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落仿佛很恭敬的同意了,可是花雨晴知道一切都没有这么简单,“竹邪,将那个活口给我押上来。”
“是,宫主。”一个白衣的女子出现了,洛竹邪将她推搡到众人面前,花雨晴扬手一起,女子身体里的水符立刻就窜动了起来。
“宫主,饶命呀,饶命呀。”女子痛苦的在草地上打着滚。
“说,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我就饶了你,也还你自由。”她本无意这宫主之位,可是她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玉宫毁在她的手上,玉落和风竹青一个也留不得。
“护法,你就招了吧,派出去的姐妹们死的死了,活着的都向宫主招了,这玉宫原本就是宫主的。”花雨晴一身的功夫就是先宫主给的呢,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放肆,你胡说什么。”玉落傻了,人证已在,她却还想狡辩。
花雨晴一收手,女子的水符立刻停止了在皮肤之下的游走,“竹邪,把她放了。”花雨晴淡淡笑道,女子已为她指证了,她便没有继续为难这女子的必要了。
“谢谢宫主,谢宫主既往不咎,我玉青日后定当誓为宫主效力,不作二话。”
“去吧,你自由了。”花雨晴雪白的长袖一挥,女子就归到了玉落身后的玉宫宫女的队伍当中。
“玉落,你必是知道那日我出宫当日被人下了迷药的事吧,不过我花雨晴大难不死,那个在我中了迷药时欲要将我置死的人不但没有杀死我,还被我下了水符,我确定她就是我玉宫之人,只要我施功,当日那个要杀我的人立刻就会被水符缠身,玉落,你还不承认吗?”
花雨晴的话语一落,玉落的脸色已转为惨白,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她不想承认那些,她的心里还存在一丝侥幸,或者,花雨晴只是在逛她,“宫主,玉落一心为宫主,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宫主的事情。”
“哈哈哈,那就让你身体里的水符来证明你的话是真是假吧。”花雨晴轻轻运功,玉落顿时也如刚刚的玉青一样在草地上打起滚来,那水符的威力只要‘享受’过的人绝对忘不了,那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啊……,宫主,是我,是我要谋杀宫主,是我对不起宫主在先,请宫主饶恕我吧。”玉落在惊惧中不住的求饶,求着花雨晴的宽恕。
“晚了,就在刚刚之前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懂得回头是岸,玉落,留着你就是玉宫的祸害,你与风竹青我一个也不会留。”冷冷说过,花雨晴的身子顿起,转眼就飘落在了已经走火入魔的玉落的身边,掌落,玉落刹那间就口喷鲜血,转眼倒地。
花雨晴凛然望着眼前的众宫女,“我花雨晴是先宫主亲定的宫主人选,我就是玉宫的宫主,想要继续跟着我的,以前所有的过往我都不会再追究,不想跟着我的,现在就请下山,从此我玉宫便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