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给我滚出去,我没有你这个女儿,我这辈子唯一的女儿已经死了,而她就是被你给害死的,你别在这里装可怜了!”安清河愤怒的喊着。
他的每一句话,如同是一根针一样的直接扎入安越的心里面,安越流着眼泪看着安清河,她从来都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父亲变成现在的关系。
小时候,安清河总是带着自己跟姐姐,四处游玩着,虽然她不如姐姐那般的聪慧,可是他总是会鼓励自己。
可是现在一切全变了,自己成了父亲最讨厌的女儿了,安越看着眼前的安清河,知道继续下去,只会让父亲越发的讨厌自己。
“爸,既然你不想见到我,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的保重身体,我有时间会来看你的。”
“不需要,我告诉你,你每来一次,都会提醒我,我宝贝女儿就是被你给杀死的,我对你的心中,只有无穷无尽的恨!”
门哐当一下被推开了,安越看到好久未曾见到的母亲,没有想到只是短短一段时间,她竟然廋了这么多。
“妈,你怎么廋成这个样子?”
安越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安母看到眼前的安越,她真恨不得死的人是她,而不是自己的女儿。
“你还敢来安家,你也不怕把我们两个给气死,我们两个抚养你这么多年,对你如何?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将你姐姐给害死了,你是不是也要将我们两个杀了,你才甘心”
“妈,你误会了,事情不是像你们想的那样,我真的没有谋害姐姐,我承认我以前是喜欢过姐夫,但是我从来都是埋藏在心里面的,我从来没有想过去抢姐姐的男人!”
“够了,你别在这里假惺惺了,我告诉你,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安母愤怒的将安越买的东西,一脚给踹出去。
拉着安河清,将门给关上了。
“少奶奶,你先回去吧,现在安家两口子都在气头上呢,你这个时候来,不是自讨苦吃吗?”管家想要将安越给拉起来,可是安越却跪在地上,不肯动弹。
安越看着那扇门,那扇以前永远为自己打开的门,现在自己却永远都进不去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何以鸣。
当然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当初要不是自己,偷偷的在心里面喜欢他,他也就没有机会设计自己了。
何以鸣回到家,却看到家里面空荡荡的,那个说会乖乖的呆在家里面的女人,现在不知道在何处,他就知道自己不该相信她的。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骗子,对她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刘妈,她到底去哪里了?”刘妈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这安小姐不是告诉自己,少爷明天才会回来吗?怎么她现在就回来了。
“好像是跟管家出去买点东西了,过一会就回来了。”刘妈现在着急的也是一头的汗水,这少爷忽然回来,将他们所有的计划都打破了。
而且少爷最讨厌,别人骗他了,要是让他知道这少夫人去了娘家,到时候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了。
她现在只希望少夫人能早点买回来,这样到时候就不会被少爷惩罚了。
安越一打开门,何以鸣竟然坐在沙发上,吓得顿时间,三魂六魄都要出窍了,这个男人不是明天才回来吗?怎么现在就在这里了,
“去哪里了?你胆子很大嘛,都敢欺骗我了!”
“我带着管家一起出去的,我也不是自己偷偷的溜出去的,况且我也不是你的奴隶,凭什么一点自由都没有。”
“你在我面前跟我谈自由,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作为我的妻子,你不好好的呆在家里面,而是出去抛头露面,被我发现就是这个态度,你觉得你做对了?”何以鸣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将站在一旁的管家跟刘妈都吓了一跳。
“我知道我做错了,这事情跟他们两个没有关系!”安越现在本来就满腔的委屈,她现在只想上去好好的休息一下,至于何以鸣要怎么惩罚她都没有关系。
反正她皮糙肉厚,一切都已经适应了。
“你好没有告诉我,你到底去哪里了?说实话,我不喜欢被人欺骗我!”
“我刚才去安家了,拜你所赐,他们两个并不想看到我,我这辈子最爱的人,都被你给毁了!”安越说的最后,带着眼泪咆哮着。
她恨死眼前这个男人了,他凭什么这么折磨自己,何以鸣注意到她手上的伤痕,这笔账以后再跟她算。
自己为了能早点回来,早上三点起来做了方案,忙到脚不沾地,终于将事情给解决了。
“刘妈,去给她包扎一下,我先上去休息了。”安越诧异的看着何以鸣。
这男人转性了,竟然没有折磨自己,而只是让刘姐给自己包扎,结果到了晚上,安越才知道这一切完全都是假象。
她差点没有被他给拆开来吃掉了,整整折磨了她一个晚上,安越觉得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眦牙必报了。
果然自己还对他存在变好的想法,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第二天,一早安越拖着疼痛的身体,急急忙忙的上班去,好在何以鸣也很恶心自己美黑之后的样子,所以现在何以鸣也不提让自己美黑了。
林嘉良中午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可是偏偏他秘书过敏,连夜送去抢救去了,所以他必须再这些人当中选一个充当秘书。
“那个,你们谁下午没事,能陪我走一趟。”林嘉良刚说完,办公室的女人都跟疯了一样,都举起手来,当然安越除外。
她也知道,就穿着何以鸣给她专门准备的衣裳,去了也只能破坏公司的形象,安越只能将脑袋给低着。
林嘉良看到那些女的,他怎么会不明白,这些女人的想法,就算去了也不会认真的做事,这次的会议可是很重要的。
“安越,你跟我去一趟吧。”安越诧异的指了指自己,谁知道林嘉良竟然点头了,安越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