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乐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声与泪下的指控着把刚刚的所作所为,皇上和皇后知道这宋清韵素来胆大,也知道她没脸没皮,毫不顾忌,但是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
“宋清韵,刚刚清乐说的这些话可都是真的。”
宋清韵狠狠的瞪了宋清乐一眼。
“还请皇上明鉴,臣女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让太子殿下开心一些,绝对没有宋清乐所说的攀龙附凤之心。”
不止宋清乐,在场的人,也没有哪个相信的。
王雅兰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
“我这苦嗯,命的孩子,现在还生死未卜,就有人想鸠占鹊巢了,宋清韵,你好狠的心呀,怎么说清如也是你的姐姐,你就算不看僧面也应该看佛面。”
“她是你的家人啊,你就算真有做太子妃的心思,那你也应该等她尸骨凉了之后啊。”
王雅兰捂着嘴巴大哭起来。
宋清乐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皇上,皇后娘娘这件事情究竟如何?你们都已经看到了,就是宋清韵趁着清如姐姐昏迷不醒的时候,起了歹念,想取而代之,所以才闹出了今天的事情。”
“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明察,给清如姐姐一个公道。”
皇上看到宋清乐这幅梨花带雨的样子,心头一震。
这小丫头一向要强,还从来没在什么人面前掉过眼泪,就算是再难的事情落到她身上,她也能找出解决办法。
皇上不相信宋清乐是在这里故意挑拨是非。
也不相信宋清韵真的没有这份心思,毕竟她的野心都写在了脸上。
王雅兰哭哭啼啼的说:“妾身只想让皇上和皇后娘娘给一个公道。”
皇后闭了闭眼睛,明显的看不下去了。
“皇上,这件事情熟是孰非?相信你已经看出来了,清乐跟清如都是个难得的好孩子,侯府的人也都是温和的性子,如果不是被逼急了,气的不行。”
“清乐又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不留情面的事情?反观这宋清韵……”
皇后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她是什么心思?
同为女人,她看的一清二楚。
这小贱.人明显就是冲着宋清韵去的,以为宋清如现在不行了,自己在李隆面前好好表现表现就可以理所当然的上位,可她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皇后只觉得无比嫌弃。
皇上冷冷的看着宋清韵,眼中闪过了一丝明显的厌恶,接着他将目光落到了宋政身上,宋政感觉到后立刻从后面走了过来,对着皇上和皇后行了一个礼。
“如今太子妃变成了这幅模样,宋清韵作为清如的姐妹,不心疼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了歹念,这根本就是不把侯府,不把这份姐妹之情放在心里,像是这种不忠不孝的人,留在侯府也是个祸害,不如早早的去赶出去。”
宋政弯腰点了点头,回答了一声,“微臣,知道了。”
宋清韵猛的睁大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她立刻跪到地上,连连磕头。
“皇上,皇上,臣女已经知道错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了。”
皇上看着宋清韵这副痛哭流涕,好像悔过自新的样子,冷笑了一声,她这些话早就听到耳朵起茧的了,以前就已经告诫过她,小心有头睡觉,没头起床。
可是宋清韵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耳朵里,既然如此,索性直接解决了好。
王雅兰露出了一个很浅的笑容,心中闪过了一丝快意。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最有应得了,宋清韵折腾出了这么多事,也是时候把之前的债务给还清楚了。
只是他的宋清如还没有醒过来,要是宋清如醒过来,亲耳听到了这些话就好了。
刘素欣和宋牧提着.野
鸡和蘑菇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听说这山里的野
.鸡又肥又壮,用来补身体是最好不过的,所以便拉着宋牧除了,却没想到自己回来之后,就看到了这么一副场景。
刘素欣手忙脚乱的丢了手里的东西,立刻跑到了宋清韵身边跪下。
“清韵,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被人折磨成这副样子?”
看着自己女儿狼狈的样子,刘素欣的心里面疼的不行。
皇上看向两人,眼光十分冷漠,“朕倒是把你们给忘了,要不是你们教女无方,宋清韵也不会做出这些事情,既然这样,你们也应该负责才是。”
刘素欣惊讶的看着皇上,他们才刚刚过来,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又要为什么事情负责?
皇后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勾了勾嘴角,语气冷漠的说道。
刘素欣跟宋牧听完后,吓得全身打哆嗦,狠狠地磕了一个响头。
“皇上,皇后娘娘,这件事情跟清韵的关系真的不大,他也是一片好,心想为了太子殿下排忧解难,并不是真的要抢清如的太子妃。”
皇后一脸冷漠的看着她。
“二夫人,你如今在说这些话,你觉得在场的人有哪个会相信?”
皇后语气平淡的说道,“你的女儿之前贪图世子妃,如今又贪图起了太子妃,都是我们皇室的孩子,难不成她真的觉得自己变成凤凰,这满天下的大臣权贵可以随便她挑了。”
刘素欣赶紧摆了摆手,慌乱的说道:“皇后娘娘清韵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皇后忌讽的笑了一声,“到底是她没有,还是你们不敢承认?人家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看宋清韵这副样子,就知道一定是你教导的好。”
“刘素欣,如今你这好女儿不止惹怒了太子殿下,还惹怒了我的干女儿,你说说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刘素欣的眼泪溢满了眼眶,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她吸了吸鼻子,说道。
“皇后娘娘,清韵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者说,她刚刚才没了孩子,这件事情对她打击的太大了,现在疯疯癫癫的,不能用正常人去理解她。”
皇后只觉得刘素欣的说辞很好笑,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出这样的观点。
“书洗,刚刚宋清韵在门口说了什么?你不是听的一清二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