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极而睡,花雨晴隐忍着身体里的难耐,只得将睡着了的宫竹缺放倒在竹床上,迎向洛竹邪,手指轻轻的抚向了他的俊脸,没的选择,即使是因为迷香,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的俊美无俦,轻唤,“竹邪,我热……”酡红了一张脸,在地狱之屋里,除了应承杰克,她从未如此的低唤过男人的名字。
指尖的轻触加上女子的吐气如兰,她美的妖冶也美的清冷,却还是在不知不觉间就夺去了他的一颗心。
这一夜,注定是洛竹邪一辈子最美好的记忆。
她的火热,她的狂野,迷香让她迷失了她自己,然而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份清冷,还是让洛竹邪深切的体会到了一份疏离,让他在不自觉间猜想着她从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全身上下都是一团谜,一团让他怎么也解不清的谜。
洛竹邪是温柔的,比起地狱之屋里的任何一个男人,他都是待她最温存的一个,仿佛她就是一个瓷娃娃,仿佛怕碰坏了她一样。
竹床上,宫竹缺睡得正是酣时,在他均匀的呼吸声中,花雨晴优雅起身,此时的她已然清醒,渲泄了之后,迷香已去,通体轻盈的仿佛随时都欲要飞起来一样的感觉,她轻扯过衣衫,不疾不徐的视眼前正凝眸望着她的洛竹邪如不在,悄然的穿起衣衫,然后打座在竹屋内,那带着面罩的女人送到她体身的内功她没有调理停当,双掌合什,秀眸轻阖,此刻的她好似刚刚与洛竹邪没有发生任何关系一样的坦然,甚至也没有说出任何让他负责任的话来。
谜一样的女人,她的风情,让洛竹邪着迷了。
这一回,他守在门口,她是他的女人了,即使她刚刚只是把这一切当成一种纯粹的需要,她都是他心里认定的女人了。
半掩的窗射进来的月光洒在花雨晴的身上,她依然给他圣洁的感觉,这是一份诡异,一份让他怎么也理解不透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