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好像也没做什么事儿,贝安觉得无比的疲惫,到了家里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去倒水,凉水壶里也没有水,她只好拿了一瓶出来。
歪着脖子给易见打电话:“喂,你们今天是不回来?”
易见看着外面的花开和水长流:“我告诉你,水长流在这里,估计一会儿会跟着花开回去,你要不要避避?”
“啊?”贝安一阵头大“他怎么跑那里去了。”?
“他一个电话,问花开在哪儿,花开就颠颠的告诉他了,耳弦好像有些生气。”
“耳弦不生气才怪呢。”贝安觉得花开简直就是没脑子“我出去避避,你们随意。”
“好。”易见挂了电话。
水长流算是知道林遇为什么拒绝他的投资了,原来他又立了新的项目。
“你再等会儿,等易见忙完了,我们就回去。”花开笑着说。
“你们这个到底是做什么的?”水长流有些好奇,他不觉得林遇会放弃青云职上。
“我们……”
“花开,走了。”易见忍无可忍,过来打断了花开的话。
“哦,我路上再给你说。”花开笑着说。
“你再多说一句试试。”易见看着花开,转即看着水长流“你通过花开打听我们公司的事儿是几个意思。”
水长流摊手:“坐着无聊,随便问问,没想到是机密。”
“至于吗?”花开看着易见“早晚要公开的,又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
易见不搭理花开,只看着水长流:“你们那么大一个公司,不会做这么龌龊的事情吧。”
“你……”花开急了。
“你之前不是说想住在这里吗?有时间了就可以搬过来,你试试你不和贝安一起住,水长流还会不会搭理你。”易见说着就走。
“我……”花开生气,易见也太不给她面子了。
水长流有些尴尬:“这样,我请你吃个饭吧。”
花开看着易见离开,想了想拎了自己的包:“改天吧。”她跑着去追易见。
水长流一个人坐在那里尴尬了,他一个人直接去找贝安,肯定会被贝安骂的很惨。
“哎,水长流。”耳弦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水长流“你这样可是很不道德的。”
水长流抬头看着耳弦:“我对你们做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家大业大,对我们做的事情当然没兴趣了,我说的是你对花开。”耳弦看着水长流“就算喜欢一个女人,也要像一个男人一样去喜欢。”
水长流看着耳弦,只能说耳弦完全不了解贝安:“需要我投资吗?”
“暂时不需要。”
“那我先走了。”水长流说着就走了。
耳弦嗤笑了一下,虽然林遇表现的各种不待见自己的妹妹,但是也不允许别人欺负。
贝安还是出去逛了,她真不想见水长流,可能她就是做不到心安理得的接受别人对她的好吧。
吃了饭,都到商场的二楼,看到下面有人求婚,她站在扶栏那里看着笑了起来。
和赵君衍在一起的日子,经历过恋爱中的人所有的浪漫,春天去放风筝,夏天在星夜里背她回家,秋天的萤火虫,还有冬天的雪。
但是她总觉得缺少一点什么,好像烟花一样,每次绽放,都是燃烧后的灰烬,这才是全部,而他们的生活里,好像只有烟火,冰冷的灰烬好像和他们无关。
偏偏是这样的美好,让她觉得一切很不真实。
她会想,如果有一天,他们没有这些了,那还剩下什么,生活的本质,从来都不是那一瞬间的美好。
人却会因为那一瞬间的美好,而去喜欢一个人。
她看着下面微微的笑着,突然想到林遇喝她煮糊的粥,在尴尬里还可以那么从容。
突然贝安被人撞了一下,肋骨撞到扶栏上了,疼的她瞬间起了一身冷汗。
“对不对,对不起。”陈树点头哈腰的给贝安道歉。
“我告诉你,是你自己没做好,还有脸来要工钱。”一个店长指着陈树“像你这样的人,就是垃圾,事儿不好好做,总是想着要钱。”
“我工作了我就要酬劳,我只负责一个环节,你凭什么让我负责。”陈树也不退让。
他们的争吵引来别人围观,贝安扶着栏杆慢慢的离开了,看来自己真不能乱动了。
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了,她一看是水长流的,本来不想接的,可能是疼痛让人脆弱,她就接了。
“喂。”贝安想找个地方坐下,但是所有的休息区都有人,她只好在那里站着。
“喂?我心心念念的回来找你,你不会连面都不想见吧。”水长流调侃到。
“消受不起。”贝安直接说。
“你在哪儿呢?周围怎么这么吵?”水长流听着那边的声音。
“外面呢。”贝安一阵一阵的疼“我给你发个定位。”
水长流意外,听贝安挂了电话,很快就给他发了一个定位。
水长流觉得贝安的声音有些不对,立马开车过去了。
贝安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座位,结果疼的更厉害了,她都想打急救了,又觉得自己太矫情。
“哎,给老人家让个位置。”一个小伙子拍了一下贝安的肩膀。
贝安扭头看了一下,看到小伙一边站了一个老太太,精神抖擞的,用挑剔的眼光看着她。
“不好意思,我很不舒服。”贝安没想搭理她。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尊老爱幼的意识都没有,都不给老人让位置的,一点家教都没有,等你老了,看还有什么人给你让位置……”你老太太指责贝安,一溜的下来,连气都不换的。
贝安疼的急躁,想怼回去,但是眼前一黑,直接晕倒在地上了。
因为老太太的指责,很多人都看着这里,贝安突然晕倒,众人愣了。
“哎,你们可以作证啊,我都没碰她的,她这是碰瓷,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竟然学会碰瓷,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救了……”老太太义正言辞的说。
贝安在晕倒的前一秒,听到的声音是杂乱的,想自己脾气真不好,怎么又想打人了。