你就是玉宫的宫主了。”
就在花雨晴还没有彻底的消化完他送出的每一个字时,透明棺中的男人长臂一推一送,只听‘咔’的一声响,厚重的棺盖竟彻底的合严了。
花雨晴定定的望着棺中仿佛睡去了的男子,她迷朦了。
他说什么,他说她是玉宫的宫主?
难道她所在的位置就是玉宫吗?
是了,眼见除了玉就是玉,晶莹剔透般美丽。
那个宫主,又是什么意思?
从玉宫到宫主,两个名词,让她后知后觉的终于反应了过来,男人封了她为玉宫的宫主了。
可是,他没有给她任何的信物证明她宫主的身份,更有,她根本不想要做这玉宫的宫主,如果她真的穿到了异时空,她倒宁愿走遍大江南北,体验一份从前她想了念了许久却没有完成的游遍天下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