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救援南海
刘琦笑道,“胡闹!你们各自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怎么都想着一逞血气之勇。还不赶紧去忙正事。”
他这一句话,彻底打消了卫青衣,刘玲珑,关银屏等人的遐想。
打发走了几个惹事精,刘琦自己来找小青,要和她沟通情报。
小青正要找他,原来,情报五条线中,基本确定,区景这次是得到了南越王的支持,才敢冒然发兵来攻打南海。
这个南越王叫做阮成,今年三十出头,比刘琦大了十岁左右。
他的南越,东北边和交州接壤,近几代的南越王,都是发愤图强的厉害人物,辛苦专营几十年,居然把一个南越小国发展成拥兵数万的强权。
原本南越新王阮成,未敢直接侵犯大汉交州。
但是连续两年欠收。粮食问题对于国内山多地少的南越来说,立刻变得严重起来。加上有数万精兵在手,也就终于甘心犯险。
恰好区景来求助。两边一拍即合。
双方各自出兵一万。兵分两路,杀向东汉。
南海不过三百县兵,根本挡不住南越军和交州两路大举进犯,数日之内就被占据了大半地盘。
南海县就是南海郡的主城,此时尚未失守,不过被万余南越贼军围困,孔嵩可是惶惶不可终日。
索性他在主城有三百人马。虽然不敢出城搦战,守城倒还够用。
那南越舍乌力蛮王倒也不急,四面把城围住,只等区景攻破桂阳,就来合围南海。
南海郡南面临海,东面紧邻扬州,北面对着荆州,疆域比南越大了不少。
刘琦的援军从桂阳出发,第一天宿在英德,第二天就赶到南海县外围。
听说对方有猛将,刘琦也没敢大意,招来中郎将黄忠黄汉升,桂阳太守魏延,以及荆州名将文聘。
“主公!黄忠将军已探到南越军所在,敢问攻是不攻?”一名荆州骑兵,飞马回报给刘琦。
刘琦摇摇头。
“黄忠威猛无俦,南越军必无人可以匹敌,可令黄将军尽情一战,以探敌军究竟。”
“攻,杀他个人仰马翻。”
不一刻,杀声四起。
刘琦与关银屏,刘玲珑赶到阵前,只见荆州骑兵在大批敌军中狼奔豕突,如入无人之境。
南越国万事万物,什么都学足了东汉,连军服也和东汉近似,只不过下摆短了好些,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省布。
为了便于区分,南越军兵卒在头盔上都加了一朵蓝缨,靴子上也多了一条蓝道道,以示区别。
但荆州骑兵,都是自带黑盔黑甲,连战马也有薄甲护体。
所以在南越军中非常显眼。
“哪里来的骑兵,敢冲击蛮王的军威?”
斜刺里冲来一员南越战将,头戴猪嘴盔,身着龟纹甲,手里举着一把车轮板斧,直冲过来。
黄忠喝道,“我乃荆州牧麾下,荆州黄忠,来将报上名来。”
那南越将军看着黄忠,见他身高体健,背后众骑兵也都是如狼似虎,非常奇怪。
“桂阳郡何时得了这些个厉害人物?我是南越舍乌力蛮王座前大将黎德,特来杀你。”
黄忠不等他说完,催马冲上,抡起七星金背斩马刀,一刀斩下。
黎德举起车轮板斧相迎,两马相交,黎德架不住黄忠神力,只觉得双膀发麻。
黄忠叫道,“再接我一刀。”
拨马回来,继续找黎德厮杀,这次黎德不敢硬接,猛夹马腹,直接跑了下去。
他用的车轮板斧,在南越武将中,力量能排在前十,居然连黄忠两刀也接不下,不跑就只有死。
这时又来了南越两员武将,前面的叫瞿才,后面的叫岑孙,两人都是舍乌力蛮王手下将领。
“这黑大汉,你是谁,吃我一刀。”瞿才催动坐骑,操着不熟练的汉话,冲上来就是一刀。
黄忠不闪不躲,迎头也是一刀劈下,瞿才遮架不住,被这一刀劈头盖脑,砍成了两片。
荆州骑兵齐声断喝,为主将增威。南越士兵却吓得胆战心惊。
岑孙从后赶来,恰好看到这一幕,惊怒之下,拍马上来就是一枪。
黄忠斩马刀拍开枪杆,又是一刀劈下,岑孙躲闪不及,由肩至胸都被劈开,当场坠马,眼见的是不能活了。
南越军卒大惊,四面围城,这一面也不过两三千人而已,这些人一见主将接连被斩,敌军势又大,二话不说,四散逃了开去。
“荆州军,给我杀!”
刘琦驱动军兵追杀,把南越军杀的大败。
“舍乌力蛮王!大事不好了。”
一个南越军卒连滚带爬冲进的中军营帐。
“何事惊慌?”舍乌力蛮王不满的皱起了眉。
眼见孔嵩闭城不出,城中军粮不日将耗尽,大胜在即,外面却传来震天的杀声,他心中颇为奇怪。
“舍乌力蛮王!西南方桂阳郡方向,来了一支人马。兵强马壮,我军招架不住,已经折损了两位将军。”
“哦?”舍乌力蛮王凭直觉就知道情况不对,连忙出了营帐。
只见自家军士潮水般从西南方向撤了下来。
远处烟尘滚滚,追来的居然是骑兵。
“奇怪,桂阳郡刘琦的手里,哪里来的骑兵?”
连忙上马,这时中军其他南越将领也都赶到。
“马上通知围城各处将领,都来这里集合。”
刚刚下了这道命令,就见那股烟尘已经到了近前,竟然是几百骑黑盔黑甲的铁甲重骑兵。
这……瞧这兵威气势,貌似传说中的荆州骑兵,究竟是从何而来呢?
荆州虽也曾有少许马匹,但成军的不多。
作为南越舍乌力蛮王,也和东汉桂阳郡一样缺马,一万多属下,只有不到二百骑而已。
瞧对方这情势,要是杀进己方阵营,损失难以想象。
“众将与我拦住骑兵。”催马当先迎了上去。
刘琦等步兵未到,黄忠已杀到中军,见眼前忽然多了好些军马,军马上都是些将官模样的人,心中大喜。
“吾乃荆州牧麾下,荆州黄忠是也,尔等何人,报名受死!”
黄忠一喝,南越军兵人人皆惊。
果然是荆州骑兵,我何其命苦,正要建功立业之时,居然遇到这种硬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