ԃ��G两天之后周雄才苏醒,全身多处骨折,几乎是丢了半条小命,当他看见王峰的时候,有一种死里逃生感觉,眼眶都红起来了。
“别激动,医生说你最少要在床上躺两三个月的时间,宁安市那边的情况已经稳定住了,柳家的人也都撤走了!”王峰坐在床边笑着安慰道。
“兄弟,珠宝店的事情要麻烦你了!”周雄声音有些沙哑,躺在床上面带苦涩的说道。
“放心,玉矿开采权还在咱们手上,宁安市那边有陆总跟韩老照看着,咱们这边的珠宝店也已经装修完毕,随时可以开业!”
两人在病房中闲聊了一会,周雄看起来有些疲惫,刚从鬼门关逃出来,还需要多多休息,王峰也没多做逗留,开车驶出了周家别墅。
傍晚的时候王峰开车去接张倩下班,在来到医院大门口的时候,又碰见了上次那个曾逸泽。
这才刚过了几天时间,曾逸泽脸颊还有些淤青,上次王峰带张倩离开后,这家伙跪在那西餐厅足足抽了自己大半个小时的嘴巴子。
要不是餐厅老板及时报警,将曾逸泽给送到医院,他恐怕十天半个月都见不了人。
曾逸泽是跟张倩一起离开办公楼的,但跟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张倩对他相当冷淡,曾逸泽几次上前想要搭话,都被张倩冷冷的给怼了回去。
而王峰看见这一幕后,冷笑了一下缓步来到了办公楼前面的停车场中。
“小子,今天还准备给我女朋友下药啊?”王峰轻揽住张倩的柳腰,面色不善的冲曾逸泽问道。
而曾逸泽虽然记不清上次被催眠后发生过的事情了,但事后他特意看了餐厅内的监控视频,自己跪在地上抽耳光的一幕,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你想干什么?”曾逸泽有些紧张的往后面退出两步,看向王峰的眼神之中满是惊恐之色。
“我奉劝你一句,以后再敢骚扰张倩,我随时会让你跪在地上打耳光,知道吗?”王峰冷笑着扫了曾逸泽一眼道。
周围还有下班的其他同事,张倩也不想让王峰在医院对曾逸泽动手,拉了下他的胳膊轻声劝道:“别生气了,周围有不少同事呢,咱们先去吃饭吧!”
王峰搂着张倩的柳腰朝着曾逸泽投去了一个威胁的眼神,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身往医院大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而曾逸泽愤恨的盯着两人的背影,咬牙切齿的说道:“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好看!”
坐上车之后王峰带着张倩在市区内逛了一圈,还特意带她逛了下即将开业的珠宝店。
“我虽然是入股做生意,但以后也总算是个老板了!”站在玻璃窗外,王峰美滋滋的笑着说道。
“不管你是不是老板,我都不会嫌弃你的!”张倩俏脸一红,羞怯的低下了头。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远处飞快驶来了几辆汽车,王峰稍稍一愣,看见那几辆车车子停在了路边,十多个拿着棒球棍的地痞无赖气势汹汹的朝着珠宝店这边走了过来,慌忙将张倩护在了身后。
“就是这家店,兄弟们一起动手,给我砸了!”一个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满脸横肉的大汉挽起了袖子,扬起手中的棒球棍嚣张的说道。
王峰眉头一皱,沉着脸上前想要阻止,但那带头的大汉此时也注意到了他,提着棒球棍来到王峰身前,面色不善的威胁道:“小子,给我滚远点!”
“你们砸我的店,还让我滚远点?”王峰冷笑了一下,眼中闪过了一抹寒芒。
张倩更是站出来大声说道:“还有没有王法了,当街砸店,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将警察叫来?”
“你的店?老子可管不了那么多!”那带头大小狂妄的大笑了一声,扬起手中的棒球棍狠狠的砸在了那巨大的落地窗上。
只不过这落地窗的玻璃是周雄花大价钱买来的防弹玻璃,别说是棒球棍了,就算是子弹都打不穿。
砰地一声巨响之后,棒球棍脱手而飞,那满脸横肉的大汉更是连连往后面退出几步,差点跌倒在地上。
“大哥,这……好像是防弹玻璃啊!”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痞子上前低声说了一句,其他几个年轻人也纷纷将手中的棒球棍给放了下来。
“防弹玻璃?这得加钱!”那大汉嘟囔了一声,皱着眉头考虑了下后,对身边的那些小痞子接着说道:“不管那么多了,先办事要紧,玻璃砸不了咱们过去把大门给砸了,里面值钱的柜子总不能是防弹玻璃吧!”
王峰实在是对这些人有些无语了,但凡是上点档次的珠宝店,不管是大门还是柜子,都是用的防弹玻璃,而且大门上还有自动报警系统,只要这些家伙敢动手,不出十分钟,警察就会赶来。
“都给我住手,谁派你们过来的?”王峰上前一步,拦住了那些准备砸门的小痞子,很是冰冷的沉声问道。
“滚特么一边去,你小子找揍啊!”那满脸横肉的大汉上前来猛地推了王峰一把。
可王峰也没惯着他,身子往旁边稍稍侧开,随后一拳打在了那大汉的脸颊上。
“卧槽,这小崽子竟然敢打我……兄弟们给我上!”那大汉吐出了两颗大槽牙,捂着嘴气急败坏的嚷了一声。
那些小痞子见王峰只有一个人,而且身形消瘦不像是个硬茬子,顿时大呼小叫的朝他围了上来。
“我再问你一遍,谁派你们来的!”王峰的语气愈发冰冷的起来,冷冷的盯着那名大汉问道。
“给我打,往死里打!”
周围还有不少过往的行人,那大汉可没功夫跟王峰废话,左手提起棒球棍,率先朝着王峰脑门上抡了过来。
“砰!”
就在那大汉刚刚来到王峰面前的时候,一声闷响在人群中响起,随后那大汉连连往后面退出三四米远,一屁股蹲在了地上,而王峰健步上前,趁着他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抬手对他甩了两耳光,抓住他的衣领将其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