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苏幕汐一声惊呼,可还未来得及喊出声来,所有的呜咽声都被萧景怀吞没,如狼似虎,毫不留情……
他从来都不是个好人,也从未想过要做一个好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
爱没有错,错的是天意,他们本该就在一起。他处心积虑等到这一天,已经有足够的底气拥有她。以前他没有机会,没有能力,差点失去了她。
可是现在,他不想再失去,既然能够拥有,那又为何要顾忌这么多。他轻轻将苏幕洗搂进怀里,眸子微暗,俯身将她身上的所有屏障都解开。
而她亦然也在药物的作用下,反应热烈,主动凑了上去,用红唇吻着他,同样热烈……
此时长歌和陈凌风迟迟赶了过来,长歌心乱如麻,连忙问道两个守在门口的宫女,“殿下在哪里?”
两个宫女本微微有些迟疑,见长歌如此焦急,只好硬着头皮指了指屋子里,“就在这里面。”
长歌一怔,忽而瞪大了眼,这……这是已经进去了?她站着一阵尴尬,惹来陈凌风的不快,免不得问道:“你急急忙忙过来做什么?殿下知道分寸。”
他根本不觉得那个女人会有多大的危险,再说了,一切还有殿下和章大夫,那个女人也不会危险到哪里去。
可是不想,长歌却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小姐中的药,那可不是一般的药……”
话音刚落,就听见屋子里忽而传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声音里带着颤音和哭腔,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陈凌风饶是再如何迟钝,也该晓得这叫声并不一般,于是便将长歌赶紧拉到一旁,细细问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里面到底是怎么了?她到底中了什么药?”
长歌迟疑又迟疑,忽而又听见里面传出一阵低低的哭腔,哭声里似乎还夹杂着他们殿下的诱哄,她一阵尴尬,什么也没说,让陈凌风自己去体会。
这种事如何能说?她将两个门口的宫女叫走,至于她和陈凌风,占得远些守着就是了。这事情已经成了这样,她能如何?
她无奈望天,也不晓得自家殿下是因为把持不住还是因为小姐强迫,反正不管怎样,这木已成舟,事情没了回旋的余地,看来以后定然又是要有一场恶战……
苏幕汐的身份如今是个大问题,长歌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此时屋内的两个人却谁也没去管这事。
萧景怀哄着身下的人不要再哭,可苏幕汐是第一次,怎么能不哭。疼得要命,身体里的药性虽然还在,但却也丝毫当不出这撕裂的疼痛。她疼得咬牙,只觉得快要死掉。
萧景怀无法,只能忍着一点一点哄着,最后待到将人哄好了,他又开始不管不顾。苏幕汐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如同一条鱼,一会儿正着煎,一会儿反着煎。她又哭又闹,可根本就没有一点作用。
也不知到底是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脑袋沉沉的,身子软软的,彻底睡了过去。至于那萧景怀,则是意犹未尽,若非是看见她已经睡过去,他还会继续。
这场战役旷日持久,他自己也不记得过了多久,带到一切恢复平静,他怜惜而又心疼的将苏幕汐盖好被子,至于他自己则合衣准备出去。虽然他心疼苏幕汐,但他却爱死了她在他身下绽放的时候。
妖娆而又青涩,让他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门口没有一个人,萧景怀很满意,只是他关好门,才要离开,那头就见长歌来报,神色匆匆,说是大事不好。
原来之前长歌扶着苏幕汐赶来这里的时候,有人已经盯上了她们,所以这时候,有人专程挑拨了人来这里,目的就是为了抓住苏幕汐。
但与其说是为了抓住苏幕汐这丑态,还不如说是为了搞垮萧景怀。
长歌心头微乱,紧张问道:“殿下,这下可怎么好?要不我带着小姐先走?”
若是被发现了苏幕汐在萧景怀的府上,这一切定然是会沦为攻击萧景怀的武器。试想一下,皇上如何能忍受自己儿子去和自己弟弟抢女人。
这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只怕殿下……处境越发艰难啊!
可不想萧景怀在听闻了她这话后,却一声冷笑,“怕什么?本殿下自有对策。”
长歌不明其意,萧景怀已经走了出去,吩咐长歌务必要将苏幕汐照顾好。而他自己,则是亲自去会会那些人。
呵,还当他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这些人未免也太天真。
此时萧景怀的宫殿门口已经一个尖嘴猴腮的白面公公正领着几个侍卫赶来,脸上一片焦急,见到了前来的萧景怀,也丝毫不怕,“七殿下,奴才知道您身子有伤不喜出门,但今日不同,奴才是奉了皇上的谕旨前来,道是要将前来赴宴的圣宣王妃请缉拿回去。还请殿下通融,让奴才进去看看,可是王妃就在里面。”
萧景怀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这前来的良妃身边的苏公公,嘴角溢着冷笑,“缉拿?你一个奴才,哪里来的胆子!”
苏公公好不胆怯,昂着脖子道:“王妃今日来赴宴偷了娘娘的簪子,那簪子是皇上送给娘娘的礼物,如此贵重,皇上说定然要王妃给个说法,给我们娘娘赔礼道歉。”
萧景怀还从未听说过如此可笑的笑话,眸光又是一冷,“道歉?簪子?”
他觉得这良妃这么多年来手段还是如此下作,十多年前害死了他母亲就是如此,如今还想用这种方式来害死他最心爱的女人。
呵,良妃,你还是这么卑鄙。
“苏公公,你的狗胆真是越来越大,本殿下给过你很多机会,你非但不珍惜,反而反咬一口。你这条狗,本殿下看来是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才叫规矩,什么才叫主子。”
他居高临下睨着苏公公,模样异常冷漠,吓得那苏公公心头一窒,往后退了几步。
“殿下,这是皇上的意思,并非是奴才的意思……”他到底是有些怕,所以说起这话,的确不足。
但萧景怀根本不想管这个,冷笑一声后立马沉了脸,当即让了陈凌风将苏公公抓到了跟前,而他则狠狠地踹了一脚,“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苏公公,你的好日子,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