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他。

墨夷钊叹一口气:“二哥,我真的没有办法。”

“罢了,父皇也已经累了。”

刚说完这句话,门外太监焦急的声音传来:“参见太子,三皇子,三皇子妃!皇上,皇上驾崩了!”

时间仿佛凝固,墨夷钊和墨夷凌俩人一同呆呆站着发愣,一切都来得太快,谁都无法接受。半天,墨夷钊才反应过来,抓起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大吼:“你说什么!这不是真的,对不对,父皇,怎么可能……”

墨夷凌比较淡定,把墨夷钊抓过来说道:“钊儿,冷静点,我们快过去看看!”

墨夷钊踉踉跄跄被墨夷凌扶着朝皇上寝宫走去,即墨旬好像被遗忘了,反应过来的他发现屋里已经没人才大喊:“钊!钊!你去哪儿?”

他起身,摸索着往门外走,他要快点过去,以墨夷钊的脾气,控制不住情绪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情,也许只有他能阻止。因为太太焦急,过门槛的时候绊了一跤,即墨旬整个摔在门口。

他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幸好小桃发现了他,忙走过来扶起,并问他:“皇子妃,你这是要去哪儿?三皇子呢?”

“快带我去找他,他去皇上的寝宫了,皇上,皇上驾崩了。”

小桃一听吃惊啊,皇上驾崩了,那墨夷钊一定受了很大的打击。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赶忙扶即墨旬也往皇上寝宫赶去。

墨夷凌和墨夷钊终于到了皇上寝宫,墨夷钊不敢相信地看着门口哭哭啼啼的众人,各位妃子还有自己的弟弟们和宫女太监,都抹着眼泪发出呜咽声。

墨夷凌扶着他一步步走进去,言妃站在旁边,一见到墨夷钊就扑过去:“钊儿,你的父皇,已经,已经……”她说不下去。

墨夷钊推开言妃,看到了床上安详得像只是沉睡过去的皇上,走过去,他没有流泪,只是木讷地站在一旁。墨夷凌也好不到哪儿去,像僵尸一样,面无表情。

墨夷嫣坐在床边哭的撕心裂肺,她的贴身丫鬟一直边哭边劝她:“公主,不要哭了,身体要紧。”

太后在墨夷钊对面,也是面无表情,不知她是开心了,还是会有一丝心疼。

墨夷钊狠狠盯着太后,忍耐了太久的他终于在这一天发怒了,抬起手指着她,大声吼叫:“是你!你害死了父皇!”

所有人一惊,言妃连忙走过来抓住他说:“钊儿,你在说什么?不要说胡话!”

“我没说胡话!”墨夷钊甩开言妃的手,步步逼近太后:“你以为你是太后,我就不敢拆穿你吗,你就是因为憎恨父皇当上了皇帝,所以一心想要害死他!他也是你的孩儿,谁当皇上又有什么区别!”

太后不敢说话,她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害儿子进监狱的是自己,她只是不想承认才把一切推给了皇上。现如今皇上死了,她才明白过来自己深深伤害了两个孩子。

“对不起,为娘的错,为娘的错啊,小七!”太后终于跪倒在地,爬向皇上。抽泣说道:“为娘不肯认为是自己的错,所以才一切都怪给了你,是我的错,我的错!”

如今意识到却已经晚了,皇上死了,墨夷钊的仇恨心理迅速上升。他随手拔出皇上寝宫的一把剑,指着太后用充满仇恨的语气对她说:“我要杀了你,为父皇报仇!”

所有人惊慌失措,这杀太后可是死罪,墨夷凌快步走过来抓住他:“钊儿你疯了!快收手!”

“是她害死了父皇!”

“但太后不是你能杀的人!”

“那又如何!”墨夷钊大力推开墨夷凌,眼看手中的剑向太后的头落去,太后也认命闭上眼睛。

还好,即墨旬赶来了,才到门口就唤他:“钊,停下!”这个声音迅速让墨夷钊的机智回来,半空中的剑停下来。

即墨旬跑太快,又一次绊到了门槛摔在地上,墨夷钊心疼,丢了手中剑跑过去扶起他:“旬儿,你怎么来了?”

即墨旬还在害怕,颤唞的手抬起来抚摸他的脸,带着哭腔说:“钊,放下仇恨吧,不要再引来更多的仇恨,我们每个人都一样,都会被仇恨冲昏头脑。可是说不定放下了才是真正的解脱。太后做错了,她会受到惩罚,可是如果你杀了她,你会因此被判处死刑。”

墨夷钊现在哪儿还想着报仇,满满都是对怀里这人儿的心疼,他一定吓坏了,额头上还有未干的汗珠。

“对不起旬儿,我错了,又让你担心。我知道,知道该怎么做了。”

放下所有的仇恨,每个人都安下心来,太后自觉请命关进地牢,可墨夷凌却将她送去了莲花庵。她剃发为尼,再不干涉宫中之事。

皇上驾崩,并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而已。

第72章 搬进王府

墨夷凌理所应当地当了皇帝,而墨夷钊已经成婚,就必须离开皇宫独自开府。只是即墨旬眼睛未好,墨夷凌就先让他们住在宫中。

因为墨夷凌没有母妃,宫中也就不必有太后。皇后的心\\

“那钊,等会儿可不可以陪我出去走走?一起去买点东西。”

“当然了,你可是我的王妃,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俩人又秀恩爱了,撒小桃一脸狗粮,他们俩天天黏在一起就不怕会腻吗?她只能呵呵。

墨夷钊突然想起个事,抓起即墨旬的手对他说:“旬儿,你还记得上次去西启,太后帮你打开了灵族的能力吗?你能不能自己试试?”

即墨旬皱皱眉,上一次他看不见,但感觉只要集中精力应该可以。走近一棵树,他抬起手放在树干上,集中精力,闭上眼睛。

那棵树果然发生了变化,刚发芽的嫩叶慢慢长大,扩散。很快整棵树变得郁郁葱葱,枝繁叶茂。

小桃目瞪口呆,张大嘴巴忍住不发出声音。言妃也正好出来,看见了这一幕很惊讶,这么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她想起了一个少年。她快步走过来,抓住即墨旬的手问道:“旬儿,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墨夷钊帮即墨旬回答:“旬儿是灵族。”

“灵族?北召灵族?”

“没错,母妃,旬儿是灵族,而且和皇室有关系。他的母妃是北召的灵天公主。”

“灵天?没错,他说过他叫灵耀,没错。”言妃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口中不停念叨灵耀这个名字。墨夷钊倍感好奇,又不能直接问。

即墨旬也感觉奇怪,他的好奇心比墨夷钊重多了。可言妃也没有接着问其他事,慢悠悠地回了屋。

即墨旬对着墨夷钊挤眉弄眼,表示想问问怎么回事?墨夷钊轻轻一笑,捏住了他的脸说道:“旬儿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也不是什么事都知道的。”

“呜呜呜呜……”即墨旬被捏住脸发不出声音,就换成比手画脚。墨夷钊可没心思知道他想说什么,抱起来就往屋里走,一进屋,关上门然后把他丢在床上。

“旬儿,你如今是本王爷的王妃了,我答应你,独宠你一个人,可你也要答应我,不许爱其他人。”

“我知道啊!”即墨旬嘟嘴,被墨夷钊一口咬住了嘴唇。他哀嚎,假装被咬疼。

墨夷钊见他一脸痛苦,真以为自己咬重了,不免心疼:“旬儿,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了?”

即墨旬诡计得逞,得意地朝他吐舌头,又被墨夷钊咬住,这下他彻底不敢动。墨夷钊松嘴,舔舔嘴唇说道:“小傻瓜,还真以为我中计了?我才没有你那么笨。”

“你才笨!大笨蛋!”

“我哪儿有你笨了,嗯?”语气里慢慢的宠溺,还用鼻尖轻蹭他的鼻子。

“笨蛋墨夷钊,很痒啊。”

“是吗?”

调♪戏的口吻加上溺爱的动作,一步步褪去即墨旬的理智,在筷感不断冲击下,他只能求饶:“钊,钊,够了,我们还要去街上逛逛呢~”

“乖,很快的。”

…………

终于完事,即墨旬瘫软无力地躺在床上,都已经黄昏了,还去逛什么街,墨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