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温柔的厉司决让人上头

温卿卿恨死厉司决了!

她哭着求饶,他却不肯放过她!

一遍又一遍!

她蜷缩着身体,却又被他掰开,他将她的眼泪尽数吞掉,他温柔地亲吻她的眼睛,却重重地咬住她的嘴唇,他疯了一样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最终她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她根本醒不过来,眼皮沉重地睁不开。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是厉司决接了起来。

“喂,我是厉司决。”

电话那头的蒋沉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常态,“帮忙转告温卿卿,今天得去博物馆。”

“嗯。”厉司决挂了电话。

他看了一眼睡得很熟的温卿卿,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蒋沉打电话来说今天要去博物馆。”

“别吵,烦死了!”她拉过被子就将自己盖起来,显然是睡不够满满的起床气。

厉司决给周折发了消息后也继续睡。

昨晚折腾到比较晚,消耗了很大的体力,但他却很开心,因为他感受到双腿有力量之后的那种冲击感,是不一样的,这是之前无法给他的。

他的腿是不是会慢慢变好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心跳很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可他不敢继续往下想,怕自己会失望,就算不会变得更好了,保持这样他也是可以接受的。

一个小时候,门铃响了。

“先生,您需要的东西。”

“先生,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就得出发了。”周折提醒。

“嗯。”

厉司决接过东西回到卧室,发现温卿卿已经醒了。

她坐在床上睡眼惺忪,皙白的脖子上两处红痕格外的惹眼。

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看到蒋沉发给她的地址和时间后当即清醒了不少,立即就要从床上起来,但一动就浑身酸痛,手臂和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

恨恨地瞪了厉司决一眼。

她艰难地下床去到了浴室,冲了一个澡后裹上浴袍出来了。

“今天说是要去一个专门讲服装的博物馆,然后继续学习。”温卿卿到行李箱里找衣服。

厉司决把她拎起来丢到床上。

她惊呼一声,看到高大的厉司决站在自己的面前下意识以为他这是还要来。

“厉司决,我已经迟到了,得快点赶过去!”

可是他却不由分说地解开她的浴袍。

“你干嘛?混蛋!我不要了!痛死我了!”昨晚她第一次见识到双腿有了气色之后的厉司决的力量,简直是排山倒海一般让她招架不住。

她突然有点后悔让他的腿好起来了。

得亏到时候就离婚了,不然她估计是经常下不了床。

“厉司决,你放开我!”她去抓厉司决的手,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双手软绵的很。

她的腰被厉司决的手托起后塞了一个枕头。

浴袍已经被解开。

她咬着嘴唇羞愤地看着厉司决,觉得这男人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害羞什么?”厉司决这语气让温卿卿想杀人。

“我是个人!”她咬牙切齿。

“以前撩我的时候可没这么害羞,是个划船不用桨只靠浪的船长。”

“……”把厉司决的嘴给老子堵上!

然而,下一秒她愣住了。

厉司决拿出了一管药膏,很细小的一支,挤出药膏涂在了他的手指上。

这是……

“我,我自己来吧。”她挣扎着要起来。

“你看得见?”

“……”滚!

温卿卿一直咬着嘴唇,整张脸羞红。

直到穿好衣服都还没有褪下去,那样子跟娇羞的小媳妇没什么区别。

她正准备走出卧室去外面化妆,却被厉司决堵在了墙角。

他的指腹擦过她的嘴唇。

“出血了。”他低声道,看着她嘴唇上的血迹眼眸变得黑沉沉。

不等温卿卿说话,他低头吻住了她,吞掉她唇上的血。

“我对你的血,没有抵抗力。”他又轻柔地啄了两下,完全掌控了她的情绪,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他手里的玩物,高兴的时候视若珍宝,不高兴的时候弃如敝帚。

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她的面前,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住。

这些年他这样站着的时间很少,少到她都忘了他的身高,此时站在她的面前,她估计他得有一八五以上,还没有穿西装打领带,黑发软软地散落着,透着一股子的慵懒。

一个念头在温卿卿的脑海中闪过,如果厉司决戴上金丝边眼镜会是什么样子?

“别这样看着我。”厉司决抬手遮住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的掌心轻轻刷过。

他靠近她压低声音,“我怕你一会走不了。”

温卿卿伸手将他推开,他踉跄了一下站稳了,不会像之前那样推一下就会摔倒,温卿卿开门走出卧室。

她赶紧化了一个淡妆,简单画了一下眼线,眉毛和口红便准备穿上鞋子出去。

“等一下。”厉司决叫住她。

“又怎么了?”她真的是害怕了,现在双腿还在打颤。

察觉到她的态度,厉司决当即冷脸。

温卿卿马上过去柔声轻哄,“我不是不耐烦,是我怕你忍不住,我毕竟是出来出差的,不想给林莫生什么把柄,他们现在想方设法要从我这里拿钱。”

厉司决轻嗤一声,“你真看得起自己。”

话是这么说,但他脸色好一点了,用下巴指了指,“穿平底鞋去。”

温卿卿这才注意到旁边有一个鞋盒。

她蹲下身打开,里面是一双平底的靴子,立即试穿了一下,刚刚好。

“谢谢总裁大人!”说完便踩着皮靴噔噔噔出门了。

等电梯的时候,温卿卿就忍不住揉自己的腰和腿,昨晚她是真没想到会那样,以至于她虽然是和他睡在了一起,可半夜根本起不来给他治疗,浪费了一个晚上,今天晚上绝对不能这样了。

她现在是真的不懂厉司决在想什么,分明是迫不及待要离婚,却又要跟她来鱼水之乐,甚至给她上药,买平底鞋,她只觉得头疼,根本想不通。

赶到了博物馆,联系上蒋沉。

“蒋顾问,很抱歉,我迟到了。”

“嗯。”蒋沉的态度显得很冷淡。

逛博物馆是一件体力活,需要一直走,这对温卿卿来说简直是酷刑。

她很快就走不动了,浑身酸痛,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咒骂厉司决。

而正在洽谈项目的厉司决,只觉得鼻子有点痒,耳朵也莫名其妙很痒。

“你怎么了?”蒋沉注意到温卿卿的异常。

“嗯?没,没事。”温卿卿笑着摇头。

蒋沉当即将她叫到一个人少的角落板着脸问道,“是不是厉司决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