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点,几乎可以完全确定了,那就是那就是神裔跟这个见不得人的所谓邪神,或者说是血神,有着某种关系,而这种关系,八成是某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甚至于,这些所谓的邪徒邪侍什么的,也许他们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或许已经知道了,他们很可能就是,那些在杀神之林,外的那些所谓神明的放在这里的傀儡,代替那些所谓‘神明’,去做那些以神明身份,不能光明正大去做的一些勾当。
就比如,这种所谓的,每一个邪徒,每七天都要进行一次的,所谓的献上祭品,用作那个所谓的祭祀。
现在想来,其实白夜被流放到杀神林,却有一些因祸得福的以为,之所以会这么想,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些神裔,并不知道,白夜真正关心的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甚至不知道,白夜真正的身份,又是怎样的,他们只知道,白夜是一个从那些以知世界当中,被带回来的,毁掉巨木的家伙,结果因为五行殿影响,而没有被直接处死,而是换成了另外一种被处死的方式,那就是被流放到杀神林。
可是也许那些神裔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过,白夜竟然还活着,而且正在想办法破解,他自己身上的咒文封印,同时这么做,还让白夜几乎接近了,这些所谓神裔的,一个巨大的秘密,甚至可能会找到他们最大的弱点的地方。
如此看来,白夜不是因祸得福,还能是什么呢?
而现在,对白夜来说,最优先要做的事情,或许并没有那么大,现在哪怕是天大的事情,他都得往后放一放,而将所有的经历,全部都集中在,解开咒文之谜,打开自己身上的力量封印上。
而且,他还必须要做到,完美的将自己的封印全部解开才行,而且时间还要保证在七天之内完成。
因为七天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因为什么样的情况都有可能会发生。
之所以会这么说,原因也很简单,如果上边的神裔和这里的,这些所谓的邪徒有关系的话,那么就不得不去考一件,非常重要,甚至非常危险的情况。
那就是,上边那群神裔,忽然想到了白夜,忽然想起来了,白夜的身份,以及他之前都做过什么,只要有人注意到了这些,那么他们一定会发现,白夜与其他的流放者不同。
为什么他们发现,白夜和其他的流放者不同?原因很简单,第一:白夜不是这个所谓‘神域’或者说,不是这个云中世界的人,而他之所以会被带到这里,则是因为,巨木是他毁掉的,至少目前那些神裔是这么想的。
而裂缝另一边的以知世界中,谁会没有事儿闲的去毁掉巨木?一旦想到这里,他们一定会好奇甚至去命令,已经潜入了以知世界的那些神裔,追查白夜的信息,这样一来白夜必定暴露。
当然,除了这一点之外,还有第二个原因,那就是,白夜自己都感觉到了,这个几乎腐败到了骨子里的,所谓神域,以及这这些所谓的‘神裔’中,很自然的被分成两股貌合神离的势力。
而这两股势力,其中一股,就是被打压的厉害的‘五行殿’,可能是因为巨木被毁的原因,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五行殿有些危若累卵了,那么另一方想要彻底毁灭五行殿,现在最好下手的,就是身为木灵圣女的铃兰。
而想要,从铃兰身上,找到切入点,那么很自然的,还能沿着线索找到白夜,这样一来,白夜的身份依旧会暴露,如此一来的话,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被流放的白夜,只要不死,就肯定会被别人盯上,而起一定会有人将矛头指向白夜。
虽然,不敢确定,这些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生,但是七天则是白夜内心的定位,不管什么时候发生,更不管那些神裔是否真的会注意到,七天时间就是白夜给自己的最底线了,而且就算这些没有发生,七天后依旧会有人对他,进行考察,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一定要想办法,七天之内完成封印解除。
此时,白夜静静地坐在之前他所在的那个房间当中,静静地盯着这一段时间内,始终扣在他的手腕上的咒文枷锁。
现在对于咒文的知识,让他对于自己手腕上的枷锁,开始有了更深的理解,接着他也不再浪费任何时间,开始仔细研究,如何方才能够,逆转这咒文的法则,从而能够将自己被封印的力量全部解除封印。
转眼,过了两三天左右的时间,他手臂上,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被他画满了,各种让人看不懂的咒文,时而他皱眉沉思一下,似乎是在做数术一样,擦掉其中几个咒文,在换成另一个不认识的咒文。
不断的推演计算之下,他手臂上被画满的咒文,也在不断的一个个被擦去,在一个个被重新画上,就这样从一开始,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擦掉了多少遍手臂上的咒文,又重新画上了多少遍。
而在他不断的推演修改和催动之下,他双手手腕上扣着的那咒文锁链,也在随着他不断修改手臂上的咒文,而开始有规律的闪烁着光,仿佛是在呼吸一样,一明一暗变得越来越有规律。
此时,他盯着这那锁链山闪烁的光,渐渐的似乎隐隐间让人感觉,白夜的呼吸频率,好似是在慢慢的和那锁链上的咒文,一点点的同步。
不!更准确的说,是那锁链闪烁的光,在一点点和他的呼吸在同步着。
转而,他似乎觉得,还是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儿,于是又重新擦掉、演算、修改、催动,然后观察咒文锁链那好似正在不断的和自己呼吸渐渐同步的,闪烁的光。
就这样,仿佛一个无线的循环,让他一直在不断的重复着以上动作,就好似永无尽头一样。
如果换做是,性情比较急躁的人,这个时候,也许早就已经忍受不了,这种几乎看不到尽头的,无限制的推演修改,观察,再推演、修改、观察,而彻底的放弃甚至发疯,选择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恢复力量和境界了。
可是,不得不说,白夜的耐心真的是超出了人的想象,这种几乎能把人逼疯了的咒文演算,他却始终连分神都没有过。
‘咔哒’一声,似乎是扣在手腕上的锁被打开了一样的声音,接着‘哗啦啦’一声响,铁链应声落在了地上,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这一刻,白夜嘴角挂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可就在他刚刚恢复力量,以及感知力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的屋顶上,就已经悄悄的站着一个人了,也不知道那个人,在上边观察了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