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银月

第一百八十八章 银月

“曹泰并没有对那地下的东西有什么涉猎,现如今你找我来帮忙,我恐怕爱莫能助,这中原人对于地底下的东西,还是有些忌讳的,若非逼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动下面的东西,这圣物对于你们苗家十分的重要吗?”曹泰其实也不懂,为何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在寻找这个东西。

金蝉点头:“此物是能够让我们圣女改变的东西,也是我苗家世代都要守护的,每一代的圣女保管,然后在卸任圣女的时候交回苗家,一代又一代接连传递下去!”

“那就是说,当年殉情的便是圣女!”曹泰也算是懂了,这跟那最后殉情的圣女是有关系的,若非是他没有传递下去,也不至于会是如此的。

“是的,现如今已经大概确认了位置,我苗家的人也会前往,只需要曹公也帮助我们一二便可!”金蝉停顿了一下:“那里面毕竟是你们中原人,我们并不懂中原人的安葬方式,我们也不愿意打扰那死去的人,再加上其中还有我族圣女,我们只为取回我苗家的东西,不愿意打扰他们!”

这话确实说到了曹泰的心中,一般盗墓者为了钱财居多,进去就会破坏很多,甚至打扰了那些墓葬中人,可他们为的不是金钱,确实自己的东西,这一点跟那些盗墓者是不同的。

“为何是我!”曹泰可不觉得他们只是为了让自己还一个人情这样的简单。

金蝉一笑,嘴角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酒窝:“曹公是何人,我们可是有打探过,曹公屡次帮助曹操,然后屡次立奇功,这些早就不是秘密了,而那董卓之死,都言是一个有着双武魂的小兵打死的,我觉得这世间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有如此的能耐了,在加上,我们可是打探过,那荆州的固若金汤可并非是曹公一人的功劳。”

“你们倒是智敏的很!”曹泰一笑,并未解释。

金蝉笑着说道:“我需要曹公,若是曹公肯帮助苗家,从此蝉月楼就是曹公的地方,我愿意为曹公马首是瞻!”

说着金蝉就跪了下去,那身上的银饰发出了悦耳的声响,在船头站着的女子此时也跟着跪下了。

阿力并未进来,一直在外面等待着,里面的话,清楚的进入了阿力的耳中,阿力在外面对曹泰开口道:“主公,这蝉月楼倒是可以利用。”

这话不需要在人后说,他们也不习惯做哪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曹泰自然心中也是清楚的,这蝉月楼确实可以利用,甚至可以说,这蝉月楼或许在以后会有大作用的。

可曹泰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帮上忙,即使是带着曹兰,想来那曹兰也对于墓穴并未有什么涉猎,这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的简单。

可蝉月楼确实是太大的诱惑了,曹泰想了一下:“金蝉姑娘,我先回荆州商讨一下,毕竟这个事情我自己定不下,那下墓之事还需要曹兰的帮助,若是我自己还好,我觉得这事情,估计还要不少的人,比如曹兰,比如这阿力,以及我若是走了那荆州也是一个大问题,金蝉姑娘可否让我先回去想一想,商讨一下!”

“那是自然,我定会先将曹公的事情办妥,这事情是我金蝉的请求,也是苗家的请求。并非是强迫,若是曹公愿意帮助,那是最好,若是实有难处,我金蝉也不会有任何的埋怨!”金蝉倒是十分的通情理,知道这事情本就是强人所难的。

曹泰点头:“只要是有一丝的希望,我就会陪姑娘前去!”

你金蝉的懂事,让曹泰有那么一丝的怜香惜玉了,虽然不知道那圣物对于他们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看那金蝉的样子,应该是十分的重要的。

金蝉见曹泰如此说,心中也稍微有了点安心的感觉,曹泰能够给金蝉一种安心的感觉,似乎只要是曹泰说的就会有希望一般。

“曹公,我让我弟弟跟曹公一起回去!”金蝉突然说道:“我弟弟并非是监视曹公是否会为我办事,而是若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弟弟可以给曹公解释清楚,我苗家的事情,我弟弟都是知道的!”

“我荆州路远,恐怕……”曹泰一点不担心那什么银月会对他们不利,而是这金蝉都是个小孩子,那银月恐怕也大不了,这带个孩子回去,想想就觉得麻烦。

说不定还要喂孩子啥的,曹泰可不是觉得孩子没用,只是这带着回去,一路上也不方便呀!

那金蝉摇头,对着船头上的女子拍了拍手:“你去找银月过来,让他跟着曹公回去!”

“是!”那女子并未询问,直接就离开了。

曹泰看金蝉已经做了决定了,也不好说什么,想着真要是麻烦,大不了跟那小孩子一起骑马就是了。

阿力跟曹泰回到了小院子,两人今日不打算离开,第一是那个银月未到,另一个则是曹泰想要休息一下,也正好去找几个教书先生打听下这关于苗家的事情。

阿力未曾有什么意见,他对于那盗墓没有太大的感觉,准确是也没有干过,所以多少还有点好奇在其中。

而且阿力觉得既然能够帮助他们扩大自身的势力的话,那应该是不错的事情,现在荆州也有不少的眼线在外面,可显然这蝉月楼的能力也优于他们,若是能够得到他们的归顺,相当于是多了不少了杀手,还有一个强大的信息系统在其中,想到这个阿力觉得即使是去帮他们这次的忙,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情的。

曹泰就比阿力想的多了一些,毕竟这种事情是有些损阴德的,这挖坟掘墓,对自己对身边的人都不好。

“蝉月楼银月,见过曹公!”曹泰正跟阿力在前厅说话,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曹泰看了过去,本来心中那个小男孩的形象一下子就垮掉了,那是一个脸色带着面具,有些儒雅的男人,而且最关键的是,他竟然,竟然不是一个小孩子,明显是,是比他们要小一点,但是绝对不是孩子的男人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