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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你知道得罪了柳家是什么下场,我和妍妍的妈妈已经和对方说好了,妍妍必须嫁过去!”林父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
“嫁过去?你要把我未婚妻嫁过去?太搞笑了!”
杜天也‘愤怒’了,这对奇葩父母是和女儿有仇吗?“那柳家少爷是出了名的基佬,你让林妍妍嫁过去,会毁了她的一生!”
“记住,妍妍是我的女儿。我才有决定她嫁给谁的权利,而你?一个瘪三而已,配不上我家妍妍。”林父怒道。
“呵呵,我一会儿就去和妍妍领证,你还是省省吧,我才是妍妍的真命天子。”杜天入戏很深。
“啥!”林父简直快让杜天给气疯了,对方是滚刀肉吗?
“妍妍是个好女孩,值得被人温柔呵护,而你是个卖女求荣的混蛋,你不配当她的父亲。”
杜天很解气的絮叨着,幸亏这对父母没有陪伴妍妍长大,否则那丫头的日子会更难过吧。
“领个屁!我不同意!”林父晃了晃脑袋,大声的喊道,“林妍妍!你给我滚出来!”
“你还是闭嘴吧,怎么不长记性呢。”
杜天伸手再次点住了林父的穴道,摇头说道,“别无理取闹,不管你们是怎么答应柳家的,这和我们都没有关系,现在我们谈谈房子的事。”
他打量着济慈医馆说道,“这房子是外公的祖产,我不想评论你们过去的所作所为,但是这房子是外公的心血所在,济慈医馆已经是南市中医的标杆,你没有权利处置。”
林父的眼睛越瞪越大,他有房产证他怕谁?法律也是要讲证据的!
“我知道你有产权,但是这房子你拿不走。”杜天依然摇头。
林父翻了个白眼,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杜天,这孩子是山沟里出来的吧,法律都不懂?
杜天面色淡然心思电转,要不花钱收购?不行,这货一定会坐地涨价。
再说,这房子本来就是林老的,凭什么给林父白眼狼钱呀。
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将林父收拾老实了,然后在谈谈价格。
自己亲自收拾吗?不太好吧,他可是林妍妍的‘未婚夫’,动手揍‘老丈人’确实不像话。
他转了转头,看着门外正忙活装修牌匾的几个人招了招手。
这几个装修牌匾的人都是霍光启的手下,为首的一个是左青龙右白''虎的纹身男,点头哈腰的看着杜天说道,“天爷,有事儿您吩咐。”
“这个人有点事和我谈不拢,你们看着招呼,教他一个乖。”杜天抬腿踢开了林父穴道,但却留了哑穴没有解开,他可不想闹得动静太大。
“好嘞,天爷您放心。”
纹身男连连应道,一个大脖篓子抽在了林父后颈上,连拖带拽的将拼死挣扎的林父拖到了隔壁间,准备大显身手立功给杜天看。
“教得怎么样了?”三分钟后,杜天出现在隔间门口,看着痛不欲生鼻青脸肿的林父问道。
“天爷,您受累再跟他谈谈,我已经教了三个回合,一次比一次乖。”纹身男笑呵呵的应道。
“好,你们先去忙吧,我跟他谈谈。”杜天点头。
几个兼职装修工人的混混鱼贯而出,留下屋里躺在地上死狗一样的林父。
混混都是专业的打手,十分明白杜天交代的精髓。
既不能伤筋动骨,又能让林父最大限度的感受到疼痛,这种打人的手法让挨揍的人会十分酸爽,是种要死要活的折磨。
“哎呀,我刚才忘了交代你的身份了,看看这给打的,下手也太放肆了。”杜天笑眯眯的说道,伸手解开了林父的哑穴。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林父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罪,带着哭腔泪眼婆娑的问道。
他哪里能想到门口的装修工人竟然都是杜天的打手啊,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历。
“济慈医馆只能是外公的,写个字据过下户吧。”杜天淡淡的说道。
“痴心妄想!”林父恨声说道。
当年为了哄老头把医馆过户给自己,他可是下了很多功夫的。
如今到了收果实的一天,怎么会将到嘴的肉吐出了呢。
“我没有跟你商量,只是通知你而已。”杜天脸色一沉,冷冷的瞥了林父一眼。
“你太无耻了,这房子的户主是我,那是受法律保护的!”林父跳脚喊道,他现在是浑身都疼的发抖。
自己还是太大意了,应该早几年前,就把房子卖掉!
“这话你已经说过了,可是我也说了,房子你必须还给外公。”杜天不以为意的再次强调道。
“他把这房子已经给我了!那就是我的!”
“况且,我已经让他和妍妍白白住了这么多年,已经仁至义尽!”
“现在想要我的房子?做梦!”林父情绪十分激动,这次回南市他必须要搞到钱,自己的公司已经岌岌可危,没有钱他还怎么去花天酒地。
“看来还是没学乖,我不想跟你多说什么,既然不开窍,只好换个人跟你讲讲道理。”
杜天回身拨通了好哥的电话,三分钟后,出现在医馆门口的好哥带着一众兄弟将抵死不从的林父强行给带走了。
把林父交给孤鹰,应该很快能够得到结果。
如今好哥这帮兄弟已经跟着孤鹰做保镖了,看着一帮小混混穿的西装革履,杜天还有点不太习惯。
半个小时后,效率很好的好哥已经将被教育完的林父送回来了。
“天爷,让您久等了。”
“人已经教育完了,我在外面等您吩咐。”好哥很有眼力见的说道,给一旁罚站的林父整理了下衣服,又搬了个凳子扶着林父坐好后才转身出去。
“这服务还挺到位,”杜天笑笑嘀咕道,他看着林父在好哥手里是大气不敢喘,让站着不敢坐下的样子很满意。
“咱俩现在能谈了不?”杜天轻声问道。
“……能。”林父既愤怒又屈辱的应了一个字。
他敢不谈吗?刚才好哥的那帮人,打着什么保镖公司的旗号,给自己做了全套的身体按摩,折磨的他有几次都要自我了断,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