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就勾引你,名正言顺的同他在一起,你还要不要点脸了?,你还有没有?”
“不……我没有……”
面对安清河的质问,安越拼命的摇头,想要解释清楚。
“你谋杀你姐姐的事情,迟早有一天,我会调查清楚地。别以为你嫁给了何义鸣,就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只要有一天,让我找到了证据,我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安清河浑身发抖,声音都喊劈了。
“我没有,不是我杀的,跟我没关系!”
安越泪流满面的叫道,要不是为了找到死亡的真正原因,她又怎么会任由何义鸣折磨自己?羞辱自己?
“希望你以后自重,懂的廉耻,我安家虽不是名门贵族,可以是本分人家,你的身体,我不希望再从报纸上见到!”
本来这些事情,只有极个别几个同何义鸣关系很好的人知道,此时安清河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知道了,整个婚礼现场,彻底炸锅了。
“义鸣之前跟她好啊?”
“小子玩的挺花啊,睡晚,睡,啊!”
“原来前些日子,报纸上打码的姑娘就是她啊!我说义鸣怎么娶了她,原来是怕闹绯闻啊!”
“这女的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不要脸?自己的男朋友,都要勾引,真是心机婊!”
众人说什么的都有,更多的是对安越的指责。
安越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她只看重安清河对自己的看法。
安清河冷哼一声,准备拂袖而去,安越拎着裙子,抢步上前,拉住了安清河的胳膊。
“爸,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没有……”
“你给我松开,在你害死你的那天,我就跟你断绝了之情,我没有你这么个!”
安清河一用力,将安越重重的甩到地上,随后离开了会场。
“我没有,真的不是我……”
看着安清河坚毅的背影,安越坐在地上,无助的哭泣着。
婚礼现场的议论,就没断过,这个时候,何义鸣走上了舞台。
“各位不要太在意,婚礼无非是一场大饭局而已,各位该吃吃,该喝喝,刚才只是意外。”
说完,何义鸣笑着走下了舞台,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安越,快步离开了现场。
安越仿佛提线木偶相仿,被何义鸣带回家中,直到何义鸣开始脱她的衣服,她才反应过来。
“你又要来么?”安越无力的问道。
“没结婚的时候,你都履行了职责,现在结婚了,你更应该百般顺从,你现在名义上上,是我的妻子,你的首要任务,是给我生个孩子。”
听了何义鸣的话,安越讥讽的笑了笑,难道何义鸣娶自己回来,就是为了拿她当一个生殖工具么?仅仅用作传宗接代么?未来的日子,安越不敢想象。
“你这个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指望有人心疼你不成?今天你父亲的到来,很意外吧?”
何义鸣手上的动作没停,说话之间,将安越扒了个精光。
“你什么意思?我爸是你叫来的?”
安越阻止了何义鸣的动作,瞪着眼睛问道。
“你这个眼神,让我很不爽!”
安越怎么可能有男人力气打?何义鸣,。
“作为你的父亲,在你结婚的时候,我给他发请帖,邀请他到场,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或许是已经结婚的原因,又或是刚才安越的眼神,确实惹到了何义鸣,何义鸣,比之前都要。
安越眼中饱含着泪水,强迫自己不哭出来。
“你这么折磨我,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我开心,有钱难买我高兴!”
“你说过,只要我嫁给你,你就会告诉我的死因,现在我已经嫁给你了,也任由你为所欲为,你可以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死的了么?”
安越咬着牙问道。
“我说你怎么这么天真呢?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么?我那是逗你玩的!不那么说,你怎么可能会嫁给我?”
安越懵了,没想到何义鸣之前居然是在骗自己。
“你这个骗子,你起来,让给走!”
“你当你还能走的出去么?现在,本地所有名流,都知道你是一个人谋杀,引诱的心机婊,我是不得已,才娶得你。明天你和我结婚的事情,就会再次登上头条,你我结婚的事情,会流传到大街小巷。”
“你最好乖乖的听我话,不要想着试图离开,或者背叛我,因为不会有人要你,也没人敢要你!你这辈子,注定被我玩弄在股掌之间!”
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的,现在却似魔鬼一样,除了在自己身体上放纵之外,还要让自己背负万人唾骂,安越彻底爆发了。
“何义鸣,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何义鸣闻听此言,下意识的停下来了动作,愣了不到两秒,开始更加疯狂的运动,安越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阵发黑。
从第二天开始,何义鸣以安越需要休养的借口,将她再次关在了房子里。
“夫人,少爷说了,你不能出去!”
安越刚要出门,一个四十岁的老妈子,横身拦在了门前。
“我为什么不能出去?”
“少爷说您身体虚弱,见不得风,没有他的允许,你不能离开房子寸步!”
安越果然没有猜错,这个老妈子名义上是来照顾自己的,其实就是何义鸣派来监视,看管自己的,毕竟他平常还需要上班,公司上下都需要他照顾,没办法时时刻刻看着自己。
安然无奈,只能扭头回屋,何义鸣白天不在家,只有晚上回来,回来了,就是对安越进行折磨,好在安越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已经习惯了。
日子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安越仿佛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小鸟,算了算日子,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出过门了,平常除了看电视,就是看光盘,一切能同外加联系的工具,都被没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