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出云瞧出来有些自乱阵脚的雷族族长,笑着看着他;“我活了这么久,只杀人不恐吓人。”
雷族族长听了这话,小腿肚儿吓得抖了抖,手心里全是汗水,死鸭子嘴硬的强撑着。
龙出云失了耐性,不再同他废话,对着仙殿外头喊了句:“带进来吧。”
星辰左右手各提溜着一个人进了仙殿,雷族族长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来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的心腹和那天在金玉丝线上放水的人。
这两人吓得瑟瑟发抖的跪在仙殿内,圣尊看着龙出云倒腾着一切,也不阻止,更没有生气,像是在看热闹一样,满脸挂着笑容。
“这两个人,雷族族长你应该是认得出的吧。”龙出云指着跪着的两个人问道。
雷族族长也不吱声,瞧着他那心虚的模样,自然是算默认了。
“这两人是什么来头?”圣尊明知故问的说着,雷族族长依旧不识趣的低着头,装作没听见。
“回禀圣尊,这两人都是雷族的人那日,我同家师外出,在回族的时候正好瞧见了实情的经过。刚刚小仙去雷族找他俩的时候,起先还抵死不认账,不出一会儿就全招了。”星辰一五一十的向圣尊回着话。
“喔?事情的真相啊,来来来,说来我听听。”圣尊托着腮,一脸的兴趣盎然。
那俩人哆哆嗦嗦的看着圣尊,又偷偷瞄着自个儿的族长,互相推诿着彼此,都不敢最先开口。
“怎么,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个时候了,你们的族长还会保你们?咱们圣尊治不了你们?”星辰在一边没好气的说着,吓得那俩人如抖筛般的趴在地上。
“圣尊,圣尊饶命啊,小的只是受族长和他的恐吓才在玉衣族的那个料子上泼了雨水的。族长说我要是不这么做,就,就将我全家贬去做粗活,累活,还要对我家妹子,那,那什么。”泼水的男人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说着。
“胡说,我从未说过这话,更不会做出这些事情的,休要栽赃陷害与我!”雷族族长气急败坏的说着。
“还望圣尊明察,他们还说,我们雷族人不用水布雨,只有雨族的人才会用天水辅助布雨,到时候就算事情败露了,就通通把罪责推给雨族的人就好了。还说只要我坚持住,一口咬死了他们也没有办法的。”
“闭嘴,简直是一派胡言,我怎么会做出此等事情来,这简直,简直就是,就是……”雷族族长结结巴巴的狡辩着,竟不知该用什么词来为自己洗白。
“就是什么?你倒是说呀,是不是还觉得不服气?那你说说,都是你雷族的人,为什么不指证旁人,非要指正你呢?”星辰挖苦的雷族族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因为,那天布雨的,可是我的表舅啊!圣尊,我家表舅曾经对这个家伙出言不逊过,他就一直记恨在心里,想着找个机会报复我家表舅。没想到这次竟然用的这招好狠毒,心思实在是太险恶了,恳求圣尊明察。”趴在地上指着身旁的人哭诉着。
呦呵2,瞧着这事情,牵扯出的人还真是不少呢。圣尊的嘴角轻轻上扬,“那就招你表舅来,听听他的说法。”
不一会儿,雨族的人来了,跪在仙殿行了礼,看了看周围的人,有些吃惊,这么多大佬啊,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
“你是这个小子的表舅?”圣尊指了指趴在地上的泼水小子,看着布雨的‘表舅’问道。
男人歪着头,看着趴在地上的小子,点点头,“回禀圣尊,我是这小子表舅。”
“前些天你布雨的时候,可见过这两人?”圣尊笑眯眯的问着。
“回禀圣尊,他两都在,还有几个雷族的人那天也都在,他们围着玉衣族的几个小家伙,吵吵闹闹的纠缠了好一阵才放了他们离开。”‘表舅’如实回禀说着。
“哦,那雨族那天可有少了些什么,什么样的情况下少的?”圣尊看似问的轻描淡写,但是问的问题都是直中要害,听得旁人心惊胆战。
“回禀圣尊,那天我同两个徒儿正准备着布雨用的材料,雷族的人就凑上来无理取闹,一会儿摆弄我的材料,一会逗弄我的两个小徒,还出言不逊。
我知道雷族的族长向来‘疾恶如仇’,外人胆敢欺负他的人一下,他定当会十下的返还,也就没有搭理他们。后来就发现布雨的天水少了,又赶回去拿天水,险些误了我布雨的时辰。”
雷族的族长早已是听得全身冒着汗,起先都围在他周围的人见着苗头不对劲了,纷纷像躲避瘟神一样的避开他,将他一个人杵在一边,看得人实在是尴尬万分。
“圣尊您听小的解释啊,小仙是心眼小了些,可是小仙,这些坏主意都是他出的,不是小仙出的,事情是他们做的。小仙一直呆在族里,族门都没有踏出去一步啊,小仙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啊!”雷族族长总算是承认了,看来是真的怕了。
“族长,您可是不能这么说啊,您那天被玉衣族的族长给当面回绝了以后,回了族里可是很生气的,是啊,主意是我出的。我只是说破坏他们的材料,可没说要拿我们族里的兵卒练手啊,这个事情说来也是您准许的,您若是不准许,我也不敢啊。”心腹这会儿坐不住了,赶紧发声为自己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