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在哭?”她是不得已的要演戏,却不曾想竟然惹到了那皇上的注意力,花雨晴默望了一眼宫竹缺,可千万不要有事呀,不然又会是一场酣战,她是不怕,可是宫竹缺呢。
“禀这位官爷,一个女人的相公得了热病,她正要送他出城呢,不然都传染了她的家人。”先前那卫兵并不知道他面对的人是皇上,他只是凭着林疏寒身后的那些禁衣卫猜到眼前白马上的这个人一定不是普通的人物,于是他才毕恭毕敬起来。
“车帘子打开,我看看。”林疏寒厉声喝道。
“是。”那卫兵虽不情愿的怕传染了自己,却也不敢违抗这十几个禁衣卫的头头,帘子一下子就开了,花雨晴正低头哭泣着,一点也不被外面的一切所影响,此时她急了也没用,越急就越露马脚。
林疏寒一双深邃的眸光冷冷的射向那车中的女子,那侧脸竟是有些象,那一天,他也曾在远处看到了那个令宫中侍卫也惊恐惧怕的女子,她天不怕地不怕仿似谁人也奈何不了她,也才让她带走了他手上的要犯,也让那无寒国的太后至今也没有为他签下那两国的边境条约。
林疏寒纵身一跃,立刻就跳到了马下,飞快的向马车前走来要彻底的看看花雨晴的时候,那卫兵向前一步拦住了他,“这位官爷,那马车里的人得的可是热病呀,官爷还是离远些比较好,千万别传染了。”
林疏寒却不理,那马车里坐着的两个女子都不怕,他怕什么,说不定……
这念头一闪而至,让他更加的胡乱猜测起来,“抬起头来。”他就站在车窗前定定的望着花雨晴,那一行人他只认得花雨晴和自己的妹子林飞舞,所以此刻他只把目光调向了车里的两个女子,而另一个年纪轻轻的瘦弱的仿如一阵风就可吹跑的女子绝对不是花雨晴。
花雨晴只得不迫不得已的抬起头,眸中还是泪意翩然,迎视林疏寒的目光时她没有一点的惧怕,“民女拜见官爷。”
那眼神虽然泪光盈然可是那其中的清澈不知为什么让林疏寒的心猛的漏跳了半拍,就仿佛有雷电闪过一样,可是随即他便暗自嘲笑起自己来,这么丑的一个女子哪里与花雨晴和妹子沾得上边呢,挥一挥手,他转身拂袖而去。
花雨晴重重的舒了一口,此时,她恨不得立刻就冲出了城门。
几个人一起终于出了城门,宫竹缺的脸上更加的红艳了。
当马车行到僻静无人处,花雨晴便向桑儿道,“我要走了,桑儿要多保重。”
“姐姐,你去哪里?”桑儿却有点依赖的看着花雨晴,满脸都是不舍。
“我还有要事在身。”
“那你相公的病呢?不治了吗?”桑儿奇怪的问花雨晴。
花雨晴脸一红,只有她才知道宫竹缺的病要怎么治,也只有她才治得了,“治,我会给他治好的。”说着花雨晴竟低下了头,想象着宫竹缺被解开穴道后不由自主的狂浪样子,她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