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狂,你等死吧。
他以为她不敢动他吗?
她只是不想在这样特别的时候惹什么事端,否则他在她眼里连只小鸡也不如。
心思一转,花雨晴已想到了整治他的办法了。
她的独门点穴功,那是除了玉刹罗谁也解不了的。
不是她心狠,而是这臭男人自找的。
半眯着眼睛,手指却已经悄然抬起,此时正悠闲喝茶的林疏狂犹自不知他的死期就要到了。
花雨晴出手了,指尖隔空一点,林疏狂立刻就一动不动了,他惊悚的把眼神瞟向窗前,然后他看到了花雨晴不慌不忙的从窗子间轻盈的跳了进来,可是林疏狂却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自然无法叫来他这府中的打手。
林疏狂迷糊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很丑的一个女子,却给他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就如桌子上的这个男人,既熟悉又陌生。
花雨晴走到了他身前,也不说话,而是先随手扯了一块飘浮的帷幄包了自己的手,然后狠狠的重重的挥向了林疏狂,她不想让他脏了自己的手。
刹时,鼻血加上眼底全部开始喷出了血注,林疏狂只觉脑门轰的一声,全身开始发颤,一急,一乱,竟然连尿也失禁了。
那沿着裤子淌下去的尿液泛着一股腥臊的味道让花雨晴皱了皱眉,然后转向宫竹缺,就传音入密之功示意他别说话,因为林疏狂现在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
宫竹缺却根本反应不过来,他早就被那迷药迷得有些迷迷糊糊了,此时他的眼里心里都是花雨晴,“晴儿,是你吗?”眼前的那张脸象又不象,可是,宫竹缺就是把这女子想成了花雨晴的模样。
这一声‘晴儿’让林疏狂睁大了眼睛,他惊恐的望着花雨晴,仿佛在问:你真的是花雨晴吗?
一块布送下飘到宫竹缺的身上,那是她的男人,她不许林疏狂再觊觎宫竹缺,一眼也不行,幸亏她回来的快。
手指刷刷点向四根紧紧缚住宫竹缺手脚的细绳,那细绳之下的肌肤因为宫竹缺刚刚过重的蠕动而被勒出了一道道的深深的沟痕,花雨晴心疼的揉着其中的一只手腕,却不想自由了的宫竹缺就象八爪鱼一样的紧紧的向花雨晴贴来,恨不得把他的整个身子贴上这冰凉,女子给他冰冷的感觉,让他舒畅无比。
“竹缺,别急,我们换个地方。”她知道宫竹缺现在唯一的解药就是女人,而这个女人除了自己她突然间不允许是其它的人。
林疏狂血淋淋的脑袋上那双眼睛瞪得更大了,他努力张嘴,却半点用也没有,他这府中的人都知道他办事的时候谁也不能来打扰他,打扰到了他轻则是打个半死,重则直接一命鸣呼,所以林疏狂知道根本指望不上府里的人来救他了,这真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呀,但是他又不能说话不能喊叫,这让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不过,眼下的他似乎只有等死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