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晚上,她只不过是亲了何义鸣一口,何义鸣就那样的反感,但是他却如此的宠爱安越。
她莫莉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才不会甘愿输给这个女人呢!何义鸣说了,以后他就是自己的婢女了,这些日子自己还没有好好的折磨她呢!
本来以为将安越剃成光头了,何义鸣就不会将她放在心上了,现在看来这的一切都是她太天真了。
既然她阻止不了何义鸣来找她,那么她就狠狠的整治安越一番,让安越彻底失去怀孕的可能性,到时候就算是何义鸣天天的宠幸她,又能如何呢?
反正她都不会具有,任何的竞争价值了,安越看着莫莉在上下打量着她,心中咯噔一下,这个女人可是坏透了,这样看着自己,绝对不会在想着好事。
上次她也是大早上的,冲到房间里面来,然后将她的头发给剪掉了,这次她绝对不能再让莫莉得逞了。
“莫莉请你出去,我要穿衣裳了。”安越将被子拉上来一些,她知道昨晚莫莉知道何义鸣来找她,绝对很不开心。
在她心里面也不想何义鸣来找她,但是她却也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可不想跟何义鸣做那样的事情,要是莫莉能帮她逃出去,并保证能够让自己的父母没事的话。
那么她很愿意将何义鸣让给她,只是她肯定莫莉在何义鸣的心中,还没有那么的重要,所以这一个办法也只能想想而已。
“你在这里拽什么,以为何义鸣昨晚睡了你,就能改变什么吗?他只是将你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
就算莫莉不说,她也知道何义鸣也不是因为爱情,所以才每晚上都找自己欢爱,但是莫莉有本事,将脾气撒在何义鸣的身上去。
她可不想跟何义鸣在一起,这女人自己勾搭不到何义鸣,就将所有的脾气都发在她身上,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不出去,我倒要看看你这身子,到底有多么吸引人?怎么这何义鸣流连忘返了?”安越真不知道,这莫莉能无下限到这个地步。
她紧紧的抓紧自己的被子,她现在身上全都是何义鸣留下的痕迹,那些痕迹无不提醒她,何义鸣昨晚是如何的折磨她的。
这些屈辱的印记放在莫莉眼中,绝对会是炫耀的资本,到时候受伤的还是她,莫莉看着安越露出的锁骨,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一片。
眼神之中的妒火更是越烧越烈,凭什么安越就能独得何义鸣的喜欢?明明她是如此的平凡,莫莉想到这里一把冲到床上,将安越的被子给抢下来了,安越根本就就没有料想到莫莉会这样做。
于是一个不小心,半个身子全都露出来了,莫莉看到那一身子的印记,不用想也知道,昨晚的状况多么的激烈了,回想着自己跟何义鸣。
每次都是匆匆的一次两次,她紧紧的抓紧手中被子,一个巴掌直接打在安越的脸上,安越捂着自己的脸, 准备回敬过去。
忽然小腹一阵胀痛,看她痛苦的捂着肚子,莫莉紧张的扯过被子,看到安越身下的红色印记,才终于放下心来。
她必须得开始动作了,自己做的这些,说不定等安越怀孕之后,就会加倍的回到她身上,安越的脖子给莫莉狠狠的扯住了。
“赶紧穿上衣裳,出去擦地去,这房子脏的很,给我全部擦一遍!记住只能用冷水,不然我就让你跟刘妈两个一起擦!”
这刘妈膝盖不好,所以安越就帮着她一起擦地,她知道莫莉就是故意的,但是她知道要是自己不去做,到时候莫莉绝对会狠狠折磨自己的。
莫莉出去的时候,将门给狠狠的甩了一下,安越感觉整个房间都在震动着,这个该死的何义鸣。
他折磨自己还不够,现在还找了一个极品回来折磨自己,本来还能过上白天的好日子,现在她白天要被莫莉折磨,晚上又要被何义鸣折磨。
要是再这样下去,她绝对是活不长的,安越叹着气将衣裳穿好之后,一出门就看见莫莉坐在沙发上,宛如女主人的样子。
安越虽然讨厌她,但是还是不得不听她的,毕竟她的权力可是何义鸣赋予的,要是自己不乖乖听话的话,到时候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呢?
“既然起来了,就赶紧去做吧,房子这么大,要是不仅抓紧时间,肯定是在义鸣回来之前是完成不了的,所以给我加快速度!”
“我知道的。”安越本来肚子就疼的受不了,刚碰到冷水之后,安越就感觉肚子好像有千万根钢针一样,在扎着自己实在是太难受了。
但是她知道就算她跟莫莉说,她也根本就不会心疼自己,她很清楚对于莫莉来说,自己的难受就是她开心的源泉。
安越咬着牙,将抹布在水里面洗了一下,然后开始擦地板,她以前恨不得房子,就像是草原一样的宽大,让何义鸣不能欺负她,但是现在她恨不得房子,就她那一间房子那么大。
现在本来天气就已经很凉了,这莫莉的心肠也实在是太坏了!竟然想出这个办法折磨自己,跟那个丧心病狂的何义鸣,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动作这么轻,你以为你在擦豆腐呢,给我用点力气!”莫莉看着趴在地上擦地面的安越,嘴角扬起满足的微笑。
都是这个贱女人,所以自己才会让别人嘲笑,到现在她的那条新闻,还在头条那里挂着呢,她成了同行人眼中的笑话。
偏偏何义鸣还说,绝对不能让自己泄露出去,他们的关系,可是她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莫莉是何义鸣的小三呢。
安越看着莫莉每走一步,刚才自己擦的地面,就全部变脏了,但是她现在肚子疼的狠,还不如就这样的忍着,也许早点擦完地,自己就能解脱了。
冰冷刺骨的冷水,将安越修长白皙的手指,冻成一个个萝卜头,小腹传来的胀痛,更是让她想要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