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笑魇如花,隔着温润的酮体洁白的胸脯波涛汹涌,手掌抚摸的肉皮之下跳动着的是鲜活的心脏,若是伸手直接掏下去拿出的就是整个心。
“瑶姬这不是把心都给了你嘛。”瑶姬嗔怪着,手覆盖在蛇王的手掌上感受到胸膛的跳动,扬眉一笑柳叶细眉似挑非挑,勾人魂魄。
奕晖眼中疑虑有些消散续而是满眼的笑意,登高临下不胜寒冷的孤独感,带来的是无尽的猜测跟疑虑,手握重权唯我独尊的优越感,带来的是恐跌下神坛的恐怖与惊怕。
蛇王伸手揽着瑶姬抓过她洁白的胸脯,掌中柔软嫩滑翻身压过瑶姬,身下的人就如同这整个雁山的妖界一般尽在他自己的掌控之中,决不能交给别人,奕晖仿佛又感到了一种新生,重回了几百年前曾经叱咤纷纭的辉煌时光,而不是像现在苦苦维持身体的暮年,力不从心。
通往王座的路上尸骨累累,稍有不慎变跌入地底,一路披荆斩棘,步步为营,阴谋算计,树敌千万,可哪个王又能说不是如此呢,谁又敢说一个不字。
瑶姬发出一声惊乎反手抱紧奕晖随他一同浮沉,繁重刺绣轻纱飘摇,或开或掩露出床榻大片春光,铜镜相印灯火阑珊。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台直照到床榻上,晃到了墨痕的眼睛,他这才终于醒了,被阳光晃醒不悦的微皱起眉,找回双眼的焦距低头看到依旧睡的一塌糊涂的离清。
白绒绒一团头埋在身下,开心的眯着一对狐狸眼,张开嘴角流出一条哈喇子,把一旁的狐狸毛打湿成几缕,墨痕嫌恶的看着他那对不安分的爪子胡乱的想要擦去嘴角的涎液,越檫越多弄湿了墨痕的衣裳,吐出的小半截舌头喷着热气,简直快要挨上墨痕的手。
墨痕直接就是一个挥手把离清从自己身上挥下去,美人侧卧一样支起手臂侧靠在上,离清被挥到床下摔的痛了,呜的一声睁开眼睛警惕的环顾四周,就看到床榻上墨痕隐约动怒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解的把自己的爪子搭上床榻将他凑到墨痕脸前,直立起来好奇的看着他。
一看就看到墨痕好端端的衣裳湿了一大块,大概是快在肚子的位置很是明显,离清还未睡醒的眯着眼甩了甩头,这这条大蛇是如何干不出尿床的事,措不及防离清直接又趴上墨痕的身上,嗅了嗅他衣裳的湿迹,带着一股淡淡的咸味。
“小蛇你莫不是梦遗了,你衣服湿了。”离清对上了墨痕冷淡的眼,直接脱口而出,看着对方错愕后的满眼怒火,自己好心的提醒对方却如此不领情,正待大叫一声以显示狐狸的威风,就被墨痕用手挥到地上去了,一道灵力变成绸带捆上自己的身体,狐狸毛在空中瑟瑟发抖很是可怜。
这只狐狸还不是一般的蠢,墨痕冷笑一声从衣柜中招来新的衣裳换上,解下脏乱的衣裳挥到离清身上警告他道:“这是就算了,下次你如果再乱说话,我可不恋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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