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现在感觉如何?”,鸣珀已经采摘了两大箩筐的风涅槃花,这些花都经过了供奉灵长期的滋养,在这些花肉之间已经产生了等同与龙气的花汁!这些花汁里拥有将万物之灵化为供奉灵的物质,相当于龙气催生万物之灵的效果。
白转过头来,对着鸣珀说到:“鸣珀,你去摘下一片风涅槃花的花瓣过来。”
听到白这么说,鸣珀很是迷惑,他挠了挠头,问到,“这风涅槃花的花瓣不是有毒吗?您说过的,怎么突然要摘下一片花瓣呢?”
白默不作声将头又迈了回去,只字不提了。见状,鸣珀一脸茫然,不过他还是照着白的意思去做了,他走下了石层,将手伸过去准备摘下一片花瓣,可谁知,手快要触碰到花瓣的时候突然自己就停下了……
鸣珀闭上眼睛,继续去触碰那鲜红的花瓣,一股凉意袭上身来,鸣珀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花瓣之上,他缓慢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依然是完好无损的,见此便放心的摘下了一片花瓣。而就在他撕下那一片花瓣之后,他才发现有一股绿色的汁液从中流了出来,见状,鸣珀即刻收手,将花瓣捧在手心送到了白的面前。
没等鸣珀靠近白的时候,白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到来,看着沾有绿色汁液的花瓣,白笑了一笑,说到,“把这些汁液挤到我的嘴巴里,待我服下之后便可恢复如初。”
鸣珀听到后,顿时傻了眼,心里想着,什么挤在白大人的嘴里?这绿色的汁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就有着剧毒,怎么能喝下去呢?这也太离谱了……
见鸣珀还在犹豫,白抬起头来一口将盛放在鸣珀手中的花瓣叼在了口中,随后竟直接自己用嘴巴吸允着花瓣中的绿色汁液!鸣珀呆愣着看到白所做的一切,脸上全是惊恐的表情,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好了!不用担心,这些花汁的确有毒,但是你不知道其实我的体内也存有剧毒!”,白煞白的面庞竟然出现了一丝红晕,干裂的嘴唇也开始变得红润有光泽了。
鸣珀惊讶的回答到,“难道说?这就是出了名的以毒攻毒,生生相克?”
“嗯!正是如此,来!扶我起来!我已经好很多了!”,白气色虽说是好了一点,可身体还是疲软无力的,刚才有些透支身体,消耗的太多了。
见此,鸣珀急忙伸出手来扶住白将其一把拉了起来,可是由于白身体无力无法继续行走,鸣珀只好将其像自己之前那样托起她的身体将其放在了蓝猼的背上趴着。
虽说身体没有什么力气,可是说话还是有力气的,白开口给鸣珀解释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鸣珀啊!这两箩筐风涅槃花绝对够用了,我真的没想过在这个地方遇到了风涅槃花王……今天真是太幸运了!不过这幸运看起来来的有些唐突不清,可仔细想一想或许真的有那么一点合情合理。你想想,这场守卫战对格森大陆来讲是一种磨难,可对于没有成功战胜我们的隆奇十六世族来讲,这一切都不算什么,他们并没有获得什么好处,要说真正的好处是什么,也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可那些东西对我们并没有产生什么大的影响!只能说,他们做的或许只是一种偿还罢了!”
“偿还?”,鸣珀很是不懂得疑问到,“偿还什么?他们本就欠我们那么多,让他们还一辈子都还不完!除非拿性命来换!”
听了鸣珀这么说,白笑了笑,说到,“您说对了,鸣珀大人!对!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一种命运的偿还,隆星是天痒和禄星的儿子,身体里流淌着一般的龙血,他有野心是正常的,只是这个野心用的不是时候……”
鸣珀一边听着白诉说着,一边在将两只箩筐架在蓝猼的背上,白看到了很是生气,止住了自己要说的话,开始呵责起鸣珀,说到,“蓝猼不是人你就不不把它当人看是吗?这么重的东西再加上我怎么回去?”
听到白说自己的第一句时,他急忙低下头将两只箩筐取了下来扛在了自己的双肩上,见鸣珀这副模样,白噗嗤一笑,说到,“你现在还真是怕我啊!我又不会吃掉你?欸!算了,把你的手给我吧!”
“不行,白大人!您刚好了一会儿我就借用您的力量不行!这绝对不行!”,鸣珀说完扛着两个箩筐便要走出去。
可他不知道,这箩筐装满了东西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扛走的,果然不出所料,鸣珀向前没走两步,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摔了一个大跟头,好在他身体结实反应快不然真就落了个大笑话。
见鸣珀这副逞强的模样,白哈哈大笑起来,说到,“叫你倔,你还倔吗?吃亏了吧?哈哈哈!”
鸣珀不好意思的转身回应到,“对不起!白大人!我不知道这箩筐这么难扛走……”
“唉!早就和你说了,这箩筐不能一下背两个,你还非不信!这下好了,服软了就把手给我!”,白叹着气说着。
这回,鸣珀才算是老老实实的把手递给了白,白将手指轻轻在他的手上点了一下,一阵轻松感觉即刻从指尖窜遍了全身上下,鸣珀并没有因此开心,因为他很清楚的感觉到,白的气息有很明显的减弱,特别是那层微薄的气息。
“白大人,您感觉还好吗?”,鸣珀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白低下了头说到,“还好……就是有些困,想睡觉……”,说完白就低下了头沉睡了过去。
至此,鸣珀才回过神来,明白了白的心意,刚才在那石层之上就已经筋疲力竭了,可她依然坚持着要保住这两箩筐的风涅槃花,相当于是在保住格森大陆的救命稻草!鸣珀顿时感激不已,他向着白鞠了一躬。
而当他还在为怎么出山洞穿过水帘发愁时,却转眼突然发现,那层水帘不见了!不知是什么时候,这层水帘居然停止了流动……
鸣珀惊异的同时,看了看白的面庞,只见她的脸上流露出一副安详的笑容,白的样子很安逸,似乎是早就料到了水帘的消失……没想那么多,鸣珀蹲下身来向着天空使劲儿一跳,蓝猼则是用它那长长的尾巴抱住白的身子向上一跃,一起出了这个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