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都三十好几了吧!鸣珀!咋都这么不开窍呢?”,白埋怨着鸣珀说到,“人家这么写完全是出于对你的一份爱啊!由敬仰转化而来的最单纯的爱慕之情,人家是女人,说话当然不会这么直接,可是这些文字已经表达的如此清晰了,你还不知道吗?”
鸣珀听到后,心中一惊。爱慕之情,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他三十年来几乎都是在单打独斗中度过,哪里懂什么爱呀之类的话,可现在这爱来得这么突然,鸣珀有些难以承受,他慢慢抬起头含蓄的问着白说到。
“白大人!我可以问一问这位女士是做什么的吗?”,鸣珀开口问着。
白听到鸣珀这么问,就知道他已经上了心,于是便直接告诉了鸣珀,说到,“这位对你表达爱慕之情的女士是一位女守卫,而且……您也见过她,而她就在我们的祈福院里静养。她也是位老兵了,随我们一起历经了两次战争,一次是东族内乱,一次是守卫战!”
听了白这么一说,鸣珀还是有些顾虑,其实在他心里已经有那么一个人了,倒是自己不太确信是不是她。见此,鸣珀还是开口试探着白问到,“白大人,请允许我多问两句!”
“说吧!没什么可不说的!”,白很乐意回答他的问题,只要问在点子上,都愿意回答。
“她最开始隶属于的是不是忽冷大人的队伍,木之彤族的人。忽冷大人离世后,她们被归队于守卫军女兵阵列,而她身为资历最高的老一级守卫,被提拔为了女守卫军的头领,我说的这些对不对?白大人?”,鸣珀很有信心的问着白。
白从未料想过,鸣珀竟对这个女守卫动过心思!她有些惊讶的问到,“鸣珀,你什么时候注意到这些的,难道你早就对她动过心?”
“没有没有那倒没有!”,鸣珀马上就否定了白的问话,之后继续解释到,“东族内乱之前,只有忽冷大人的木之彤族招收女守卫,我,颜俊还有,风会……我们都不招收女守卫的,所以这些女守卫若是经历了两次战争,肯定是忽冷大人的队伍,而当初到现在活着的只有她一个人,族内包括前线的队伍中一直传言这个女守卫的传奇故事!说是她身体极为强韧,打斗起来也很有自己独特的风格,一直有这么一个说法,说她完全可以胜任女将军这么个荣耀!”
听了鸣珀这么讲,白方才明白他为何如此了解这个女守卫。不过这个回答就有些让人不太满意了,鸣珀这么说那就属于很正常的推断了,这也说明他并没有对这个女守卫动过心,这可不行,自己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束了,应该要让鸣珀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鸣珀,那你听了这么多关于这位女守卫的故事,心里就没有想些什么吗?”,白好奇的问着。
鸣珀立刻点了点头,回答到,“有啊!我觉得她很厉害,作为一个女人能在战场上存活下来已经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了!更何况她还战胜过那么多人!可以说这位女守卫是很成功的人了!”
“哦?是吗?看来……你的确对她有好感呢!”,白似笑非笑挑逗性的说到,“那除此之外有没有产生过其他的想法呢?”
“其他的想法?嗯……或许我应该也写一封信回应她吧!”,鸣珀稍加思索着回应到。
白抬起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很是烦闷甚至是对鸣珀有些无语,她嘀咕到,“欸!罢了罢了!就先这样吧!这件事我就先和你提一下,到时再说吧!”
两人这么说着,不知不觉间就顺着这条小溪走了很远,可奇怪的是这里一只猛兽也没有出现,更为怪异的是这一片地带越来越僻静,僻静到连蓝猼行走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连树叶落在地上发出的簌簌声也能感觉到。而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让人觉得怪异的是,阳光正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前方的道路上,可很快又消失了,而头顶上依旧是没有什么大树,倒是出现了一根根粗壮的藤蔓,它们纠缠在一起在空中形成了一条拱形的路径,白骑着蓝猼,鸣珀跟在后面,一起进入到了这些由藤蔓构成的拱门之中,让人惊奇的是,等他们进入到了拱形门之中才发现,这里的地上居然透着一道道光线,阳光从藤蔓的缝隙中照射进来,与外面形成了截然相反的两种情形!
“白大人,这里虽然有阳光,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温暖,反倒是有种凉飕飕的感觉,太阴森了!”,鸣珀跟在白和蓝猼的身后浑身直打哆嗦,冻的脸色发青。
蓝猼的样子也很奇怪,它的脑袋四处张望,鼻子还不时嗅来嗅去,似乎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在对陌生的地方进行勘察,观察这里是否隐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们小心为是,不要着急,这里的环境的确很诡异……”,白感叹到,可是她并没有感觉到异样,与鸣珀相反的是,她没有感觉到寒冷的感觉,反之却能感受到从藤蔓缝隙透射下来的道道阳光带来的温暖感觉。她没有告诉鸣珀自己的感觉与他不一样,就是为了不让鸣珀惊慌,因为这里是金蛇引路到达的地方,而且自从来到这里一切现象都是极为怪异的,所以,白笃定这里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不想放弃前行,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