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不是狗

“安越,探监。”一个女警朝她走过来。

探监?五天了,她的父母从来都没有来过,像是已经把她给忘了似的,还会有谁呢。

她走进探监室,桌子那边的人让她呼吸出现猛的停滞——

是何义鸣。

安越的双腿有些颤抖,慢慢的走过去,害怕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面色霎时惨白。

“看来你这几天过的还不错,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白眼狼?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可她不想再说了,因为即便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不是吗?

“怎么,怕我?是你杀死了你的姐姐,你别急,马上会判刑的。”

“我没有!”

她忍不住吼道,为什么,她最爱的人,也不相信自己?

“犯人注意自己的情绪。”女警在一边提醒道。

何义鸣不由得发出一声低笑:“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我就是要看到你受尽百般折磨的样子,你们安家的人,就应该承受这样的待遇。”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安家人?“

安越一瞬间懵了一下,何义鸣为什么会这样说话?

“你以为,你姐姐是怎么死的?”

何义鸣低声在安越耳畔说着,那脸上得意的笑容让安越一下子明白了所有!

“你这个魔鬼!姐姐她是那么的爱你!”

“你不也是?”

“滚!”

等她出去了,一定会将眼前的这个男人碎尸万段!一定!

探监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看来这个何义鸣已经通好了关系,就是要来看她受尽折磨的痛苦模样,这个人是魔鬼,不,比魔鬼还要可怕!

她站了起来,把一切情绪都好好的掩藏起来,她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警察,我想回看押所了,身子有些不舒服。”

她相信,见不见还会是她自己的选择。

安越丧意慢慢的回到了看押所里,脑海里无限的开始回想起何义鸣说的很多话。

安家所该承受的?是什么?

她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对待,还有姐姐,姐姐的性命何其无辜?何义鸣对安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在他眼里,人命值得什么?!

思来想去,安越只觉得前因后果已不重要了,姐姐的死已经是发生的事情,她一定要让何义鸣偿还!

她明白,想要复仇,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犯罪嫌疑人安越,因证据不足,无罪释放。 ”

七天,看押所还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起诉安越。

她走出看押所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接她,父母怕是想要杀她还不急,哈,真的是讽刺。

外面的天空,她好像都快不认识了,一周而已,却发现天空已没有从前的明亮,干净。

忽然,她的世界一片黑暗。

这是什么??黑塑料袋被扣在了她的头上,让她难受极了。

绑架?这是她脑子里出现的第一想法,可她身无分文,谁稀罕绑她啊。

安越奋力挣扎,很快,就没有了所有的意识。

醒来的时候,她在一个幽暗的卧房里。她看了看四周的模样,发现了这个屋子里并不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一个男人,正躺在她的身边——

“何义鸣!”

她不禁惊呼一声。

“终于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填充着她整个人的脑海之中。

这句话她似乎在哪里听过,七天前的病房,也是这么幽暗的环境,她从病床上起来,对上的也是这么一双眼睛。

情形并无二致。

何义鸣把她揽在自己怀里,翻身覆在她的身上,月色入户,女子光洁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透亮。

她尖叫了一声:“

何义鸣用手挡住她正在尖叫的嘴:“我奉劝你闭上你的嘴,不然你一辈子都不要想知道你姐姐去世的真相!”

安越的瞳孔急剧收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何义鸣,什么真相?真相无非就是何义鸣杀了她姐姐然后想让她做替罪羔羊!

如今他说,事情另有真相……

她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只能任由,只是眼角处慢慢流下一滴泪花,真好绽放在洁白的枕套上。

一阵翻云覆雨,何义鸣的而不顾她的感受,安越只能够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只能小声的求饶:

何义鸣看着她身下的一处落红,嘴角微微勾起:“真想不到你这样的女人,都能是处子之身。”

安越的身体如同被车碾过一般疼痛无力,她眼里已经没有任何的神色,只是看着天花板,无望的说了一句:“现在……你能告诉我,我的姐姐,是怎么过世的吗。”

”何义鸣

安越已经没有任何反抗和挣扎的念头,只希望这漫漫长夜可以将自己吞噬。

一瞬间,绝望,孤独,所有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

“说,我的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她再一次的问这个话。

何义鸣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开始回味刚刚所有的感觉。

“你的姐姐并不是一个意外,这件事情可能牵扯的很多,至于你,我原本是想让你当替罪羔羊的,不过现在想来还是把你救出来比较好,至少现在,我很满意。”

她把眼睛闭上,再不愿意看到他,也不愿意看自己这幅样子,胴体通红,全然的旖旎之色。

还有……

“不痛,我一定要把杀害姐姐的真凶,让她们得到相应的代价!”

她虽然没有睁开眼,但何义鸣听得出来她所有的狠厉,不由得浑身一阵酥麻。

一向娇弱的安越,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魄力……

安越本以为自己醒来,也就跟何义鸣没有关系了,毕竟他救自己出来,只是想羞辱自己而已。

哪知道,当她醒来后,却发现自己

“何义鸣!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安越对着空荡的房间愤怒的喊着。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何义鸣阴沉着脸,从我外面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摞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