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本来一直在等待。
认为在丹斗即将举行时,应该尽量的减少风波,这叶擎天今日当然是必死,但需要他走出这座主厅后。
但此时,林凡认为,若是自己等其多活一秒,都是一种大罪过,必须要迅捷的斩杀才是正理;所谓的风波等,那都已经不在考虑范畴内。
此时,叶擎天一把就将在陪他那女子推到在桌面上,一手压着她柔嫩的腰肢,一手则是在解着自己镶玉的腰带,带着狂乱的眼神,道:“今日兴许我在街道上遇见那只小蝼蚁。”
“哦?他竟然提前到来?”
药魔凡此时已经狂乱在肆虐,他面前的美酒佳肴等,都被剧烈且粗鲁的动作全都掀飞在地。
“我肯定是他,那股杀机太浓郁。”
叶擎天动作不停,但却是冰冷阴森。
“放心,这里可是我药族的地盘,别的不敢说,但在这个星球上,没有我药族的允许,没谁敢动你。”
“是吗?那我就要杀一杀、动一动。”
林凡看不下去,心中杀机快要可以燃烧星海。
下面太不堪,他要杀人。
“谁!”
“谁!”
两声惊吼传出,无论是叶擎天又或者是药魔凡,都被吓得不轻,全都跳起来,脸色全都煞白。
最主要是,这里可是戒备森严的药族府邸中,就在他们的屋外,至少有五尊以上的帝境强者坐镇,可竟然有人穿过重重戒备,闯过帝者帝念交织成的大网进入这房中。
林凡从房梁上跃下,他的脸上像是被蒙上一层金纱,有龙形的道纹在金纱上游动,无人能看清他的真容。
“你是谁!怎地如此狗胆,敢闯入我药族中?”
药魔凡怒叱,但止不住心中的惊恐!
能在不惊动药族诸多暗哨与大阵,直入此屋,足以证明此人恐怖,他有一种直觉,自己与叶擎天的生死,都在此人的操纵下。
“你闭嘴,别让我杀了你。”林凡开口,且背负双手向前走去,他的目光一直凝在叶擎天的脸上:“你真的很该死。”
不等叶擎天有何反应,林凡就皱眉,他跺脚,其内所有被叶擎天及药魔凡摧残的女子皆被震晕,又有雾霭将她们包裹得严实,挡下了那些春光。
“前辈,可是晚辈有何得罪处吗?”
叶擎天同样在惊悚,哪怕他在附近三十星内同龄称雄,可以排进前列中,但此时,他连反抗之心都不能升起,犹如遇见了地狱的判官。
林凡一语未发,依旧向前走去,这空阔的大殿中,尽是脚步哒哒,回音阵阵,更显阴森与压抑。
“不管你是谁,此时退出还可保周全。”
药魔凡开口了,他道:“前辈,若你此时退走,我药族定然会有厚报。”
“啪!”
这耳光太响,药魔凡七八瓣大牙混着血水飞溅起,林凡眼眸冷冽:“让你闭嘴没听见?”
林凡敢保证,这一耳光,他已经很留手,否则这药魔凡真的会拍成几瓣;之所以暂时留下他的性命,是因为林凡觉得,他的命由药艺来收比较好一点。
“吼……”
便在此时,惊恐下的叶擎天怒吼,他竟然召出自己的战兵,那是一柄帝君级别的蛇矛,足有两丈长,青金色,就如一条毒蛇幻形。
他向林凡劈杀而下,其形如闪电,蛇矛杀来时,像是有万千的毒蛇在吐信,矛尖上竟喷吐出污浊的黑烟,刺鼻难闻,哪怕林凡都皱眉。
“给我死!”
叶擎天在怒叱,满脸都是狰狞。
他以为偷袭得到,这一矛,从他的角度看,好像已经劈中林凡。
“蝼蚁之力。”
结果,平淡的声音起,他看清了让他瞪大双眸的一幕,有两根金色的手指夹住了他的矛尖。
“你到底是谁?”叶擎天绝望了,在这里颤栗。
叶族虽不是主宰一颗大星的族群,但也不会太差,否则也不可能与药艺的亲姐联姻。
他自问,附近几十星中,都没有如此恐怖的年轻强者。
是的,他敢肯定,这摆明要杀他的人肯定很年轻,虽然看不清容貌,窥不破其修为,但嗓音清澈与脚步的轻盈都能知晓。
“杀你的人。”林凡依旧是这一句话。
“药兄;还不快快敲响警钟,让药族诸帝前来共诛大敌?”
叶擎天狂吼。
药魔凡像是恍然大悟,带着狞笑,他拉动了一根黄色的绳索,有警钟长鸣起。
林凡眉角微挑。
他已经想到了种种不俗的通讯方式,甚至封锁了这正厅内的所有空间,但却是怎么都没想到,强悍如药族,竟然还有这般原始却是好用的手段。
整个药族都震动,一道道恐怖的气息升起,一束束恐怖的血气冲霄,无尽帝威弥漫,压盖向此厅中。
“谁敢来我药族作乱!”
有大吼撕裂夜空,化作利剑劈斩而来,将林凡封锁大厅的金色电网都斩破。
“嘿嘿……你完了。”叶擎天竟然在笑,他一步十丈,已经退出了大厅外。
“敢来我药族捣乱,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药魔凡也狞笑。
“真是麻烦。”林凡嘟囔,随后又补充道:“真是败笔,这是大疏漏,以后当避免再现。”
他说的是没有想到这么原始的方式却是这般好用这件事,以后不可能在出现,会着实考虑是否断绝了所有后患。
说完,他动了整个人化作一缕金光,从大厅中转瞬就冲出,衔尾追上叶擎天。、
“救我!”
叶擎天凄厉大叫,救星就在眼前,数十尊帝者向此地扑杀而来,帝威铺天盖地,结果,那般近却是那般远,如相距一整个星空,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向自己脖颈斩来的手刀。
头飞起,就在一尊帝皇的战兵只差三寸就将斩在林凡天灵盖时。
“滚!”
林凡立身而定,他震拳轰杀向长空,将帝皇兵轰得倒卷,直冲天际,抬手摄向正朝着一尊帝君扑腾而去的叶擎天头颅。
叶擎天凄厉的惨嚎,被人一掌授首,看见自己无头的躯骸如木桩一般倒地,跌在血泊中,这种感觉太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