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见情况是这样的,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课多言的,至少在这里头的所有,也不过就这些罢了,更何况走到现在,哪里还用得着去计较那些呢,根本就是想都不用多想的。
这件事,皇后他们就是在最最后垂死的挣扎,皇上那边也只是在等待一个契机,毕竟这样的事情留有余地才会让一切合情合理,毕竟天下百姓面前,需要一个交代。
而,心儿看着皇贵妃娘娘这样泰然处之的样子,就已经很明白了其中的感受,没必要多想的,自然也就不用去纠结了,只管将这些都料理干净就是了。
……
定王府。
宫中的消息,对于叶倾城和容楚两人来说,几乎是同时就能知晓的一清二楚,关于这些事情,他们都是不用去多想的,只管看着那些一点点的在往下演变就是了。
容楚看向叶倾城,笑了笑,“爱妃先前的时候似乎对这些事情非常的看重,怎么现在到了这一步的时候却一点都是不在乎的样子了呢?”
叶倾城视线落在容楚的身上,摊了摊手,回应道:“这里面的事情本来就是如此嘛,反正这是他们的额战场,是与我们无关的存在,既然和我们没有关系的话,那咱们自然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就要抽头退步了,反正,结果咱们都清楚就好了。”
容楚听到叶倾城这个随意的解释,也只是一笑而过,“爱妃说的还真是这个道理,既然这战场是属于他们的,咱们就直接避开便好,不用去多想,也不用去计较了。”
“难道在王爷的心中还想多去了解一点吗?”
“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些有什么,因为在我的心中,现如今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是只放在爱妃一个人的身上,因为我们的孩子才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存在。”
听到这话的时候,叶倾城摇了摇头,“又来这一套的甜言蜜语,难道王爷就不觉得腻得慌吗?”
“怎么会腻呢,只要是和爱妃一起,永远都不可能有这样的一天的。”
听到这里的时候,叶倾城倒是一如既往的觉得有意思,可是转而之间,还是对着跟前的人,将这些都确定下来,婉转一笑,“皇上那边肯定已经把这些把控好了,就算是夏侯翊他们联合起来又能怎样,兵部根本就没有在杨方旭的掌控之中,现如今的杨方旭就算是私下里有培养势力,难道皇上就没有?更何况私下培养的势力,怎么可以和兵部造册的军队相提并论呢?”
“爱妃还真是思虑周全,将这些都掌控的如此之好了?”容楚言笑着说道。
“王爷,你少来。”
容楚终究也便没有再去打趣,只是在那里安静的陪着叶倾城,两个人待在这定王府之中,这样岁月静好的存在,似乎与外面的那些纷扰,完全就隔开了一样。
只是有些事情,在传播之中,或者递进的时候,总会有些不一样的牵引出现,至于这里面所缠绕的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能确定,而传播到怎样的程度,更加是不可能一口气断定的。
不否认这里面的事情,有联系,又牵扯,然后还是将这些都包括其中的,朝堂之上,还有那些世家大族,肯定都会有收到讯息,这个时候站队就会显得格外的重要。
当然,这样的事情渗透出来,当然也包括叶家和沈家,沈家还是其次,这件事直接联系的是叶萱,自然,叶家就会更加的明白。
不出所然,这日。
叶秉德直接就前来定王府拜访。
叶倾城看着进府的人,直接引着便到了这正厅之上,“看茶!”
许月便奉着茶递给了叶秉德,叶倾城看向眼前的人,笑着说道:“父亲今儿个怎么有空闲,来定王府看看女儿?”
叶秉德也不想含糊,顺口就道:“倾城,为父也不想跟你打哑谜,现如今的事情是怎样的一个情况,想必我不说,你也应该都清楚,虽说你现在孕中,这些事定王未必会让你挂心,可是……”
叶倾城不等他说下去,就已然打断了跟前之人的话,“看来父亲今日的来意是非常明确的,只是这里面的选择本就是在父亲而已,与女儿又有什么关系,与叶萱又有什么关系,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父亲掌管的是叶家,掌管的又不是定王府,或者荣王府,对于现如今纷传的那些事情,定王府直接是不理会的态度,至于叶府,父亲抉择,只是,女儿提醒父亲一句,这战场是属于那些人的战场,叶家这些年在东陵国历代帝王更替的时候,都没有站在那旋涡衷心,这一次,女儿也希望父亲不要置自己与险境,不要卷入这一场是非争斗中。”
“你的意思是,让为父也置之不理,全然凭他们去发展下去?”
“难道父亲要出面阻止?那父亲是阻止那些人谋反呢,还是阻止皇上不去行动,不去对付那些要谋反的人呢?”叶倾城质问的语气对着跟前的人。
叶秉德整个人都是凝涩,“那在倾城的眼中看来,此事胜负之分会是怎样呢?”
“父亲觉得应该谁胜利,谁失败呢?”叶倾城照旧只是将问题丢给叶秉德,而她全然都是不理会这里面的事情。
对于跟前之人的言辞,叶秉德终究只是叹了一口气。
叶倾城随即又道:“父亲何故叹气呢,任何人都有任何人的选择立场,每一条路替她决定的都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父亲您说呢?”对于这叹气,叶倾城很明白,都是叶秉德在替叶萱惋惜,可是再怎样惋惜,也只能是如此而已,根本就不会再有那些可以更迭的选择出现,没有可能的。
叶秉德默然,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在这正厅之上,全然都安静下去了,好像环绕其中的,全部都是无从去打破的,没有人可以去计较这里面的所有,更没有人能去掌控,最终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