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和他们不同,简单带着一个孩子,做什么决定的时候,要想孩子应该怎么安置。
“我打电话问她一下。”贝安也知道那边吃饭是一个问题。
简单正在看各种说明书,还有贝安给她整理的东西,她在慢慢的学习,突然电话响了。
虽然不是人的名字,可是看到那个电话,简单本能的全身都变的冰凉。
那是容大强的电话,她现在一看到容大强的电话,就感觉容家是来和她抢简耀的,她连电话都不敢接。
电话响了两次没人接,也就没再打了,贝安的电话这才打了进来。
简单一看是贝安的就舒了一口气:“贝安。”
“和谁打电话呢?那么长时间打不通。”贝安玩笑到。
“没有,一个营销电话。”简单搪塞了一下。
“请你帮忙了,现在有事儿没?”
“没有。”?
“我们现在过去接你,咱们去津远,你帮忙做个午饭。”贝安直接说。
“行。”简单现在不想一个人待着。
挂了贝安的电话,简单正准备收拾东西,看到容大强给她发过来的消息。
容大强:妈想见儿子了,你周末把儿子给带回来。
简单心里又变的冰凉冰凉的,不知道容大强这是想干嘛。
贝安看着简单上了车:“脸色怎么有点差?”
“有吗?”简单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能是没休息好。”
“天天想什么呢休息不好。”
步平繁开车,四个人去津远,也都不说话了。
“停车!”林遇在一个路口突然叫了一声。
“干嘛?”步平繁奇怪。
林遇看着对面那个学校:“那是什么学校?”
“国际贵族学校啊,你连婚都没结呢,看学校干嘛?”步平繁不解。
“没什么,走吧。”林遇也不关注了。
贝安也看了一下那个学校,突然想这个学校距离津远挺近的,如果能让简耀来这里上学,简单就可以去津远上班了。
“你们可算是来了。”耳弦看着林遇他们,突然有些失望“饭呢?”
步平繁从后面拎菜:“神厨都给你带来了,还缺饭吗?”
“现在做来得及吗?”耳弦觉得太夸张了。
“那就火锅。”林遇直接说。
“也行。”耳弦不嫌弃。
这里吃饭真是问题,外卖真能要人命,简单做饭,贝安也在厨房帮忙,吃火锅只用准备好菜就行了,还是很快的。
“嘶……”简单直接切到了手,差点儿流血。
“你小心点儿。”贝安回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没什么。”简单看着自己的手指头。
贝安想说什么,回头看到了步平繁:“步副总,有创可贴没有,劳烦你给简单拿一个创可贴。”
“简单怎么了?”步平繁立马就紧张了。
“切到手了。”
步平繁看着简单的样子:“那你赶紧放下那些东西,怎么能沾水呢,破伤风了怎么办,你过来我给你擦药。”他拉着简单的手腕就走了。
贝安在后面叉腰看着他们两个离开,这是不吃饭了吗?
可是简单切到手,她能怎么办?
看着还没切完的菜,贝安只好自己来了。
“你一个人?”林遇出现在厨房门口。
“恩,简单切到手了。”贝安无奈。
“你放开,我来。”林遇担心贝安也切到手。
“没事,我来就行了。”
林遇直接过去拿过贝安手里的刀。
“你行吗?”贝安意外。
林遇也不解释,直接开始切东西,切出来的土豆片和简单的差不多。
“哇!”贝安意外“你还真会做?”
林遇也不搭理她,把需要切的菜给切了。
贝安只能感叹:“那你平时为什么不做饭。”
“没有意义。”
“做饭还要讲意义吗?”
“当然,做饭对我来说是没有价值的,有更专业的人比我做的更好,而我可以通过我擅长的事情,在这段时间里创造更多的价值。”
贝安觉得这个理论怪怪的:“那你为什么会做的这么好?”
“聪明。”
“聪明?”
“做菜是一个把生的变成熟的过程,不同的烹饪方式有不同的变化,这个里面包含了刀工、配菜、火候和调味,只要能控制这些,做饭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贝安听的目瞪口呆,难道这这就是传说中学霸的做饭方式?
“这个是做什么呢?”林遇看着贝安愣愣的样子。
“哦,简单想做蛋饺。”
“拿块肥肉来。”林遇说着拿过一个勺子。
贝安看着林遇做蛋饺,算是明白了林遇说的聪明。
用肥肉在铁勺上擦了薄薄的一层油,油温不能太高,这样才能挂上一层薄薄的蛋液,也不能太低,蛋液根本就挂不上,然后把准备好的馅儿放进去,一折就是一个。
“赶紧把别的给洗了。”林遇看着贝安都忘记自己要干什么了。
两个人在厨房忙,花开趴在门口偷看,引的易见也过来了。
“你……”易见轻轻的拍了花开一下。
“嘘——”花开慌忙躲在一边。
易见偷看了一眼:“你偷看什么呢?”
“你不觉得我哥和贝安很配吗?”
“你这是想让你哥帮你解决情敌,然后自己可以趁虚而入。”易见玩笑到。
“我是那样的人吗?”花开给易见一个白眼。
“以前不是,从遇到水长流之后就不好说了。”
花开有些气恼:“我这是……”
“你们在这里干嘛?”贝安端着菜出来了“赶紧进去端菜啊。”
步平繁给简单擦了药,还包扎了一下,不过手法真不怎么样,总是滑掉,让简单觉得步平繁是拿她来练手的。
“真的不用这样包扎,贴个创可贴就好了。”简单看着步平繁那认真的样子。
“那怎么行,你的手做的饭那么好吃,怎么能伤了。”步平繁一本正经的说。
简单听到步平繁这样说,眼泪直接流了下来,吧嗒滴在步平繁的手背上。
“下雨了?”步平繁一抬头就看到简单哭“你别哭啊,我轻点儿。”他以为是简单是疼哭了。
简单看到步平繁这样,拼命的摇头,然后哭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