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就是要逼他们

心儿听着这话的时候,当然非常清楚这里面的所有情况,自然也是不敢妄言的,便应着说道:“娘娘所言甚是,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太过于随意,毕竟这深宫之中所牵扯的种种皆不是简单的,一个不小心很可能就会出现别的变数了。”

柳贵妃看着她,浅声说道:“你既然知道,那就不用本宫来细说了,后续定然是要谨慎小心,千万不能有任何的偏差。”

心儿点着头,“是,娘娘放心,奴婢明白,断然是不敢有任何懈怠的。”

听着这话,柳贵妃心里面倒还是舒缓几分,毕竟,这样的事情也就只有自己身边的贴身之人才算是可靠几分,换做别人,她也断然是不敢轻易就相信的。

只不过,此事在宫中已经传开,想必,在定王府的人,也应该会知道这里面的牵扯,肯定就不用她再去多说,只消,在下一次入宫的时候,和定王妃有一个照面也就是了,现在她最重要的就是将自己的事情给处理好。

……

御书房外,夏侯仪已经在这殿外候着。

高公公进去通禀了一声,站在夏侯谦面前,轻声说道:“皇上,二王爷在外头求见,说是给皇上请安!”

夏侯谦还在刚刚凤鸾宫中的那些事情而沉顿,忽然听到这一句的时候,不免有些疑惑,直接问道:“这个时候,他怎么过来了?”

高公公回想着昨儿个的事情,现如今这后宫之中的局面,显然是柳贵妃更胜一筹,再者,这里面所包含的还有定王府,谁都不知道定王府与柳贵妃娘娘之间有怎样的往来,他现在可得保守一点。

适当的给一点点的帮衬,也是没有问题的。

缓缓之间,高公公提醒着说道:“皇上您忘了,昨儿个贵妃娘娘在御书房伺候的时候,皇上您忽然说起二王爷,又说为何二王爷没有来给您请安。”

听到这里,夏侯谦已然是想起来了,想着的确是如此,便道:“既然来了,那就传他进来吧!”

这时候,高公公即刻就走了出去,然后穿着夏侯仪走了进来。

到了这内殿,夏侯仪上前见了礼,“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万安。”

夏侯谦凝视着跟前的人,直接说道:“起来吧,你倒是有心。”

夏侯仪回应着说道:“适才才母妃宫中给母妃请安,原是每次都想来给父皇请安,可是父皇在御书房,政务繁忙,儿臣来了,也只是给父皇添乱,所以不打搅才是上策。”

“你还真是会替朕考虑呢。”

“这些都是儿臣理所当然要做的,更何况这御书房若非是父皇传召,也不敢常来,毕竟此地涉及多是朝政,儿臣不敢妄为,更不希望到时候朝堂之上传出什么不该的话,让父皇为难!”夏侯仪温声说着。

夏侯谦对上眼前之人的视线,笑了笑,“你倒是好,和你母妃一样,知道为朕考虑。”

夏侯仪朝着上位的人鞠了一躬,“这些都是儿臣的本分,只希望在寻常之时不是父皇的搅扰,在关键的时候也不是父皇的累赘,做好儿臣的本分。”

“嗯!不错!”夏侯谦看了他一眼,然后便道:“以后每月初一、十五都过来瞧瞧,不用另行请旨了,其他时候,朕想到了,便告知你母妃,你便再来请安便是,朕总觉得见你极少似的。”

夏侯仪听着,直接笑容满面,“是,父皇,儿臣明白。”

不知觉间,一会子过去,夏侯谦便道:“好了,此刻你先行退下吧,朕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夏侯仪直接就退了出去,自然不会多说一句去计较其他,毕竟现在这样的情况已经是极好的存在了,根本就不用再去多想那些不应该去想的事情。

等到夏侯仪离开之后,夏侯谦看着身边的高公公,轻声问道:“你瞧着,他是如何的一个情况?”

听到这样的问题,高公公先是怔住,然后又道:“皇上问奴才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忽然间就说起这话了?”

夏侯谦凝声一句,“你这家伙,休要顾左右而言他,朕问你话呢。”

高公公知道躲不过去,但是遮掩搞得问题原本就不是他应该去多想的啊,要是一个不小心,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招惹麻烦吗?“皇上,奴才瞧着二王爷这心思倒是极好,知道为皇上考虑。”

“你明知朕所问并非是这一点。”

“这个……”高公公迟疑之间,缓声说道:“这个奴才觉得,适才皇上才去凤鸾宫将那件事给了一个结果,忽然间就直接来询问奴才关于二王爷那方面的话,会不会有些不妥,毕竟大王爷那头还是……”

“他那边又能怎样,以为有皇后给他不断的谋划就能万事俱备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当朕是死了吗?”

高公公听着立马就道:“皇上,这话切莫说,不吉利。”

“你觉得朕会怕这个?”夏侯谦冷凝的声音直接说出来。

现在这样的情况,倒是让高公公有些不好多言,终究只是缓声说道:“皇上,若是真的让奴才来说的话,就这一层,的确是二王爷更简单一些,这样的心思更纯净一些。”

“皇后这边开始倾塌,只怕宫外不论是丞相府还是荣王府都已经乱了呢,朕倒是还很想听听荣王的解释呢!”夏侯谦冷沉一句,“朕这个亲弟弟还真是好的很,朕以为他用心在这上面,是真心的为朕考虑,没想到是为自己以后做打算了呢。”

高公公轻声说道,“皇上,荣王那边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事情出来,或许这些并没有太大的问题,皇上既然想听一个解释,不如就传荣王入宫便是,现在也莫要过早的就下结论,这样对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妥。”

夏侯谦当然也知道此事不可冒进,但是这里面环绕的,根本就是不可能轻易解决的,必然是要有一个落定的结果,而那些人他都必须弄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