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怒,莲池事件!

“辞行?”南宫君绝皱眉,略显不满,“是这有什么不好的,还是,顾清沨对你说了什么?”

子书倾尘看着他微怒的表情还有眼底那抹阴蒂,差点就要被他骗了吧!

南宫君绝,你还真是本事不小!有能耐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不好意思,本宫不奉陪了,彩旗本宫不屑于当!

“这儿,有什么不好的呢?芙菡殿,算得上世外桃源。”倾尘冷笑,毫无留恋之意,“很多人挤破了头都想来,我却想离开。”

南宫君绝轻轻地抱住她,温柔地言:“小尘,别这样,我的心会痛的!”

“痛,这儿吗?”倾尘指着他的心,落泪而问。

随后松开他的手,退后一步。

“小尘?那她呢?大沨儿?也是,金屋藏娇,活该我该做小的。现在就想指着你的心问问,这芙菡殿奇花繁多,何苦一支野花衬?”

“她究竟同你讲了些什么?”

倾尘自嘲,笑着苍白的言说:“什么也没讲,只是我还是那句劝告: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说罢,她便想离开,离开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离开这个令世人向往的地方。

南宫君绝挥袖,门窗紧闭,只听的他说一句:“把顾清沨请过来。”

不久,那抹袅袅娜娜的身影出现,她轻轻推开门。

见南宫君绝站在中央,子书倾尘负手立于窗前,她微微行礼,言:“沨儿见过义兄,义嫂。”

“你究竟说了些什么?”南宫君绝抓着她的手,红着眼问。

顾清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凝视着他,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怎又惹得他如此!

她眸中澄澈,却有泪划落。尽量平静和缓的语气,带着一些倔强,令人心疼,言:“沨儿只是和嫂嫂在池边赏莲,斗了一首诗罢了,我能做什么!”

“你,当真认定本尊奈你不何?”

倾尘转过头,冷笑曰:“家事自己解决何苦当着外人的面,这华凤殿该是你的,又何苦牵我进。”

“嫂嫂,莫不是误会了些什么?”顾沨儿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劲,自己本就什么都没说,莫不是她知晓了些什么?

南宫君绝松开紧抓她的手,手红了大半,甚至有些肿,厉声道:“别装了!”

“够了!”子书倾尘气不过了,怒吼,“一个女子能为你做到这般,她可是真爱你!望你,好好珍惜。”

她抬头,努力,不让泪水落下,指间轻擦眼角,笑言:“这华凤殿我还给你。”

随后,素手一挥,什锦绸缎,连同飞舞着的帐幔在火中熊熊燃起。火星燃,不过几点,烈火烧,不过香中磷粉。

就这么,火在身后燃,随着点滴香气袅袅,沁人心脾。

这是漫血术法,他又一次见识了她的漫血术法。床已燃成灰烬,眼看快要蔓延到梳妆台!

南宫君绝抬手,火灭,留下的只有还未完全化成灰烬的梨花木。

没有惊讶,倾尘大步流星,转眼只留给他们一个背影。

“这又不是我愿的,你何苦难为于我?”一向温训的顾清沨,说了这么一句便离开了。

而他则痴痴的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一个潇洒毫不拖泥带水,而另一个和缓却有着一种韧劲。

这两个女子本应都算得是他的,而他,真的做错了吗?

“一个月了,还是要离去了。”芷儿望着这神殿,呢喃。

没有告别,没有送行,她们就这样离去!

自从那日之后,顾清沨早已闭门谢客。除了每天还到老夫人的院子里请会安,说会话,便鲜少有人再见她了。

而南宫君绝,不是每日在书房批阅,处理琐事,便是空对华凤殿独自忧伤。

此外,还能做的便是,和风竹一起听,竹林风动竹叶,把酒言闲愁。

因此,两人见面的时机是越来越少,曾经,他反感顾清沨在身旁晃悠。如今,她不在身旁还是有些不习惯。

难道,人就是这么贱?他自嘲,谁说这芙菡殿令人神往?

而那日,倾尘同芷儿走到芙菡殿大门外,顿感威压袭逼而来!

而倾尘还未得到南宫君绝的允许,这守卫必是不会放她们离开。

“姐姐,怎么办?”芷儿小声浅语,微低着头,对倾尘言。

倾尘面无表情,淡淡地答:“无事。”

她知晓,一旦打起来,到时可就不止这一点。况且依着南宫君绝的性子,得到了他就会握紧,丝毫不会松手。这么一来,两人注定离不了了!

好在,在照顾芷儿这段时间里,没事看了看文子悦留下的典籍,闲暇时便调制了几款香。其中,恰有一香名为迷味,用在这是刚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