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家主传唤,上官昌东倒也不敢无视,跟随中年守卫前往会议室方向,很快前方迎面而来几名巡逻守卫。
当迎面而来的几名守卫,见到中年守卫上官建,鼻青脸肿的模样,众守卫都感到很意外。
但上官昌东就跟随在身旁,其他几名守卫见到上官昌东,急忙改变路线,果断选择绕道而行。
等中年守卫和上官昌东已远去,其他几名守卫才不由得议论纷纷,其中一名守卫很意外惊道。
“看来事情出乎我们的预料,建兄伤势并不重,就鼻青脸肿皮外伤而已,跟先前几名守卫对比起来,简直太幸运了。”
“本来我以为建兄前去传唤昌东少爷,起码被打得剩半条命,昌东少爷才可能放过他。”
“看来本次传唤昌东少爷,应该是家主,如果大长老传唤的话,昌东少爷绝不可能有任何回应。”
在众人议论纷纷的同时,中年守卫已跟上官昌东,前往上官家族的会议室。
很快上官昌东和中年守卫来到会议室,当上官昌勇,上官辽,上官通明,上官复江等长老,见中年守卫鼻青脸肿的模样,瞬间明白什么。
不过上官辽,上官通明,上官复江似乎已见以为常,并没说些什么。
上官昌勇见到此番情景,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扭曲,抬手指向上官昌东的方向,忍不住怒骂道。
“小兔崽子,谁允许你对守卫出手,简直毫无规矩!”
对于上官昌勇怒骂,上官昌东完全无视,直接向正中间的上官云剑单膝跪地拱手行礼。
“晚辈昌东,见过家主。”
见到上官昌东无视他,却像上官云剑拱手行礼,上官昌勇恨得咬牙切齿,直接卷袖子,准备冲上去暴揍上官昌东。
“小兔崽子,竟敢无视老子说话,简直藐视宗规,今天看老子不抽你!”
上官昌勇自称老子并不为过,因为上官昌东是他的儿子,他确实是上官昌东的老子。
在上官昌勇刚卷起袖子,准备前去揍上官昌东时,在场上官辽,上官通明等长老,都同样异常淡定,似乎这种事已见怪不怪。
大长老无论在任何时候,行事风格都很稳重,唯独在上官昌东面前,大长老变得异常暴躁。
不过其他长老们倒也理解,毕竟上官昌东一天到晚尽惹事,而且完全不将上官昌勇当回事,换做任何父亲都难以控制情绪。
结果单膝跪地的上官昌东,直接站起身,吹鼻子瞪眼,直接向上官昌勇喝道。
“喂喂喂,老头,你别欺人太甚,我什么时候藐视宗规,明明是你藐视宗规好不好。”
“家主还没说话,你瞎嚷嚷什么,难道你不将家主放在眼里?”
听到上官昌东和上官昌勇的对话,在场其他长老们都有些无奈,毕竟这是他们父子间的事情,旁人不太好管。
因此其他几名长老和上官云剑都坐原位,喝着茶看他们继续拌嘴,并没打算说话的样子。
在听闻上官昌东说出此话,上官昌勇顿时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抽这小兔崽子。
“老头,在家主面前,你别太欺人太甚,若想揍我,回家给你揍,现在外面给点面子。”
见到上官昌勇想揍他,上官昌东倒也不怕,似乎早已被揍习惯,完全不害怕上官昌勇。
在听闻上官昌东喊出此话,上官昌勇站原地,却也不好动手抽他,毕竟在家主面前,身为大长老的他,不能太没规矩。
“小兔崽子,把守卫打成这样,还敢强词夺理!”
对于上官昌勇的指责,上官昌东显得异常平静,不以为然笑道。
“老头,你别张口就来,冤枉好人,我什么时候揍他,你哪只眼睛看到?”
大长老上官昌勇听问此话,直接指向中年守卫,忍不住质问道。
“小兔崽子还敢狡辩,你看看他都被打成猪头模样,这还不算证据吗?”
在听闻上官昌勇说出此话,上官昌东依旧平静,不以为然笑道。
“他鼻青脸肿的模样,跟我什么关系,说不定他自己摔成这样的呢?”
“小兔崽子,你当我瞎吗!能摔成黑圆圈?阿健,你如实告诉我,是不是这小兔崽子把你打成这样,我替你出头!”
鼻青脸肿的中年守卫,听到大长老问出此话,他很为难愣原地,显得不知所措。
毕竟中年守卫非常清楚,就算告诉大长老,恐怕无济于事,大长老揍完上官昌东,根本不顶什么用。
上官昌东回头必定找他麻烦,到那时他找谁说理去,就算大长老能护他一次两次,不可能一直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