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儿不问还好,这一问,才得知出事了。
今早上凌晨六点,田文续传来消息,从昨天晚上开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悬壶阁便被人针对了。
一大早的,有关部门的人便上门来检查,并勒令关门。
那会让皇甫玉儿被贾岛用被子捆着挣脱不开无法看手机,田文续没办法,给皇甫灵去了电话。
这不,皇甫灵去找皇甫玉儿的时候,就是为了说这些话。
可谁知道,皇甫玉儿脱困后哪也不去,就直奔贾岛房间。
好容易皇甫灵从后面追上来,却看到二人奇怪的反应。
比及把事情的详细经过一说,皇甫玉儿的脸色刷一下变得铁寒:“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已经打通了相关程序么?怎么又会被封的?”
皇甫灵摇头,忧心忡忡表情道:“不知道。玉儿姐,会不会是端伯父在里面给咱们使绊子?”
皇甫灵的话让皇甫玉儿一愣,反倒是贾岛在旁边淡定张口道:“不会,皇甫端他们还没有这个胆子。”
皇甫玉儿愕然,回头来瞧贾岛。
贾岛则迈步向外走,一边走,一边道:“到底什么情况,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跟着贾岛向外出,几个人一路来到悬壶阁。
到地方的时候,悬壶阁负责人田文续正与几个有关部门的人员攀谈。
看到皇甫玉儿来,田文续慌得哎呦一声,转身撤步,小跑着迎上来:“玉儿小姐,您来了。”
皇甫玉儿点点头,望向带头的那个人:“周哥,您这是什么意思?”
名叫周哥那人是上京工商管理的头,按照他的本意,他是不想来惹悬壶阁的。
毕竟,前些日子悬壶阁风头那么大,连带着悬壶阁敌人李家和楚家都没有什么声音,自己还来触霉头做什么。
别忘了,在皇甫家背后,可还站着一个人呢。
尽管到现在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皇甫玉儿背后站着的人就是贾岛,可有一说一,这也不是他们与悬壶阁作对的理由。
如果可以,周哥更像与悬壶阁把酒言欢,每个月拿一点外快他不香么。
可没办法,昨天晚上自己接到上头紧急命令,让他来查封悬壶阁。
理由就是悬壶阁生产不合格。
周哥没有办法,上司的话不敢不听。
这不,才把悬壶阁封了还没有一个小时,皇甫玉儿就来兴师问罪来了。
这让周哥一度脑袋疼。
“妹子,你也别怪我,我这也是奉命行事。”
苦笑一声后周哥摇头,道。
皇甫玉儿见状皱起眉来,向前来,想要从周哥口中打听一些有用的消息。
可不管皇甫玉儿怎么问,周哥都是摇头晃脑,一问三不知的模样。
可能也是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近人情了吧,周哥往左右瞧了瞧,冲皇甫玉儿低声道:“妹子啊,别怪哥不会做人,你这件事。显然是惹到了什么大人物了。想要化解,在我这你是弄不明白的。毕竟,上面不松口,我怎么敢胡来。”
虽然周哥话没明说是谁,但皇甫玉儿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当即,皇甫玉儿点了点头,冲周哥道:“我明白了,那就多谢周哥了。”
周哥摆摆手:“不用客气。”
“这么早周哥您还没吃饭吧,不如咱们去喝早茶吧。我知道有一家茶餐厅味道不错。”
周哥摆了摆手示意不用那么麻烦,又客套了几句后,转身离开。
在其走后,贾岛向前来两步找到了皇甫玉儿,张口询问:“怎么样,弄清楚情况了么?”
有昨天那件事后,皇甫玉儿在看到贾岛的时候多少有一些害羞。
特别是当着许多人的面,她的脸刷一下子就红了。
当即,皇甫玉儿吭哧着,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将头撇过去:“差,差不多吧。”
贾岛询问:“需要我帮忙么?”
联想到贾岛手段,皇甫玉儿连忙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那什么,贾岛你先回去吧。我去去就来。”
贾岛也没有怀疑,而是喊上苏小白,让她跟着皇甫玉儿一块去。
二人临走时,贾岛还不忘提醒道:“若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就让小白来。有时候,她的手段,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皇甫玉儿嗯了一声,带上苏小白和魁,开着昨天停在悬壶阁门口的法拉利,一路消失在了街头。
悬壶阁门前就剩下了贾岛与皇甫灵,俩人无聊在这等待着。
田文续也不认识贾岛,也就没怎么好意思上前来和他搭话。
却是皇甫灵一副若有所思表情看着贾岛,贾岛被小丫头看的时间长了,就忍不住好奇问:“你总是看我做什么?”
皇甫灵慌得摆手,然后又低头嘟囔:“我怎么感觉你和玉儿姐有事情瞒着大家呢。”
她声音虽然笑,但挡不住贾岛耳朵灵敏。
就跟皇甫玉儿一样,贾岛也是心虚之下,不知道怎么回答皇甫灵这话。
就在贾岛在悬壶阁门口怎么呆怎么不舒服,打算离开的时候,应对面,开来了一辆宾利。
宾利停在路边,与贾岛不过七八米远。
车窗摇晃,里面露出来张让贾岛觉得厌恶的脸。
“哎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昨天那个小子么?”
张宏达在车里夸张的喊着,他脸上被贾岛抽出来的肿胀,到现在都还没有销退。
一张原本俊俏的脸,这会儿肿的就跟猪头一样。
即便如此,张宏达还是洋洋得意的冲着贾岛得瑟炫耀,一边挑衅贾岛,一边把手摸向驾驶座上女郎大腿。
贾岛懒得与张宏达一般见识,现在的他,心思都放在皇甫玉儿的身上。
思考起来了好好的,悬壶阁怎么就被封了?
也是被贾岛忽略,张宏达有些愠怒。
他哼了一声:“小子,老子和你说话呢。”
贾岛思绪被打断,抬起头来,瞥了眼张宏达:“你有几个脑袋敢跟我吆五喝六。昨天不杀你,你真以为我发善心?”
张宏达被贾岛这话怼的一时无语,吭哧半天回过神来对贾岛痛骂。
贾岛也不废话,走过去,在女郎你要干什么的惊恐呼叫之中,拽出来张宏达扔在马路边上又是几个耳光。打的张宏达口鼻窜血,倒地哼哼唧唧起身不得。
那女郎颤巍巍拿出手机要报警,结果被贾岛一蹬,立刻吓得缩起来了脖子,不敢再有半点举动。
把张宏达好一顿收拾,路边,俱都是前来看热闹的民众。
这些人一边看,还一边指指点点,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昨天这地方就上演了一场真人全武行。这怎么今天又来?
而且看情况,好像还都是同一个人被揍了。
人群叽叽喳喳,张宏达算是脸上无光了。
他低着头,只顾求饶了。
贾岛扇了张宏达几个耳光后心情舒畅,冲旁边明着劝架,实则暗中踹了张宏达两脚的皇甫灵道:“舒服,走吧。”
皇甫灵点点头,又偷偷给了张宏达一脚,这才跟着贾岛转身离去。
二人还是开着那辆破旧的桑塔纳离开,就是张宏达,躺在地上,满脸都是血的模样尤其凄惨。
两次了,从来没有人敢揍过自己,而且还是两天内打了自己两次。
士可杀不可辱,这仇要是不报,我张宏达誓不为人。
心中狠狠想着,张宏达这才想起来了脸上的疼痛,杀猪一般的嚎啕叫着。
车上女郎在贾岛离开之后方才敢下来,她怯怯的来到张宏达旁边,将张宏达搀扶起来关怀。
结果,却被张宏达一巴掌扇在脸上,当时,女郎的脸肿起老高。
“去你妈的贱人,打你脸上你疼不疼?”
女郎被打了个趔趄,坐地上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