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去挑拨柳眉芜与罗千娇、霍明坤之间的关系,我要看到霍明坤在柳眉芜和罗千娇的战争中痛苦不堪,也要让柳眉芜和罗千娇斗的头破血流!”
“具体怎么做,就比如今日这样,你将消息告诉我,我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今天的事情……你先把药带回去给柳眉芜治伤,别让她好的那么快,要让她慢慢体会伤痛的感觉。如果霍明坤问你,你就把柳眉芜给罗千娇定规矩的事情告诉他,旁的不用说。”
“等再过了几天,记得去请罗千娇看柳眉芜。”说着,周敏将一张纸条递给了婆子:“这是罗家在江城的一处产业,你就拿这个去请罗千娇,以柳眉芜的名义,就说柳眉芜说了,如果不去,就把这处产业捅到大帅面前去,让罗家损失惨重。”
“如果罗千娇答应去见柳眉芜后,你再给柳眉芜出主意,说有办法帮柳眉芜出一口恶意,提前准备一点的药什么的,说是能将罗千娇弄晕了吊起来打之类的。罗千娇今日打了柳眉芜,她总得打回去吧。”
“对了,记得在罗千娇被打的很惨的时候喊霍明坤过去瞧热闹,让霍明坤好好的看看清楚他那个恶毒的娘到底是一副怎样的嘴脸!”
“好,那就按照周小姐说的办。”婆子点了头,随后离开了病房。
周轩皱着没有:“阿敏,只是让他们小打小闹的,是不是额太便宜他们了?并且我觉得这个婆子到底是个胆子小的。就算告诉她那些真相了,她万一怂起来……”
“所以,让婆子去,不过是一条线,我会不断的给他们制造麻烦的。”周敏垂下了眼眸,里面只有一层冰冷的恨意:“霍明坤不是喜欢权利吗?我会让他知道权利这把剑,有多伤人;罗千娇不是喜欢年轻俊美的男人吗?我会让她知道,享受男人,和被男人享受有多么大的不同;柳眉芜不是总想爬上高、位,总想掌控别人吗?我就让她以后都只能被人掌控,只能蹲着,跪着,甚至趴着去活!”
“哥,你帮我去做一件事……”周敏转过头,压低了声音与周轩耳语了一番,周轩的脸上浮起一抹惊讶,很快就散了去。
“好,我这就去办,你好好的等消息。”
这边闹的正热闹的时候,医院里的气氛又尴尬起来。
江幸初再一次带着鲜花来了,还是那种火艳艳的据说象征爱情与追求的玫瑰花。
霍天朗瞧见他和他手里的花,正在削苹果的动作就顿住了,眼刀子凌厉的过去,充满敌意的看着江幸初。
他在才刚凭着一点愧疚之意让姝儿对他的态度稍微好一点,这哥劳什子学长又来搅和什么?不是要去考察工厂地了吗?他之前给这劳什子学长说了那么多,都白瞎了?
“江学长,你怎么又来了?”
没等江幸初往蓝宁姝的那边的病床过去,霍天朗就已经下了床,无比“自然”的接江幸初手里的花和果篮:“你是来请教我有关你们家新工厂的其他问题的吧?”
“其实,你来就来,不用这么客气的带水果和花过来看我的,你说我一个大男人,这水果我能吃了,这花也能吃了?以后可千万不要这么客气了。”
说着,霍天朗直接将果篮提到自己和蓝牧之病床之间的桌子上放着,那花就直接往他的病房上一扔,管它怎么歪着呢。
别说是江幸初了,就连蓝牧之和蓝宁姝都被霍天朗这波操作给惊呆了。
——这果篮可以说是送给大家吃的,他也有份,可是这花,傻子都知道是给女孩子的吧?霍天朗的脸皮怎么忽然变的这么厚了,还夺人家的花呢?
可是事情霍天朗都已经做了,江幸初为了避免尴尬,也只好默认东西都是给霍天朗的了。
他也只能先在霍天朗这边坐下来,然后先问霍天朗一些问题。
可是今天,霍天朗却说的吞吞吐吐的。
“江学长啊,按说你是我家姝儿的学长,那也就是我霍天朗的学长了,你请求我帮点小忙这个是完全都没有问题的,但是在商言商,你想做大生意,那肯定是涉及到方方面面的,都是熟人我就不转圈子了,你要的东西对你们家价值很大,那么,你也总该拿点东西出来对得起我帮你做这些事,你说是不是?”
江幸初的脸上浮起一抹尴尬:“是,是的,这是应该的,是我考虑不周到了,那……不如霍二少您说,您想要什么?只要我江幸初能办的到的,我都会尽力,就是要我家新工厂的股份那也是不成问题的。”
“不不不,江学长你误会了,”霍天朗又一派正经的说:“我霍天朗可不是贪图那些东西的人,我只是听说江学长的亲叔叔打的一手好兵器,我家姝儿贪玩,总觉得枪拿在手上不够霸气,以前呢,就想晚晚飞镖飞刀什么的……
那镖倒是复杂了些,飞刀简单些,所以,我想摆脱江学长亲自请叔叔出山,给我家姝儿打造一套小巧些的,适合她把玩的小飞刀,也好方便我以后和她成亲了,惹得她生气了,她能多个趁手的东西教训教训我。”
蓝宁姝猛地转过头来,就对上霍天朗带笑的眼眸:“姝儿,我记得有一次我去酒楼和人谈事情,你故意等到外面,谁知道我出来的时候眼拙,没瞧见你,你就拿了石子打了我的脑袋,你还说,若是下次再瞧不见如花似玉,人见人爱的你,招呼我的就是飞镖飞刀了呢。
南方十六省这边的铁匠粗了些,约莫是不大会锻炼这种精细的兵器,让江学长的叔叔给你锻炼一批,以后,你想怎么扎我就怎么扎,想往哪里扎就往哪里扎,好不好?”
那过于炙热的眼神,里面满意的温柔宠溺,使得蓝宁姝的心一下就跳的快速了。
“你……你胡说什么呢。”她的脸一热,偏过了头去:“你也不怕我一刀子扎在你心脏,让你一命呜呼?”
霍天朗只是微微一笑:“姝儿若是想这么做,我也是不介意的,反正我整个人都是姝儿的,心脏自然也是姝儿的,不过姝儿扎的时候记得扎的好看点,免得丑了一道疤,姝儿又嫌弃我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