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的声音变得哀怨,就算不加思索,也知道这个人是害女鬼之人,只是,不知道为何要害女鬼。
她跟我说道,自己并不想这样的,只是某天忽然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成为了孤魂野鬼,谁都看不见她。
可是,她却记不清,是谁把害成今天这步田地,所以,她想让我找出这个人。
我不知道该不该帮她,若是找出来了,很多因为怨恨而留在世上的孤魂,一定会找害他之人报复的,而她,应该也会。
“可是,找到了,你会找那个人复仇吗?”这个问题,我还是要问。
但就像是石头沉入大海,没有任何声响,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先帮我找到吧,要快点,虽然,我只是让他们沉睡,但时间久了,也许就是真的醒不过来了。
我皱着眉头,说,好。
然后,她和我说一些话,便放我离开,解开了外面的禁忌,我一个人从里面逃了出来,心里却在不停的思考那个害女鬼的人是谁?
回到教室后,就被班主任给逮到了,无论如何,是逃不过一场挨批的,我被罚跑了十圈,可是,却不觉得累。
我已经顾不上了,满脑子都是女鬼和我说的话,为今之计,只能去档案室碰碰晕气了。
学校的档案室并不好进,有保安,还有,摄像头,为了顺利进去不被发现,还能全身而退,我费了不少的心思。
不过,好在的是,最近都在军训,而学姐和学长们都好多还未返校,趁值班的人中午去吃饭我溜了进去。
按照女鬼和我说的,她是死于五年前,而且,也是这里的学生,但是,她却不记得当时和她有关联的人。
所以,我偷偷溜进档案室,看看有没有和她关联的人,我走了进去后,发现里面都是一堆的资料。
而那些陈旧的答案,早已经垫底了,我翻了很久,吃了一鼻子灰,才算找到了写于那个时候到的文档。
我拍拍上面的尘土,开始认真的翻阅起来,但是,从头到尾,都没见到女鬼的记录档案。
好像她就不是这个系别的学生一样,难不成是做鬼太久,记性有些偏差。
我皱着眉头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完了,他们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眼下想逃都来不及了。
我左顾右盼,望了四周一眼,也没有什么地方好躲藏了,也就后面的窗帘,还有一点点的空隙。
“最近都不知道怎么了,记忆太差,连钥匙都不记得拿。”看起来是之前的保安,的确是记忆太差,还差点坏了我的事。
“哎,算了算了,快点吧,我肚子都饿了,你就别磨蹭了。”
看来,同行的人已经受不了他的丢三落四,一直催促着他离开,我才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
“好啦,好啦,别催了,我现在就走……””他们的声音离得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了。
等到他们终于离开了,我才慢慢的从后面窗帘出来,真的是太要命了,要是真的撞见了,就解释不清楚了。
以防那两个保安再回来,我只能先回去,过几天有机会再来找一找,说不定,线索真的被我忽视了。
回到宿舍,好在姚兰兰是个不多话且独来独往的一个人,即便我和林夕不在,她也不会多问几句。
她的世界就是学业,根深蒂固的观念,知识改变命运,她是小山村来得,和她们所有都不一样。
所以,姚兰兰心里是十分自卑,觉得配不上任何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人交往,才会做一副高冷的样子。
而我并没有想到这么多,我只是躺在自己的穿上,胡思乱想。
姚兰兰的关心是真假,这点我不关心,我只关心林夕怎么才能回来,而那个害女鬼何时才能出现。
“”林夕,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我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让林夕平安回来。
眼下,我急需要九冥的帮助,但是一定要避开姚兰兰的视线,我躺了一会,便和姚兰兰说了声自己要出去。
姚兰兰应了一声好,表示自己听到了,我换了身便出了门,我找了一处很偏僻的角度,这里没有人。
我不放心,还用纸符探查一下周围是真的没有人了,要不然请九冥出现,怕是别人看到,会以为我自己有问题。
九冥在我的呼唤下终于出来,他在戒指里过得特别惬意,从他的出场放就可以看得出,闭着双目躺在石椅上。
“喂喂喂,你醒醒,别睡了,找你有事。”我开门见山生怕九冥这个暴脾气等会又开始闹情绪。
九冥有些不情愿,说道:“你找我有事吗?”
“我找你当然有重要的事,这次,我们对付的是人类,不是鬼怪。”九冥一听我这么说,立马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有意识,人类果然是自相残杀的生物。”九冥冷哼道,满脸的不屑。
我也知道,和人作对,不是和鬼怪作对,这也的确是一件新奇的事,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九冥。
这次是因为我的朋友中了女鬼的圈套,人昏迷不醒,而我却束手无策,当然,不仅仅是她一个人。
还有十几个同学都昏迷躺在了地上,怎么叫都不醒,而女鬼的交换条件,查出当年害她之人。
她才会放过我的同学们,九冥听完,紧张的眉头慢慢松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看他这个样子,才稍微安心点,至少,九冥还是有办法的,看来,很快就可以抓出凶手。
我连忙趁热打铁,加了一句:“你说,我们要怎么做。”
九冥只是微微一笑,神情很神秘,似乎要我猜他的心思,我对他的这种行为,经常表示头疼。
而九冥似乎习惯了吊我胃口,所以,拖长了声音,故意不说,等我急一下才好,无耻到了一种地步。
我打算他不说就算了,转身就要走,九冥却拉住了我,不让我离去,这点,和我设想的一样。
他总算好声好气的说一句:“其实,道理非常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