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竹缺迷离的一双眼睛望着玉落,玉落眸中那阴森的笑意让他只觉不好,再看到玉落的手就要触到花雨晴的胸口上了。
这带着面具的人是女人,花雨晴也是女人。
这女人真的没有理由这般碰触花雨晴的,看花雨晴的样子不象是受了伤的,可是,花雨晴的神情却象极了……
他猛然想起有一次一个七袋长老调戏右宫宫女的手段,那女子千娇百媚的缠着男人身,后来,那七袋长老自吹自擂的说他有一种迷香,只会迷了女人,于是,女人就千依百顺的自动献身,而眼前的花雨晴刚刚对他的所作所为似乎就是……
是的,她现在的神情现也与白天是大不相同。
那女人必是下了迷香给她了。
可是晴儿却笨笨的什么也不知道,那女人要做什么?
她坏坏的笑意告诉宫竹缺她一定是在做坏事,眼看着她的手指尖就要触到花雨晴的身上了,宫竹缺突然间暴发出一股力量,然后狠狠的撞向了玉落,雪白贝齿再顺势向花雨晴的手臂上一咬,很用力的一咬,立时就有血涌了出来,一痛,花雨晴微眯的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了宫竹缺,也恍恍惚惚的看到了带着面具的玉落,晃晃头,她这是怎么了?
浑身都是难过,手臂更痛,似乎就是这痛意让她醒过来的,那深深的牙齿印和血迹让她明白了,是宫竹缺所做的好事,可是她的头为什么这么的重,又想要闭上眼睛,又在期待宫竹缺贴上她的身子。
一切似乎有些不对。
“宫主,快逃,她要对你不利。”宫竹缺死命的抓住带着面具的女人的衣衫,说什么都要阻止她对花雨晴下手,那是他的晴儿,娘说了,他的老婆就是叫做晴儿的,他也不管花雨晴答应不答应,反正他就是认准了她是他的老婆了。
恍然一惊,花雨晴只觉浑身燥热难耐,身子挪动了一下,软软的提不起一丁点的力气。
“宫主,快逃呀。”宫竹缺急了,脸已涨得通红。
软软的身子一滚,花雨晴立刻就从竹床上落了下来。
玉落笑了,“宫竹缺,别怪我心狠手辣,你既然如此帮她,我就先要了你的内力,然后再要了她的,哈哈哈,她怎么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玉落说着,手掌就向宫竹缺送去。
宫竹缺依然拼命的催着花雨晴,“宫主,快跑。”
是的,她要跑,即使浑身难过即使浑身没力气她也要跑。
她打不过那奇怪的带着面具的女人,她中了迷香了,千小心万小心,还是中了别人的迷香。
这古代真不好玩,到处都有人陷害她。
扶着门框什么也来不及思索,甚至也没有反应过来那女人此时正要对宫竹缺下毒手,她只是单纯的想要逃开那女人,她要保护她自己。
山风习习,却浇不息她浑身的难过。
几步外,当洛竹邪看到衣不蔽体的花雨晴出现在竹屋门口的时候,他的心里突地不忍了,相比之下,其实玉落更阴险,竟然利用他让他无视她对宫主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