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是猫,你放心吧,一定是玉妃那个臭女人的猫到处乱跑来扰了我与你的好事,明儿就把那猫杀了吧。”女人间的妒意竟让这容妃借题发挥就要杀了人家的一只猫,不过那猫真的是无辜的,花雨晴继续屏息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就因为这容妃说起了玉妃的那只猫,所以梅恒山一点也不怀疑了,容妃倒是成就了花雨晴的安全。
床上,帘帐一拉,一对狗男女就纠缠到了一起,自然是云雨交欢不再理会房顶的那只‘猫’了。
花雨晴真不想听那床里的呻吟声,可是她没办法,她想要找到御玺,她轻轻巧巧的跃来下来,悄无声息的落在屋地上,那床里的两个人正忙,再加上两个人已熄了屋子里的灯火,所以花雨晴就当屋子里没人一样轻轻的寻开了,她运用自己的功力让每一次动都没有任何的响声出现,从东头到西头,再从南头到北头,御玺依然没有着落,正在花雨晴暗自着急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声咳嗽声。
床帐里的梅恒山听到了,他立刻坐直了身子,“国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摄政王,都什么时候了,火都要烧到眉毛了,你居然还有闪功夫玩女人。”
“怎么了?”梅恒山已拉开了床帐,露出了他半截裸露的身子,花雨晴急忙一闪身就躲在了一个书柜的一侧。
“有人说南宫慕风明天晚上要回宫了。”
“哈哈哈,我巴不得他回来呢。”梅恒山当是什么消息,他一点也不怕如纸老虎一样的南宫慕风。
“梅恒山,你以为他只是一个人回来送死吗?他这两天出宫已经让萧老头联合了众大臣,甚至还请动了兵部侍郎,他们要集体弹劾你呢,你竟然还有功夫在这闲情逸致,赶紧给我起来想办法,不然,我可是要走了。”那国师怒气冲冲气势如鸿,只听着这二者之间的对话,花雨晴也听得出是谁怕谁了。
梅恒山要听这无月国的国师的。
那这无寒国的江山还不是早晚不等的要落入无月国的手上吗。
梅恒山与容妃手忙脚乱的穿起了衣服,外面国师的声音又送了过来,“如今就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了。”
“什么办法?”
“把你的御玺拿来,我用你的口气拟一道旨,再派人交到京城外的守兵吴宇那里,他手下我曾经安插了一些我们的人,这样就可保你暂时无忧了。”国师振振有词的向梅恒山讨要那御玺。
花雨晴心念一动,那御玺她志在必得,倘若梅恒山真拿出来,她就一定要在国师冲进来之前抢到手。
而拿到御玺之后她要赶快去萧家,看来他们的行动得提前进行了,否则到了明晚这梅恒山就搬来了救兵,她今晚要抢到御玺再保护南宫慕风回宫,这国师就算是再有本事也抵不过兵部侍郎的大兵吧。
花雨晴一眼也不眨的在看着床上梅恒山的举动,他已穿妥了衣服下到了地上,手却向床里一探,立刻一个小盒子就拿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