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章 惊天波澜

“拿着这把刀!如果今天的事,我有半个字透露出去,苏国师尽可以拿着它来取我的性命,我绝不还手,如果我说出去,别说是你,就算是我父王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原谅我。”他说道。

苏君宝接过刀,倒不是他信不过眼前这个人,只是想提个醒,这关乎到他全部的身家性命,乃至整个风岚国。

万天河也理解对方为何要这么做,如果让中央帝国的人知道有这样的人物存在,苏君宝恐怕都活不过第二天。

“你说,我们做这些事的时候,会不会被子川国的探子们发现到?”燕归一又像是想到什么,说着!

“什么子川国,你们跟他们有什么过节吗?”

万天河不解问,他好像是听说过一点这方面的传闻,不过和风岚国离得太远,也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样子双方过节还不小。

“是这样的!”

苏君宝笑笑,把和子川国的一些恩怨说了!

“原来如此!”

万天河算是听懂了些:“小陛下无需担心,等我忙完这件事,若那子川国还有什么不轨之心,我自会帮你对付,一群宵小之辈尔!”

“但愿我们担心是多余的!”

苏君宝笑笑,他刚才做这事的时候,一直都很警觉,没发现有什么人跟踪在附近,但燕归一会担心也不奇怪,毕竟此事关系重大。

说着,万天河又从身上掏出一颗黑亮黑亮的珠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制,上面刻录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

“苏国师,这是一颗天机珠,把它带在身上,可以在隔绝一些精神力大师的推算,三丈方圆内蒙蔽天机,我猜事发后,中央帝国的人一定会请精神力大师来推算今天发生的事,陛下把它带在身上,保险一点!”他拿着珠子说道。

苏君宝看了看,却摇摇头:“你还有剩下的事情没做完,带着它更合适!”

万天河沉思了下,点点头,收起来。

“这东西在市场上哪里有卖吗?”苏君宝问道,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万天河一笑:“这在北域莽原是罕有的宝物,极难寻觅到,当年我父王也是托人从外界买来,如果要说有,那应该只会在拍卖会上才出现,市面上是买不到的。”

苏君宝又点点头,他身上带着有封印,虽然无法被人用精神力推算到,可月奴她们没有,苏君宝还是需要准备一些这样的东西,只是现在对万天河来说,更加重要。

说完,万天河又一拱手:“苏国师,小陛下,我们就此别过,从今往后,风岚国就是我南漠国的兄弟,只要我万燎原还活着的一天,有用得上的,只凭小陛下的一句话。”

对方虽然年轻,甚至都还是小孩,万天河却是用男人之间平等的方式去承诺!

分开之后,苏君宝他们回到驿馆,万天河则提着那个口袋消失在夜幕中,他还有剩下的事没有做完,而这件事必须由他来做,因为父亲的死不会没有任何价值!

……!

翌日早上,一则消息轰动了整个太歌城!

当东神殿的大门打开,那些赶来参加商贸会的人们,刚准备迎接新一天商议和讨论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在冬神殿的大门口上挂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被一杆折断的长矛钉在那里!

是席宗的头颅!血淋淋,面目狰狞!

没人知道是谁杀的,又是谁把它挂在这的,可中央帝国的一位半圣在太歌城中被杀了,这消息如同在城中投下一颗炸弹,引起惊天波澜,这是百年来从未有过破天荒的事情!

中央帝国的威严和统治,在这一刻,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和蔑视!

消息传开,太歌城内大大小小的事务仿佛都停滞了,全都在讨论着这件事!

有人立刻想到是南漠国的复仇,可想想又不太可能,因为一位半圣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万城重已经是南漠国的顶尖高手了,可在席宗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南漠国没这个能力。

也有人说是那些逆党干的,因为在北域莽原,除了他们之外,没人有这个能力,尽管也没人见过他们究竟长着啥样,可能跟中央帝国叫板的人,会是简单角色吗?

人们的议论越来越倾向于后者,都在纷纷猜测那些神秘人物究竟是啥样,一天之内,就结果了席宗,刚来到北域莽原就名声大噪,既立了威,又替万城重报了血仇!

且这件事不管跟南漠国有没有关系,明眼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对方就是冲着它来的,不然为何单单只杀一个席宗?

市井小巷到处议论纷纷,而在太歌城最高权力中心的枫雪宫,这里的气氛僵硬得可怕,非雪织静静的坐在主位上喝着茶,下面的一干大臣官员没有一个敢出声的,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在场的还有六个同样身穿淡金色铠甲的人,一样的年轻!

“是枫青桐干的!”

非雪织放下茶杯说道:“昨天我察觉到动静的时候,就往那边赶了,可等我赶到时,那里的现场只有她留下的气息,还有四处的剑痕,那是她赖以成名的绝招大漠烟直,使出这招就是要杀人的,他们要杀人立威,而席宗这个蠢货就刚好给了她这个机会。”

非雪织喝完茶,放下茶杯,手却还握着茶杯,等她说完这句话,手中的茶杯竟早已化作一堆齑粉,可见心中动了肝火!

“也不全是坏事,至少……现在我们都知道逆党就在太歌城中,早上一出事的时候,本官就下令关闭了四方城门,严禁任何人进出,一只蚊子都别想飞出去,只要我们仔细排查,一定可以把他们楸出来!”下方的一官员说道。

非雪织看他一眼,似乎懒得去争辩!她左手边的一金甲男子却不屑的嗤笑一声。

“西门大人,请问席宗死是在什么时候?”他问。

“昨……昨晚吧!”那位西门大人估算了下时间,答道。

“那席宗的人头被发现,又是什么时候呢?”他又问。

“早……早上!”西门大人擦擦脸上的汗水,他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