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亲眼看到任逍遥将洪建生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特别是听到药神夏至孝说任逍遥的医术远在神医葛长春之上后,仿佛看到了能够治疗女儿先天性疾病的救星。一双美眸中闪耀出希望的精芒。
柳江父子二人因为怕遇到柳依依尴尬,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至于冷艳和梁军夫妻俩,更是怕撞见任逍遥难堪,也同柳氏父子一样,在郭大龙被轰出去时就灰溜溜地跑了。
否则,他们若是见到任逍遥高超的医术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此刻,夏至孝毕恭毕敬地站在任逍遥身旁,虚心求教:“前辈,之前您说洪家主的病并非心脏病,那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呢?”
洪家人听了夏至孝的话,也将寻求真相的目光看向了任逍遥。
尤其是洪武,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老爷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他陪着老爷全国各地都看遍了,得到的结论都是心脏病,这也是为何洪建生一犯病,含一片硝酸甘油就可缓解的原因。
“洪家主并非患有心脏病而是中毒!因为硝酸甘油碰巧对他所中的毒素有点抑制作用,所以起初用上一片就好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毒素越来越多,硝酸甘油也就起不了作用了。”
任逍遥语气虽然平淡,却让在场之人震撼不已!
尤其是洪家人简直是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
家主被保护的非常好,谁有机会给他下毒?
“任先生,洪某与人为善,不曾与任何人交恶,什么人会给我下毒呢?”洪建生十分不解地看着任逍遥。
任逍遥一笑,并没有回答。
这不是他能够解答的问题。
大家族内部,为了争夺权柄、利益,什么事情都能够发生。
这种话任逍遥当然不可能往外说,于是道:“中毒也不一定是非得有人做手脚,自身问题导致中毒,也完全有这个可能!”
“哦。”洪建生似乎意识到这种问题,不应该在任逍遥身上寻求答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中断了这个话题。
“管家,按之前的承诺,敢紧把一千万诊费给任先生!”
洪建生有些生洪武的气,自己的命已经被人家抢救回来了,你不第一时间兑现承诺,在那瞎忙活啥呢?
洪武急忙哈腰:“老爷,老奴没忘,没忘,马上就转钱!”
风雅也立刻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任逍遥面前:“任先生,小女子之前也承诺过。这是一千万,请笑纳!”
任逍遥却笑着对洪建生和风雅说道:“洪家主、谭夫人,二位的心意我领了!要是在医馆,我为洪家主治病,一定会收诊费的。但这纯属是巧遇,这个诊费我不能收。更何况救死扶伤,乃医者的天职。”
赵汉明闻听此言,顿觉无地自容!
刚才大放厥词,讥讽任逍遥是为了两千万,人家现在却分文未要。
而任逍遥并非是圣人,不收那两千万自有他的考量。
柳依依最大的愿望就是想拿到谭家的投资项目。
这个诊费不收,就相当于风雅欠他一个大人情,也就等于为柳依依多争得一份可能。
“洪家主,谭夫人,任先生是个非常仗义之人!家父的病被他治好后,也是分文不收!”魏刚插言“正所谓来日方长,大家不如交个朋友,之后有什么事情,相互帮衬就是了。”
风雅和洪建生这样的人,都是扔进猴笼子里能把猴给挠了的人精,自然明白魏刚的意思。
风雅率先表态道:“那小女子也就不矫情了!正如魏先生所言,大家来日方长!”
洪建生则是冲着任逍遥一抱拳:“任先生,救命之恩怎么报答都不为过!今天洪某当着诸位大佬的面许下承诺:日后有用得着我洪家的地方,请千万不要客气!”
任逍遥也是一抱拳:“以后少麻烦不了谭夫人和洪先生!”
人群中的郑毅和上官威严以及甄政三位老爷子相互看了一眼后,无不向任逍遥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洪家,省城的又一个庞然大物,又被任小友结交上了。
苏欣然、上官婉晴和甄小跳三个大美人,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每个人都是芳心乱跳。
她们的心里,更是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
至于柳依依则是内心充满了自豪!
自己的未婚夫真是太优秀了!
夏至孝看向赵汉明毫不客气地怒斥:“老夫和葛老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患者的生命大于天,作为医者必须慎重再慎重!”
“可是你呢?医术不怎么样,吹牛的本事倒是不小,连洪家主得的是什么病都没弄清楚,就敢乱施针,如果不是任前辈在这,洪家主就交代你手里了!!”
赵汉明的表现,实际上是等于打了师傅的脸,不由得夏至孝不生气!
“你今天的表现,老夫会和葛老说的!我的意见是,你闭门思过一年,期间只能钻研业务而不准接诊!你若是胆敢违背,我们便再无师徒关系!”
“好好!学生一定谨尊师命!”赵汉明一脸死灰!
一年不准接诊,就意味着他少了一年的收入,更意味着一些重要岗位的职权拱手让给了别人。
岗位职权关乎一个人的后半生,这个损失才是最大的。
赵汉明怨毒的目光看向任逍遥,恨意满腔!
翌日。
任逍遥刚一走近医馆,就见从停在门口的“劳莱”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个人。
“任先生早!”
风姿绰约的风雅对任逍遥微笑问候。
她身后的管家谭德刚也向任逍遥鞠躬致礼。
“谭夫人,谭管家,二位早!”任逍遥停下脚步,“有事请进屋说!”
守在门口的刘威急忙打开门,把三人让了进去。
看着风雅窈窕性感的背影,刘威咕噜咕噜咽了好几口吐沫,不禁暗自赞叹:任先生身边的美女一个比一个漂亮!
医馆内。
风雅微微哈腰:“任先生!小女子今天冒昧登门,有一事相求!”
“谭夫人,不用客气,请讲!”
“任先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